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文学 第76节(2 / 2)
柳生松了口气,却是又更可怖的存在顶了上来。
刚刚领教过尺寸的柳生一下慌了,“江哥,江哥,等会儿……”
“太太已经长大了,”江淇文贴着柳生的胸膛,用力一个挺身,“可以做了。”
这一下让柳生全身都酥了,此前痛苦的呻吟一下软了起来,甚至带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哭腔。
江淇文让柳生的后背紧贴自己的胸膛,一边说温柔的话,一边用力顶。
“看来之前的控制训练有用。
……
“做得很好了,再为我坚持一下?
……
“太太,你比你写得任何一个角色都放荡。”
“闭嘴……”
……
柳生看着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声如蚊蚋地控诉,“太过分了。”
“刚刚不是你非不让我戴吗,”江淇文委屈,“你小说里也都不让戴。”
“你还特意迎合我的小说?”柳生侧头看他,“你没有自己的性癖吗……”
“顶级的色情小说能改变人的性癖。”江淇文笑着说。
“所以……你在经典文学里……把自己劝解开,”柳生因为体力不支语速缓慢,眼皮开始打架,“是因为……我的耽美小说?”
“不是,”江淇文说,“是因为爱上了你。”
柳生没再说话,也许是没听见就睡着了。
但也许还是听见了。
因为他的睡脸那么舒展,真像一片归根的落叶。
而旁边正拄腮凝望着他的,则是葬着落叶的风。
是啊,谁说落叶的根一定就要是大地呢?葬叶以风。我不想知道终点注定开往哪里,只是和你在车马上共度余生,足矣。
从这一天起,他们才算真正想开了。
这一隅,不被远方的人群看见,却连缀着无尽的远方,等待他们亲自奔赴遥远。
远方贵在广阔,也贵在不能细看。离得越近,看得越清,看得越清,痛苦越深——正如它围裹的所有庄严的真理一般。
于是人这一生总有很多阶段。祛魅,复魅,释俗,还俗。
还有一个阶段,叫恰逢其时。
当一切痛苦归于清醒,清醒归于孤独,就是我遇见你的最好的年纪。
痛痛快快地捣毁,磕磕绊绊地建构。
这个晚上,两个少年完成了属于他们的一场革命。
赴宴,起誓,对饮,媾合——
礼成。
“换了……”
“什么?”江淇文半醒着,迷迷糊糊地问。
“碑文……给我换了。”柳生还有精力在醉梦里控诉,“我不要仿宋字体……”
归属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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