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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52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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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颜家,无论男女老少,都在官兵接下来的血腥镇压中,尸骨无存。

黄得功站在大堂上,暴怒的踹翻了一张桌案,喝问:

“颜佩禄呢,让他给跑了?”

“找,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这个贼人,本督不亲手砍了他,难消心头之恨!”

说完不久,一名江南大营督标营兵士赶来,大声说道:

“启禀总督,找到颜佩禄了!”

原来这个颜佩禄一听官兵入城的消息,就已经在收拾细软,打算从海上跑路去日本。

趁官兵在杀颜家人的时候,他脱了绸袍,换上一身毫不起眼的破烂衣裳,丝毫不再顾全体面,就这样躲到了臭气熏天的粪坑角落里。

按照颜佩禄的想法,本来是想要等官军散去再暗中逃走,却没成想,被一个东厂的番子发现,给拖了出来。

黄得功总算放了心,捏着鼻子看向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甚至想要与朝廷作对的江南财阀,本想要说什么话也都被咽了回去。

“带下去,择日发落。”

“颜家资产,如数充公,苏州戒严五日!”

京城稀稀落落飘洒着天启六年的新春初雨,本来刚刚转暖些的天启,一下子又冷了下来。

湿滑寒冷,让人的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好在西暖阁有地坑和宣德炉取暖,令天启皇帝不至于遭受忽然降温的严寒之苦。

然而,终日烧炭的宫殿内总是让人觉得胸口憋闷,于是朱由校不顾劝阻,来到窗檐边,将精美花窗打开一道小缝。

新鲜又寒冷的空气从缝隙间流通,使人心神一振。

恰在此时,王朝辅走过来说道:

“爷,苏州的暴动平定了。”

苏州的暴动,动静虽然大,可那毕竟是在内地,周围都是安稳如常,又有江南大营朝夕可达,苏州再乱,也掀不起什么浪花。

倒是这次东林党和财阀们的垂死反扑,让朱由校意识到,是该插手江南七省的军政了。

朱由校接来折子,继续站在窗檐边上,边吹冷风边翻开看着,看罢,笑道:

“带着十几个骑兵就敢入城平乱?这个黄得功,也不枉费朕对他一番栽培…”

“那刑部的意思呢?”

王朝辅道:“刑部老爷们的意思是,此事干系重大,东厂查出的名单足有一百二十余人,牵扯甚多,需得详细审查,证据确凿,才能定案。”

“狗屁…,这还有什么好查的?”

朱由校听着听着便冷笑一声,将奏疏扔回到王朝辅手里,走向御座道:

“煽动几万人暴动,这还不叫证据确凿?”

“朕说,黄得功杀的好,傅应星也杀的好,杀的还不够,得把这些人全都杀干净了,朕心里才舒服。”

“告诉刑部,不用再查了,这件事全权交给东厂,让傅应星就按这份名单抓人。”

“首逮周顺昌、杨念如、马杰、周文元四人,还有那个苏州知府寇慎,一并给朕拿到京师问斩。”

“大明养仕二百余年,怎么就养出这样的中山狼?”

:天地总不公

落日余晖映入文华殿,昏黄的日光下,朱由校正伏案练习书法,听门外似有脚步声轻轻停下。

过了片刻,淡淡说道:

“进来吧。”

“陛下,臣有要事禀奏…”

温体仁踮脚来到文华殿中,见天启皇帝仍旧在自顾自的练习书法,便继续说道:

“苏州的事,臣以为,必不是一朝一夕促成,颜家还只是其一,其余还有赵、李两家苏州的大户,参与其中。”

“如要按照陛下昨日圣旨处置,大动干戈,少则牵沿数万之众,如此,对陛下圣明之声不利。”

朱由校淡淡一瞥,手中一顿,随即继续专注地写字:

“那依温阁老的意思,朕难道要从轻发落吗?”

温体仁想了想,说道:

“从轻发落也大可不必,此事系东厂逮周顺昌而起,而闹事之人,大抵是一些朝廷改革分省录取制度以后的不满士子领头。”

“陛下可赦免那些被蒙蔽的百姓,只罚颜、赵、李三家及那些幕后主使者,惩处官员,以安民心。”

朱由校半晌没有说话,数息后,写罢手中的字,笑着招手示意温体仁过来,道:

“温阁老说说,朕这字写的怎么样?”

“威福下移,驯至于乱…”

温体仁向前几步,看见这八个字,心中一震,面色微动,讪笑道:

“陛下这字,颇有《颜勤礼碑》的特点,筋肉丰满、浑厚有力,恢弘雄壮、大气磅礴!”

朱由校微微一笑,扔下毛笔,坦然道:

“世人常说,颜筋柳骨是书法各家中的集大成者,阁老如此夸赞,朕倒是觉得愧不敢当了。”

语落,文华殿中陷入短暂的寂静。

温体仁自然明白,天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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