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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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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不得。

酒幺脸上带着阴测测的笑容朝它缓缓走去,“嘎!!!”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蟾宫的云霄。

半柱香的时间后酒幺终于撤去花房的禁制,她捏着手里一大把光泽水滑的翅羽心情大好,这样好的羽毛能让阿睡替她做把顶漂亮的羽扇呢。

“嘎……”仙鹤趴在地上几乎要气绝身亡,它两只翅膀上已是光秃秃的,只留两根肉膀子。其他地方却完好无损一根羽毛也没少。

“大宝!!”这时,一个撕心裂肺

☆、 酒醉

瞧见他似乎真的是要动真格,酒幺却狡黠一笑十分遗憾地道:“可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啊。”

眼波润润,就这样含笑看着他,模样又乖又美,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样。藕臂松松缠着他的脖子,双瞳剪水噙满无辜,仿佛比他还遗憾。

将头埋在她细腻白皙的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圆润嫩滑的香肩。嗅着怀中的馨甜,重宴张口便咬了下去,吮吸着口中的甘甜,细细啃噬着那寸寸娇嫩的肌肤。他的手情不自禁摩挲至她胸前,隔着单薄的衣物温柔爱抚。

细微的痛感顺着肩绵密地朝着心口涌去,星眸微阖,酒幺忍不住哼哼,抬手拍着他坚硬的胸膛却被他紧紧锁住。

气力都像被他尽数吸了去,酥软蔓延至四肢百骸,身子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如没骨头一般,只知在他怀里无助地低声嘤咛。

重宴再抬起头时,她原本光洁的肩头上已是一片触目妖媚的红。

“你咬得我好疼!”眼里含泪,酒幺不依不饶地控诉。

叹一口气,他伸手仔细给酒幺拉好衣裳,将适才露出的春光都严严实实地盖住,连领口上沾的水渍也一一替她擦拭尽,才拉着她的手揉着:“它更疼,你要不要心疼它。”重宴面不改色,语气好似在说一件极稀疏平常的事。

柔软的小手根本覆不住,隔着层层料子就在她手底下颤着,直往她手里钻。“才不要,不听话的坏东西,和你这人一样讨厌。”酒幺斩钉截铁地拒绝。

“让它舒服了,它就什么都听你的。我也是。”喑哑的声音中无不诱哄。

被他说得面红耳赤,酒幺胡乱替他弄了弄,却见有越长越大的趋势忙赶忙撒手,“你骗人呢。”余温都还烫手。

“你啊,”眼中尽是情乱迷离,但重宴忍着也不勉强,替她整理好捏捏她尚染嫣红的米分颊,只是语中颇有几分无奈。

似对他的知足十分满意,酒幺乖巧地偎在他肩头,如同顺了毛的猫任他打理。

一手扯着他前襟一手比出一根手指头,她漫不经心地道:“仅仅就这么一次,如若本宫主发现你还有欺瞒算计我的事,决计不会再饶你。哪怕我再想你也不原谅你了。”

仿佛微醺,酒幺声音酥糯而软绵,勾着情丝,一下一下在他心间挠着。

重宴哪有不从的道理,搂着娇滴滴的人儿又是一番好声好气地宠着。二人话了半天情话酒幺才收敛好心性。

走出膳厅时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时辰。

·

阿道正和阿文坐在大厅中用红线翻蜘蛛网,阿睡早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见二人终于用完早膳,酒幺一副水润羞涩模样,重宴又俨然是吃饱餍足的好心情,阿道下意识回过头朝着阿文挤眉弄眼几下,笑得很是不怀好意。

阿文仿佛不懂他表达什么一般,坦坦荡荡,神色冷淡如常。

“阿睡呢?”见只有他二人酒幺忍不住好奇问道。

阿道想了想,“唔,他道他去阆峰巅了。走得有些急也没交代,许是有什么事。”

“这孩子越来越不让人省心。”酒幺低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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