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3)
尤其是蜀岚,竟然如此阴毒地害阿睡。她一定要找蜀岚讨个说法,天庭之上本就不能容有如此恶念的神仙,她既然敢夺阿睡的魂魄,她便要做好拿自己命数来偿的准备。再者蜀岚是重宴身边的人,就算重宴是无辜的,这些气还是要算一部分在重宴头上,基于此酒幺打定主意不会再理会他。
·
“阿道!”见没人理会她她又扯着嗓门叫了一声,她现在好渴,想喝水。想她小时候还未修得仙身时就常常喝那万年幽泉,万年幽泉她生长的地方离那眼水分明远得很,酒幺心中蓦然一空,那那泉水,是从哪里来的呢?
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做的那个梦。那个童子是真的存在过么?还是只是她自己胡编乱造的故事?
酒幺蹲在床边的小花盆中动弹不得,只得盯眼望着那层层纱幔背后,希望有人能来帮帮她。翘首以盼望眼欲穿,果然,一只修长如璧的手缓缓撩开帘子进来,看到希望来了,酒幺觉得那只手都是生得绝色样。
还来不及看是谁,酒幺的目光率先地落在来人那敞露在外精壮结实又白皙的胸/膛上,也是诱得人想犯/罪。甚是想摸一摸,酒幺下意识地吞吞口水,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去,伸了老长她才发觉并未触到人家分毫,自己的叶片倒是空抖了两抖。
对哦,现在她手短,意识到此酒幺不免意兴阑珊地撇撇嘴。
“醒了?”
☆、 照顾
这声音一听就知晓是谁,酒幺一个激灵,立即收住抖动的枝叶。装死罢,就让他误以为方才有风刮过。
见酒幺不愿搭理他,重宴也不甚在意。
“渴了便与我说。”像情人在耳畔轻语,他的声音如丝绸一般温柔至极,目光更是如冬雪触碰到开春后第一缕暖阳,融成一池柔软的水。
他并未束冠,长发如瀑,随意披散在身后,一举一动都别样慵懒惑人。
就算他态度甚好,但想起那日早晨自己去找他时遇到的事酒幺还是不乐意。
重宴察觉到她的小情绪,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眼前一株小小的月桂叶翠如碧,鹅黄的花瓣圆润小巧,散着甜腻腻的香。枝干光洁秀挺,姿态曼妙,如她的人。
其实重宴曾经不大喜香喜甜,但一切再遇见她之后都不自觉地改变了。他喜她甜若蜜的味道。
他越是这样温柔深情款款酒幺越是预感不太美妙。于是她屏息凝神,目光紧紧盯着重宴伸向自己的手。
只见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慢慢抚过她全身每一片树叶、花瓣。
指尖若有若无地在她幽碧的叶上反复留连,顺着枝干一点一点逶迤往下,力道或轻或重,轻拢慢拈抹复挑。每一处都不曾放过。
酥/痒直直漫进她心里。看着面前上半身未着寸/缕的重宴,若是人形酒幺的脸定羞红得能滴出血来,幸好现在没人能看到。他这变态样子哪里是在抚摸一株花!
“臭流氓!”如此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行径!酒幺被刺激得浑身发软,好不容易压下已经到嘴边的呻/吟怒喝道。
“流氓?”看见酒幺微微瑟缩颤抖,重宴状似讶异,“你怎的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说着一只手牢牢握住她腰肢的地方,另一只手明目张胆地在树枝上胡乱摸索起来,温热的温度引得她浑身都发烫。
酒幺心中也是着急,虽然现在她是一株花,可是她亦是有五识六感的啊!羞恼得说不出话来,酒幺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轻颤,其实是十分舒服,但她下意识地害怕那感觉。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厮一定是故意的,她怒得想摔,却拿他无可奈何。
渐渐她觉得自己好像更加口渴,口干舌燥她极想喝水。
“我要喝水。”想她前半柱香时间不到才撂下狠话说今后不会理重宴,想她一身铮铮傲骨此时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识时务者为俊杰,酒幺反复告诉自己要隐忍,努力忽视那酥酥/麻麻的异样她强压下心中的躁动缓缓开口。
许是方才他撩过她的缘故,此时酒幺声音软绵绵的,慵懒媚如丝,像是在撒娇。
听着那声音重宴完全能想象她满面娇憨,含羞带怯地偎在自己身上朝他说她要喝水的模样。喉头一动,重宴看着她的目光都深了几分。
瞧见那炙热的目光扫在自己身上,酒幺约莫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她可是饱读男女大和谐基础理论的人。
“你不会那样丧心病狂吧?”酒幺承受不住他的视线,哆哆嗦嗦地开口。她现在可是一株花啊!
重宴敛了脸上的笑意又走近些,高大颀长的身躯笼着她。酒幺感受到那沉沉的压迫,觉得心都被悬了起来。
他缓缓问:“你说呢?”
吞吞口水,酒幺强自镇定下来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殿下,你这样趁人之危实非君子所为。留留”
“在你跟前我做什么柳下惠?”
重宴泰然反问酒幺一不小心就被呛了一口,这故事她倒是晓得。大概就是一个衣不蔽体的□□在一个年轻气盛的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