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义叔 第69节(2 / 3)
捆着的手,用大拇指的指腹拭去对方脸上的泪痕,“为叔不应该留下,你有更合适的人。”
“你不要走,我不许你走,你休想走!”肖阚解开对方手腕上的系绳,和对方十指交扣住,将头闷在对方肩头,哭腔说:“义叔不能不要径云。”
“不走不走,为叔不走就是了!”宋玉是真被对方这么一哭吓到了,口不择言安慰道:“要要要,为叔怎么会不要你。”
肖阚松开对方的手,自己背身过去缩成一团,低哑的抽涕声在证明着他的难过至深。
“……”宋玉像是得了失语症,一句安慰的话都不会说。
如果肖阚来的是强的,哪怕将他往死里做,跟他说不许他走,宋玉还觉得心安理得、好受一点。
可对方这副好像被伤到心里头了的样子,宋玉除了自责还有后悔,后悔为什么不跟肖阚问清楚情况就跟岳中行走。
宋玉坐起来,拍了拍对方的肩头,“径云。”
“什,什么。”肖阚好像哭断气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宋玉抓着榻单,面露纠结之色,支支吾吾的说出了那句话:“为叔知道错了。”
肖阚虎躯一震,心里好像化开了糖,他背对宋玉,露出一个不可察觉的狡笑,继续用哭腔嘟囔问:“义叔在说什么?”
争风吃醋
“为叔知道错了。”宋玉咬牙再重复一遍。
肖阚装佯的擦了擦眼泪,“没有。”
“为叔不走了。”宋玉将对方拉起来,用手心去擦对方的两行泪痕,“义跟你认错。”
肖阚眼里泪汪汪的,垂着头撅着嘴,“义叔不要径云了。”
“你是我的最……”宋玉托着对方的两颊,后面的话欲言又止。
肖阚抬头看他,问:“最什么?”
“你是为叔最疼的侄儿,为叔怎么会不要你,就算为叔去了何处,我与你永远都是叔-/侄,什么时候都不会变。”宋玉安慰式的拍了拍对方的额头。
这话说得没有任何问题,但肖阚并不像听到这些回答。
肖阚擒住对方的手,把对方拉进怀里,紧紧束抱着宋玉说:“只是这样吗。”
“是。”宋玉挣扎了一下,“只能是这样。”
“义叔方才答应我不会走,只是因为这个吗。”肖阚将怀里的宋玉搂正,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
宋玉头似靠非靠的倚在对方肩上,“那你还认为是因为什么。”
“不是因为义叔心里也喜爱我吗?舍不得弃下径云一人吗?”肖阚的额头抵在对方额头,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到一起。
“不,不是的。”宋玉将头挪开,两颊开始浮红,“为叔一声不吭就走,是为叔的过失。”
肖阚有点沮丧的叹了一口气,“义叔,哪怕你肯说一句真话也好。”
“你既明白我是你义叔,为何还要这么说。”宋玉渐渐的,不知觉的靠在了肖阚的胸膛前。
肖阚握着对方的一只手玩捏起来,“如果您不是我的义叔呢。”
“何来这种比方,瞎说。”宋玉盯着那两只手看,不由得觉得这种氛围让他很安心。
肖阚一个一个的按着对方的手指关节,“如果径云不是您的侄儿,您是不是就会心甘情愿和径云在一起了。”
这个问题,宋玉怎么回答都不好,“问的什么话。”
“是不是,嗯?”肖阚抖了抖肩,“义叔快说是不是。”
随着对方的抖肩,宋玉的头更进一步嵌入对方颈窝里,“别胡闹。”
“那径云不当您的侄儿了,义叔同我交好吧。”
“你若不是为叔的侄儿,那我何需继续留在这陪你胡闹?与你……”宋玉低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肖阚亲了对方额头一口,“与我怎么?”
“不说。”宋玉赌起气来,心想这小子怎么情绪转变那么快,刚刚明明还是哭哭啼啼的。
“怎么就不说啦?”肖阚已经把前面所有的情绪抛之脑后,“嗯?说给径云听听。”
对方的声音厚重且温柔,宋玉像是受了哄弄一样被蛊惑,“没什么好说的,不想说。”
“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肖阚用唇瓣碰了碰对方鼻根,“义叔莫不是在心里y-/乱我吧?”
宋玉感觉到两颗心好像在贴近,两个人的心跳有力而向往同一个地方,可他却说出别样的话:“为叔何敢臆乱你,我们这种关系,被你正室听到了,要怎么看待我,看待你?”
肖阚好像有点听不明白似的,“义叔不就是径云的正室吗?”
“少取弄为叔。”宋玉想起蔺梦如就觉得自己受了欺瞒,心里怎么也过不去。
“您怎么就不当真呢,径云是认真的。”肖阚语气已经开始慌张,“莫不是有谁同义叔您说了什么?”
宋玉把手从对方的掌心里拿开,“你既有意瞒着,还问我做甚。”
“我何时瞒过义/叔了?!”肖阚还有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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