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权倾朝野了(重生) 第5节(2 / 3)
她还不确定的疑点。
正当她说到突然出现的英俊青年侯将铁证搬到了朝堂之上,一举定局时,也不知马车外出了什么事,只听闻车夫的惊恐声,以及马匹的受惊嘶鸣,随后马车骤然停下,赵清幼和苏夫人都因此失去平衡,狠狠地被弹飞撞在了马车壁上。
“夫人!”
“公主!”
赵清幼正好撞到了头,一阵头晕目眩天翻地转,只是觉得怀中有什么东西被撞碎了,她心中一惊,顾不得疼痛慌忙爬起来拿出被她放在贴胸处的青玉簪。
因为磕碰,簪头断了开来,青玉簪碎成了两截,赵清幼懊恼心疼不已。
就当她想将裂口拼合而看向断口处时,却惊奇地发现了青玉簪内好像有着什么东西……
熙王旧案
这青玉簪长约两指,比寻常的玉簪子都要来的宽一些,簪身圆润如女子的纤柔细指般,其间是镂空的,里面靠近另一端有着一个斜切面与凹陷口,构造奇特。
而且赵清幼这才发现,剔透晶莹的凝脂翠玉裂口十分平滑,就像是刻意被切割,上面突出的一层,而簪头内侧则是凹陷下去的一层。
这结构像极了榫卯,正好可以嵌套起来,工艺十分精细,簪子合起来时很难寻找出合并的缝隙,仿佛完好无损。
原来簪子只是个幌子,里面竟是别有洞天。
就在赵清幼出神之际,外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本侯当是谁呢,原来是两位小将军。”
这语气戏谑狂傲,让赵清幼一下子便想到了那个手持黑金长/枪的男子。
赵清幼将玉簪收进了袖中,抬手撩起马车遮帘,他们的马车如今驶入一条狭小且人潮熙攘的小路上,颜澈和颜沐在前头骑着马。在他们面前是一辆华贵奢华的马车,四面丝绸包裹,镶金嵌玉。
绉纱被一禀檀香骨折扇挑起,手指修长如玉竹,拇指上那翡翠扳指尤为夺目。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一个男子,玄衣金纹,气度不凡。
看到那枚翡翠扳指时,赵清幼便已笃定那人就是今日帮了她两次的青年侯无误。
他的马车从拐角处而来,正巧与赵清幼这边的马车迎面碰上,将这条只容得下一辆马车通过的小路给堵得死死地。
“谢侯爷。”颜澈和颜沐神色有些难看地对男子提手作揖行礼道。
颜沐拧着眉头,低声凑近问道:“大哥,这可怎么办?”
颜澈道:“这武安侯位高权重,傲慢嚣张,人人见他都要退避三舍。如今父亲一事还未平息,不宜生事。”
遂他抬高声音对着马车内的谢听迟道:“谢侯爷,狭路相逢属实是巧合,请待我们将马车靠至一边为侯爷让行,可否?”
华盖香车上,谢听迟隐在黑暗之中的俊脸上薄唇勾出一个不明喜怒的淡笑,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道:“那就麻烦二位小将军了。”
随后檀香骨扇被收回,蓝烟绉纱缓落。
颜澈指挥着车夫挪动马车,赵清幼坐回了原处,不禁心生疑惑。连官至三品的颜家都要俯首避让,这个青年侯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而且,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娃娃,方才伤到哪里没有啊?”苏夫人紧张地关切道。
赵清幼浅笑着摇了摇头,如池中清荷,风徐徐吹过,撩起一丝涟漪,“我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而已,舅妈不必担心。”
苏夫人这下放心松了口气。
赵清幼怀揣着思绪,侧首透过隙开的窗牖看去,那装饰奢华的马车正与她擦肩而过,行至窗牖边时,对面的绉纱被折扇轻轻挑起,可窥见男子棱角分明的俊朗侧颜。
谢听迟微微侧过目光,猝不及防与赵清幼的视线撞了个正着,眸若点漆深邃,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赵清幼朝他颔首示意了一下,以表今日谢意。
但对方没有回应她,只是默默收回了目光,落下了帘子。
赵清幼也不恼,她侧身靠着木壁,马车轱辘动了起来,她外面的街道,微风钻进窗牖,吹起她鬓边的发丝。
两侧是市井喧嚣,人间烟火,长街市井相连,红袖倚楼暗送秋波客纷纷,商铺酒楼小娘子的召客声,勾栏瓦肆的戏曲歌声,热闹非凡。
这么美丽繁华的御京却在朝中那些蛀虫的啃食剥削下逐步萧条。
上一世,她和亲路上遭遇战乱,颠簸流离,好不容易回到御京,却目睹曾经最繁华富庶的御京因北周敌军扫荡而民不聊生,苦海一片,那些高官权贵搜刮干净油水连夜潜逃,扔下无辜的大宋子民遭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灾难。
想到这,赵清幼不禁有些触景生情,黯然神伤。
这次她一定要做点什么来保住这秀丽江山。
到了将军府天色已近傍晚,府邸封条已经收了,外围把受着的重兵也都撤了。
苏夫人拉过赵清幼,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官府来人抄府,不少下人都跑了,老夫人得知老爷要被处斩,情急之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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