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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兄妹] h.7(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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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和我谈谈微book上发生的事。”他冷静地向她说道。

在不愉与喜悦之间,由妹妹正在碰触他、在意他以及仿佛是向袁晓晓或其他人宣布她对于他的占有权所造成的荒谬欢愉在一瞬间占据了上风,然而从妹妹比起关心他的伤势实则更在意袁晓晓的存在还有与席家婚约的这一系列想法又在时时刻刻地撕扯着这份欣悦,他因此暗生怨恼,不,其实他暴跳如雷,只是他尚有一息理智,清楚怎样的言行、反应乃至作为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而这恰与他此时迫切的渴念不谋而合,流向于同一个结论。

“看来我们确实是时候应该重新考虑你与席家订下的婚约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旦运作得当,便可轻易解决她与席远寒乃至席家令他极欲除之而后快的婚约,于此同时,既可试验他妹妹是否了解两家订婚的内情,从侧面印证她究竟是否早就明晰自己曾被祖父钦定为家族继承人的事,又可堂堂正正的阻断席家针对她妹妹将来极有可能存在的帮助,至少令他们再也无法光明正大的插手到司徒家的内务当中。

此外,也是最为关键的一则,虽然他并不能否认破坏这桩婚约也的确是有自身的某一部分私心在作祟,但席远寒身为婚约者的不合格、不称职亦是令人有目共睹,他根本不可能将他妹妹的幸福交付于他手中,甚至……在两家彻底解除了婚约后,他的妹妹是否从一开始便知道他们祖父立下的遗嘱亦不再至关重要——

司徒锦对他妹妹的容忍度从来都是相当无底线却又极度苛刻、有限的。

他不在意继承人的身份,不介意有人能给予他妹妹幸福,但他确实该死的非常在意她为了其他的人事物而忽略他、疏远他,因此无论是继承人的身份还是她喜欢的人、能给她带来幸福的人,亦或者是这世上的任何东西,若是她能够为了其中任意一点而放弃他、遗忘他,关心它们而胜过他,他一定会为此做出非常激狂的事来,正如他会为了让她不得不依仗她而剪除她除了他以外的依仗,正如他亟待取回继承人的身份是由于他不堪忍受她也许更在意继承权的这一可能,他渴望她的关注,哪怕连她的厌恶也不希望有其他的人事物能夺走一丝一毫,他没办法容许兄妹两人间渐行渐远,他想要让她能够彻底的离不开他,因此他更难以承受“在她的人生历程里,同时有几件人事物的重要程度都位列于他之上”的这种事例——

于是,足以想见的,在司徒家的继承权与两家的婚约之间,他自是宁可暂且忍耐其一。而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他姑且更愿意忍受前一种情况。

或者更进一步的说,司徒锦绝对无法接受司徒绫仅仅是为了维护与席远寒的婚约而想要得到家族继承权的这种可能,乃至反之亦然。

否则他也不会放任席远寒对于他妹妹抱有成见,有意无意的促使其成见加深,以致其造成难以挽回甚至可谓是与前一则可能截然本末倒置的误解,最终在席远寒对袁晓晓提起兴趣时隔岸观火,甚至推波助澜地诱使席远寒生出些许反抗两家婚约的心思,而且还在其他人面前隐瞒袁晓晓和席远寒的接触,至少在那两个人互相生出足够充沛的好感前不让他妹妹亦或任何人对他们造成妨碍。

当然,既然他妹妹现在已经显露出了对于袁晓晓、席远寒的不满,而且还主动的回到了他的身边寻求安慰,那么他自然也没有再将她推出去的道理,尽管按照他本来的计划是藏身于幕后先解决了两家的婚约,在拿回继承权的同时想办法搞清楚他妹妹的心思以及攸关继承权的真相,然后再考虑其他的后续行动……尽管司徒绫此时的表现与他预想当中的不符,但现如今倒不如主动站出来,争取谋得他妹妹的好感,以及加深她对另外两人的不快与对这场婚约的失望。

因此当下与袁晓晓划清界限亦是势在必行,纵使这与他原本做好的一系列准备全然相悖。

“至于你,”司徒锦望定了袁晓晓,于此说的同时再度握紧了司徒绫的手,“不管你和席远寒到底怎么样,看在我刚才避免你摔倒的情面上,请你……顺便也请你转告席远寒,最好离我和我的小妹远一点。”

他为人克制,很少说出比较过分的言词,从未主动令人难堪,更绝少道出真心话,尤其是当他以女孩子为谈话对象的时候,除了他妹妹外,几乎无人见识过他恶劣、无耻的一面,从小便是个金玉其外、包藏祸心的性子,而自他确定了自己对自己的妹妹怀有着不该有的情愫之后,他便忽然相当冷静的意识到,就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烂进了骨子里。

“毕竟我们都不想看到难看的事情出现。”

司徒锦的这句话乍闻之下似乎带着点威胁的意思,意指于假设袁晓晓和席远寒再在他和他妹妹面前胡乱蹦跶着想要飞起来,他接下来的动作可能会致使整件事情变得很难看,然而倘若这句话与他妹妹此前讽刺袁晓晓的话语相结合,那便也有着一语双关,是在表示袁晓晓和席远寒这两个人的出现本身,就是那件很难看的事情。

“麻烦你们替我妹妹告假,如实说明刚刚发生的事也没关系,看来我们今天应该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尽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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