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义叔 第60节(1 / 2)
“尔伤的是脚不是手。”宋玉忍无可忍了,对方分明就是在戏弄他。
肖阚理亏的接过茶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随即嘴皮子被烫得一脸狰狞。
“知道烫还张嘴就喝。”宋玉夺过茶杯置到桌上,“糟心的东西。”
听到对方这么骂自己,肖阚脸上虽然委屈然然的样子,可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烫着没有。”宋玉倒了一杯冷茶递给对方。
肖阚将冷茶一饮而尽,“径云不知道。”
“嘴长在你脸上,疼不疼你还指望为叔知道?”宋玉差点就想翻个白眼给对方了。
“义叔-/不心疼我那就是疼,义叔若是心疼我,那疼点也没关系。”
宋玉的心好像被点了一下,他心里叹了口气,掐起对方的下巴看了看。
看样子应该没有烫伤,但是下嘴唇被烫得嫣红,还有点微肿,看起来很是饱满。
“行了,没事,也别给为叔没事找事。”宋玉撒开手,坐到一边去。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屋里的侍女将屋子里外打扫干净,换上新色的饰物,那些红色的东西一一取走后,这屋子又是一副焕然一新的模样。
肖阚转脸看了看宋玉,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或许,宋玉已经接受这件事了吗。
宋玉看着那些红色一件一件消失,心里想的却还是昨夜,那恍然如梦的一晚,用肖阚的话来说,那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其实宋玉每每想到新婚这个词,除了对肖阚的自作主张心有怨气以外,更多的还有不能告人的一点高兴。
在他眼里,肖阚年纪还小不懂事,可他作为长辈,不能跟着对方不懂事。
肖阚单脚落地,把凳子移到宋玉身边,“义叔,你若是有什么住不惯的地方就同径云说,这以后就是我与您的家,和青玉案一样。”
“什么时候放为叔走?”宋玉问。
肖阚握住对方的手,“义叔还是没有当真吗。”
宋玉缩回手,“我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什么时候把你的人从寨子撤走。”
“义/叔,径云已经同您说过了,寨子现在归径云看管,寨子不会有任何事,寨里的人都很安全。”
“你说朝廷要扫党扫乱,那为叔姑且信你,但这件事总得有个时限吧,朝廷不可能一直盯着这件事不放,你且说明白,还要多久你才把人撤走。”
肖阚就知道宋玉没那么好糊弄,只要褚皇找不到人,应该很快就收手了,到时候肖阚也没必要一直压着黑夭寨不放,只是如果不拿这个理由顶着,他要怎么样才能让宋玉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呢。
“最短三个月。”肖阚只能瞎编一个数字答复对方。
“三个月。”宋玉心里盘算了一下,“行,届时你最好如约收手。”
这算是妥协让步了吧,肖阚兴奋的拉住对方的手臂,“那义/叔是认了我与您是夫妻一事了吗。”
午后小处
“这种糊涂话不要再说了。”宋玉心乱如麻,“你是为叔的侄/-儿,明白吗?”
肖阚撑着桌子就要站起来,“这又有什么关系?义叔又不同我姓肖,也不姓褚,有何不可!”
“倘若汝父尚在人世,他会怎么想,为叔受他恩待,本应好好替他行为父之责,如今尔要为叔同你胡闹,为叔怎的对得住他在天之灵!”
肖阚扶着桌面走到宋玉面前,“义父只是不在人世了,倘若他尚在,义/叔又何以确保义父不同意我们的事呢?”
“尔姑且到底有没有明白为叔的意思?”宋玉心里赶着喘气,打心眼里被对方整炸毛了。
“径云明白,可是也不是那个理。”
“这件事从头至尾,你同我说哪里合乎情理?”
肖阚先是让屋里的几个侍女下去后,才回答宋玉的话:“我与您本就该是一枕壁人,一林双鸟,义/叔早就心甘情愿为我越界了,这些事您总不能说没有过吧。”
“那是过去的了!”宋玉现在很怕对方提起以前的事,“你站着干什么,坐下。”
肖阚梗着脸,“难道过去了就不是事实了吗。”
“今非昔比。”宋玉见对方还是强站着,他直接按着对方的肩膀使对方坐下去。
“还是说,径云不在这两年,义/叔已经心有所属了?”肖阚本来不想这么问,可他又忍不住这么问。
宋玉睨着他,心里有点难受,这小子竟然会这么质疑他,“有没有都与你无关。”
“这两年,有人代替过径云的位置么。”肖阚问得极其小心翼翼。
宋玉弯下身,看了看对方的脚底,确认没有什么事后,才说:“你是为叔唯一的侄儿,没有人能代替你。”
“径云是说,您心里的位置。”
“你做的这些事,为叔虽然有怨气,但你永远是我的侄儿,我不会对你怎样,也可以不去怨你,只是因为你我叔/侄一场,听不明白吗?”
肖阚沉默了,他想不明白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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