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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义叔 第6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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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想!”韩白被逼急了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奋力给了对方背后一击,将关谣推开了。

关谣滚落到一边,他呼了一口气,意犹未尽的呢喃:“没有就没有,你紧张什么。”

“这种话这种事,关公子应该心知肚明该不该说,该不该做吧。”

韩白抛下这句话,直接大步逃出了这里,甚至关谣再说了什么,他也没听清。

幸好屋外没有什么人在,否则要是有褚明的耳目听到看到,他和关谣必定要玩完了。

“混账。”

韩白不由得骂了一声,也不知道是骂关谣的,还是骂自己这个时候还关心这件事被褚明发现了,担心自己就算了,怎么还担心那个人。

回去后,韩白马上到浴房洗了一个时辰的澡,生怕身上留下关谣的香味,没有人比褚明更加熟悉关谣身上的香味了。

韩白头靠在浴桶边沿上,心里努力消化着这件事,他想不明白这关谣怎么就非要和褚明闹不愉快。

关谣明明只要一直顺着褚明的意思做事,褚明会待他更好的,更不会用这种手段将他囚在屋里日夜承欢。

“真是……”

韩白不禁想到褚明和关谣的那些你侬我侬,日夜相依。

活了二十多年,韩白从没因为想到别人的契欢而自己有了异样起来。

他藏在水里的手频率不断,许久以后,喘息才逐渐平静,韩白无力的扶着桶沿,无神的眼睛盯着屋顶看,心里不由得想到关谣的后脊椎沟。

“狐狸精……”韩白自言自语道。

作者有话说:谣叔:花孔雀+狐狸精???

得风得雨

宋玉吃过了晚饭后,在西苑里逛了逛,这院子至少是青玉案的四倍大,不过宋玉也无心欣赏,毕竟暗中一直有人在盯着他。

肖阚还真是不放心,生怕宋玉跑了怎么的。

一等就是等到乏了,肖阚也没回来,宋玉于是就早早的洗净了身子回二楼躺下了。

榻被和帷帐都是新的,宋玉嗅不到任何关于肖阚的味道,但又觉得这房里处处都是对方的味道。

宋玉抚了抚丝滑的垫单,不由得心里嘲讽自己:“一边口口声声说只把对方当侄-/子,背地里却早早躺在人家榻上等着,真是贱到骨头里了。”

当他刚刚起了睡意的时候,阁楼的楼梯传来脚步声,随后就听到了肖阚的声音:“义叔,径云回来了。”

宋玉立马就想掀开被子下床,可又觉得实在是太给对方台阶了,估计对方又要拿这个挑/逗他了,索性宋玉就原状不动的继续闭目躺着。

肖阚掀开珠帘,屋里只剩一盏即将燃尽的红烛,榻上鼓起一团人形,肖阚蹑手蹑脚的走到榻边坐下。

“义叔?睡着了吗?”肖阚捋开夹在宋玉脖肩缝上的乱发。

宋玉假装一副被吵醒的样子,侬语:“嗯。”

“我吵醒您了?”肖阚怜爱满满的摸了摸对方的眉尾。

宋玉咽了咽口水,闷声说:“为叔睡了,你退下吧。”

“可是径云的脚,还没换药呢。”肖阚说得极其可怜,“义叔不管我了吗。”

“你府中那么多人,哪个替你换药不是换?”

肖阚伸手进被窝里,摸到对方的手,“义叔弄伤的我,那我当然偏要义叔给我换。”

这也算被拿捏了把柄,宋玉没好脸色的坐起身来,“去拿药过来。”

“好。”

肖阚窃喜着去拿来了程次留在房中的药包,然后自己脱好了鞋子坐在一旁等着宋玉过来给他上药。

“哼。”宋玉浅浅的一哼,好似非常嫌麻烦似的下了榻。

伤口已经有痂块了,但又因为不透气闷出了一点脓水,宋玉用细针将那些脓水引走,拿着布块吸干了脓渍和血浆,才给对方按方子上药。

“忍着点。”宋玉安慰似的还拍了拍肖阚的脚背。

肖阚有点想笑,觉得自己的妻室怎么如此会做那么多可爱的小动作,可他不能笑,此时他需要示弱来换取宋玉的让步。

其实程次给的药,药效还不错,肖阚忙了半天,脚底也没怎么痛了,估计不出多久就会痊愈了。

只是到时候,他又能用什么理由赖着宋玉呢。

“好了。”宋玉将纱带缠好,给对方穿上鞋子,“去歇息吧。”

肖阚也跟着起身,“正好,径云也困了。”

宋玉走到榻边了,才发现对方一直跟在身后,“让你回去休息,你跟着为叔做甚。”

“径云不同您一起睡,难不成要您独守空房?”肖阚说着,就大胆的解衣卸袍。

宋玉抓着自己的袖子,“那为叔另寻他房休息吧。”

“义叔这是说得什么话,你我同床是夫妻之责。”

“让开。”宋玉矜持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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