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金安(穿书) 第119节(2 / 3)
或是损坏的物品均由另外的东西替换上了,桓睿严不会让人在这个上面贪墨。
而随着桓辉离世,长公主入皇陵,针对桓家的打压也终于如乌云般散去了,可即使如此桓家也是元气大伤,大运河一事,足以让他们狠狠栽个跟头。
司马佑安不欲再理桓家,对于所有想要与他套近乎的桓家人悉数拒绝,迎回长公主后,他便发了高热。
梦中,他见到了一身红衣的天子娇女,她骑着一匹汗血宝马,低垂着头调笑道:“安儿,叫声母亲来听听。”
他好似只有三头身,愣愣地唤了声:“母亲。”便被她抱了起来放置于怀前。
乌蹄踩在云上,她护着他在云间奔跑,她是那样的畅快,笑声不断,她会抓来云朵团成团塞给他玩。
她会轻轻碰碰他的脸蛋,还会上手捏一捏,道一句:“好软。”
在离天际越来越近时,她松开了护着他的手,“安儿,回去罢,母亲还要同你舅父道个别。”
“安儿,母亲能亲耳听见你唤一声母亲,此生足矣。”
天旋地转,归于现实,天光已大亮,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不愿睁眼,只能呼出一口热气,便只是一个梦,他也不想醒来。
悲痛难忍之际,房门似是被猫挠一般,发出一点点动静,一个脑袋探了进来,“大郎,你醒了吗?”
他和陛下都已病了多日,悲痛需要抒发,所以她都好几天没有过来打扰了,可总是发低烧也不是个事,再烧坏身子了。
她的声音好似一汪泉水注入到干枯的心间,他指尖轻动,哑着声音回:“醒了,你且等等……”
“我尚未洗漱。”
最后的半截话他说晚了,辛离离已经带着她熬煮的碧梗米粥进来了,绕过屏风,便对上了病美人拿她没办法的宠溺眼神。
发着低烧他身子虚软,辛离离便扶他起身,又往他身后塞了一个软枕,撒娇道:“好了,人家都进来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着她还止不住用眼神瞟他,宽大的白色丝绸里衣咧着口子,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胸膛和瘦出了窝窝来的锁骨。
再往上看,他胡茬轻轻浅浅长了一层,便再没以往青涩的样子了,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成熟的男子。
她伸手将他衣襟给拢紧了,实则自己还装不经意,故意用小手指蹭了蹭,嘶,好滑。
正在漱口的司马佑安无奈一顿,将水吐净后道:“辛离离,莫闹。”
好,乖乖收回手的辛离离,帮他将盆端走,塞给他碧梗米粥,“吃完粥一会儿吃药啊。”
“嗯。”
拖着腮看他将粥悉数吃干净,薄唇上沾着米汤,亮亮一层,她心中一动,按住他要用来擦唇的手巾,轻轻凑了上去,他用眼神询问,她便道:“消化消化食之后,再喝药。”
“嗯,”他抽了下手巾没抽动,眸子里满是笑意,“怎么?”
她小心的问:“你现在还伤心吗?”
要是还伤心的话,她可不敢太出格。
看她小心翼翼照顾自己情绪,司马佑安伸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拢在耳后,说道:“不伤心了。”
他眸子里有浅浅的哀伤,辛离离不想看见他这样委屈自己说不难过的神情,她想让他忘记这些,便又往前凑了凑,凑到两个人呼吸可闻方才罢休。
她道:“我想亲亲你。”
许是从未听过她那般直白的话语,他愣了一瞬,唇瓣便被人叼住了,上面的米汤被吸了个干净,呼吸乱了,他伸手将人揽了上来。
脚上的木屐落在床榻下,发出咚咚的声音,两个人谁也没有听见,她按着他,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落在她的背上,灼得她浑身也热了起来。
为了维持身体平衡,她跪坐在床榻之上,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不自觉滑了下去,在他锁骨窝处打转。
他轻轻咬了她一下,将人放开,拢在自己怀里。
她平复着呼吸,秀发铺满了他整个胸膛,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在辛离离想着幸好她早上洗头发了的时候,他问:“离离,你生辰是何时?”
“十月初九啊。”
沾着欲的沙哑声音让她羞红了脸,不禁将发烧的耳朵贴在他身上,清了清喉咙方才说:“你不知道我生辰?年年生辰不是都有送我礼物的。”
他把玩着她的手指说道:“我是说,你真正的生辰。”
“啊?”辛离离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男子,才反应过来他是问的她在现代的生辰,她有些控住不住自己往上翘的嘴角,“也是十月初九。”
司马佑安有些诧异,没料到她与这副身子的生辰都是一样的,他也跟着起身,问道:“那你的名字呢?”
“也是辛离离。”
他眸中微闪,为这奇妙的缘分感叹,而后倏地攥紧了她的手,既然如此之巧,是不是说明,她不会走,她会一直留在这。
辛离离杏眼弯起,拉长声音:“怎么了?”
他揽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