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金安(穿书) 第20节(2 / 3)
无甲略有些失望的应了,大的领小的,小道士们手牵手要回道观做课业了。
在他们身后就响起一片同他们告别的声音:“小道长记得同无虚道长言,我明个上山祈福。”
“你们且慢着些,山上路不好走。”
“知道了,谢过诸位善士。”
在大家的嘱咐声中,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小道之上,以前的抱朴真道观他们只知空空子道长,对这些小道长却不了解,如今他们下山,反倒是亲切不少。
一帮小道长昂首挺胸往道观而走,如今他们也是能赚钱的人了!师父和师祖就不用再向往年般发愁了!
有个小道长指着面粉和鱼道:“这次轮到谁给空忱子东西了?”
此言一出杀伤力极大,所有快快乐乐的小道长全垮下了脸,他们着实不太愿意到空忱子身边去,被他黑漆漆的冷漠瞳孔望着,浑身都能泛起一层冰霜,偏他又不会说话,每每他们找话题打哈哈,他只能静静看着他们。
可真是尴尬他爹找尴尬他妈,生下一堆小尴尬。
无甲叹了口气,小脸也皱在了一起,叹道:“该论到无辛了。”
小道长们跟着叹气,“无辛能懂什么,就知道吃!他可别把甚香的面粉弄撒了。”
“以前的无辛乖巧听话的很,最近活泛了不少,什么新奇东西都想往嘴里塞。”
无甲暗想当有生存危机时,就算是小婴儿都知道不能吵闹,无辛感知到身边人的情绪,自然也会听话,可,他回头看了看虽然嘴上说着抱怨话,但脸上是健康红,都胖了一圈的众人,便道:“我去送吧。”
小道长们惊讶,为无甲的献身精神鼓掌,却见无甲重新背好柴火,用一种无虚道长会用的语气道:“我们不该这样对他的,他虽不能言语,但道法高深,还教了我们打柴的方法,要是没有他,我们现在还在山里踩野果果腹呢。”
“而且,他母亲与妹妹也是极好极好极好的人!”他一连用了三个极好,可见真心话。
“我们却因为嫉妒师父和师祖喜爱他,而排斥他,不理他,甚至不与他一同吃饭,每日都不去找他,他得多孤单。”
小道长们被他说的羞愧,又很认同的点点头,你一言我一嘴道:“是这样的,听无丑说,他不止教我们打柴了,他还教无丑认了不少的野菜,我们这些天喝的菜汤就是新采的野菜。”
“膳食堂里那张歪腿的案几就是他修好的,我在旁边看,他便会修得慢让我学。”
“他还帮师祖推拿针灸了,师祖善医理,却不敢给自己扎针,便教了空忱子来扎他,我看近日师祖身体好了不少。”
这话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
他们反思自身,纷纷决定日后要善待空忱子,可当他们看到站在山脚下,研究周围空房子的司马佑安时,还是下意识的和身边人缩成了一团,又成了报团取暖的鹌鹑样。
无甲大声咳嗽,都没能把他们从自己身边赶走。
嗯……就害怕!
司马佑安听见他们这边闹出的动静,只看了他们一眼,便又打量起这些空房来。
这些日子,下了早课后,与空空子论道完毕,再给他扎针盯着他吃药后,他就会出来巡视山林。
除了嗷嗷待哺的十三张嘴,他找到这间道观会如此穷困的第二重原因了,空空子和无虚道长,他们两个一心修道、不事生产、不通俗务!
空空子一身医术,道法高深,却只会通过举办大型论道会吸引香客前来,他还爱喝酒,不敢给自己扎针,找理由不吃药……反正就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而无虚道长,说的好听叫为人太过正直,不好听叫墨守成规。
他们二位道长,论道能论一整天,兴致到时,还要小道长们去伺候用膳,与他们一比,他当真是个俗人。
就如同山脚下这片空地,据说在空空子道长刚过来时,便有商人在此盖房卖货,可抱朴真道观山路难走,来的人渐渐少了,赚不到钱,商人搬走房子空置下来。
二位道长倒是一切随缘,或许还有他们本不想让人过来卖货的想法在。
以抱朴真为中心,方圆百里包括山脚均是道观的土地,他翻看过之前道观的记载,抱朴真道观从未要过这些商人的钱财,任由他们使用土地,也任由他们离去再不归。
他前世是去过白鹤观的,白鹤观山脚下已经形成了规模非常大的建筑群,每年的租金就够白鹤观过活,这还不算香客的上香钱。
兴许是不喜沾了铜臭味不再清净的白鹤观,空空子道长离开后才会如此放任抱朴真道观,以致每年都穷困。
商人们盖得房子用料扎实,比京口县的房子还要好,有的房子不止是用黄泥盖成,竟还用了青砖,有的商人拖家带口过来,后面还有长满野草的小院,如此闲置甚是可惜。
他微微眯起眸子,《抱朴真道观志》上记载,这些房屋全被商人送给了道观,可谓“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如此甚好。
“空忱子!夫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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