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金安(穿书) 第53节(2 / 3)
,但他们底气显然不是生意, 而是众多的庄子。
庄子因有何家嫡子等子弟在朝为官, 是以是不用缴税的, 千亩良田是他们的根基, 至于那些破败的商铺, 租出去也是一份营收, 更何况他们还强收了何七郎造纸的庄子,京口县本地人因为买过更便宜低廉的纸张从而不去平安书肆购买,但外地人可不这样觉得。
凡是洛阳兴起的东西,就如同指示标一样,各地纷纷有样学样,奈何这纸现如今只有何家有卖,因而求购者汇聚,让何家一口气将亏空都补了回来,至于这纸背后有甚纠葛,是否叫抱朴真纸,关他们商人什么事,他们只负责倒卖。
就连何家嫡子都因为大方地送同僚、上司纸张,而被破格提拔,眼见何家阴差阳错要因为纸张而收拢亏空积聚财富,何七郎嘴上起泡,舌头溃烂,火一下就上了起来。
尤其每每从袁氏豆腐路过,都能看见袁依婉不紧不慢让辛离离练字时,这种担忧的火气达到了顶峰,怎么就都不在意呢!
对此辛离离表示,因为他们已经有应对之策了啊!
何家之所以猖狂,还不是因为现下纸张只有他们独一份能产,可当各地均有人会造纸呢?
笔锋一钩,锐利之气扑面而来,《抱朴真宣纸术》跃然纸上!
造纸术是她辛离离提出,经司马佑安改进,抱朴真小道长们具体操作而彻底成型的,这是属于大家的智慧成果,是以在发现何七郎被何家软禁,导致市面上厕纸断绝,纸张高价时,大家都觉得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只有一人会造纸术太危险了。
那段日子为了供给求到他们面前的百姓,小道长们一直在造纸,偷偷送给百姓和读书人,可谓是过了一段昏天暗地的日子。
他们不为名不为利,只想让百姓们都能享受到纸张的便利,既然如此,为何不敢公开造纸术?需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因而大家聚在一起商议过后,一致通过了将造纸术向外传授的方案!
辛离离觉得道长们心怀大爱,又岂知他们也是这样觉得她们的,一份造纸术,足够将她堆成京口县乃至整个大立朝最富庶之人。
既然已经确定了要将造纸术向外传授,那传给谁便也是抱朴真道观要考虑的事情了,吸取何七郎的经验教训,空空子同无虚道长、司马佑安一起商议。
司马佑安凭借着前世自己在皇帝舅舅那看的舆图,给道长大致画了整个大立朝的州府分布,没注意到空空子看见他的目光复杂。
大立朝原本版图二十四州府,经蛮人抢掠,现只剩偏南下的十六州府,其中京口县位于京口州一偶,与洛阳之间隔了一个青州。
以洛阳为中心辐射,十六州呈众星拱月之态,尤以洛阳头上的北方州府最多,若是蛮人南下,第一个攻击的便是他们。
可北方天气寒冷,加之寒潮虎视眈眈,农作物减产,便是山上树木都十不存一,是以北方很难能造出纸来,便只能优先考虑南方州府。
如此一算,只有十个州府能承担造纸一责,便也够了。
空空子年轻时曾游历大立朝,所以他知道,司马佑安画的舆图是正确的,也正是这点让他更担心司马佑安的身份,也不知他父是谁,能看见舆图的孩子啊,身份想来是不低的。
他轻轻摇头,随即投入到写信中,幸亏当时结识了不少道观,如今还能去信一问。
可这信又要如何送?便只能麻烦生意遍布大立朝的崔郎君了。为抱朴真道观跑腿,那崔郎君可是一百个乐意、一万个乐意。
崔郎君信道,不夸张的说整个大立朝的道观,只有藏在深山里没被人发现的,没有他崔郎君没拜过的。
要不是抱朴真道观着急,他都想趁机自己去拜一遍,他将信件全都安排妥当,让其随车队出发,自己心痒难耐,干脆找空空子谈心,说自己在外遇见的那些道观。
有破败的不成样子,有干脆只披了一层道家皮的,亦有如空空子这般的真正道士做主的道观。
车队走了又回,将每个道观在当地的名声都打听了一遍,十封信回了七封,另外三封,根本没有送出去,山上只坐落着空无一人的衰败道观。
其余几封信件,有的道观已经成了当地的大道观,可更多的则是像空空子以前守着的小破抱朴真道观一般,让人唏嘘。
能得到空空子认可的道长,自然都是心有悲悯,一心向道之人,他们在信中询问可是抱朴真道观需要帮助,他们可以让道长过来送粮食,又问这信纸是何物,怪好用的。
简朴的语言,愣是让崔郎君看的热泪盈眶,念叨着一定让自家在那的铺子多捐钱。
空空子只让崔郎君放宽心,积福之事切不可心怀功利,且他要捐大量钱财,只怕道观也不会收的。
他兴许真是老了,写了几封信后,便累得抬不起手,只好叫司马佑安过来替他说,抱朴真道观研制了一种可书写的纸张,想传授给众人,需他们选出当地有财力造纸且人品高洁之人,到抱朴真观学习造纸术,届时造纸利润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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