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2 / 3)
都是受过专业训练有素质的,他只是觉得这个中国瓷娃娃看着普通,但身上却有着让人舒服的气场因此才多看了几眼。
好了好了你别念了。曲笛打断了他,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就行了。
唐朝白也不捉弄他了,只是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吃什么他也早就决定好了,曲笛的口味他最清楚不过。
要开红酒吗?
不啊开开一瓶吧。他不爱喝酒,而且家里带着孩子,喝酒总归是不好的,但转念一想,今晚是唐朝白的生日,开一瓶酒庆祝一下也没什么。
好,听你的。
他说出了一串名词,曲笛推断那应该是红酒的名字,唐朝白干脆利落地点好了餐,叮嘱他们甜品少放点糖。
喝下最后一口红酒,曲笛脸颊飘着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刚想说话便不雅地打了个酒嗝,他捂着嘴,不好意思道:好喝。
是真的好喝,和他以前喝到的红酒都不太一样,带着点葡萄的甜味,淡淡的不明显,他喜欢葡萄的清新,便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没想到这红酒后劲还是有的。
他忽然盯着帮他擦去嘴角红酒渍的唐朝白,晕晕乎乎地盯着他瞧,唐朝白以为他是喝傻了,没想到曲笛却抓住了他往回收的手,暖洋洋的脸往他干燥的手上靠,嘴里嘟囔着生日歌:祝你生日生日快乐,祝你
耐心地听他断断续续唱完一首简单的生日歌,唐朝白整个人都热烘烘的,他不知道多少年没听过生日歌了。
往年忙忙碌碌中生日便过了,没觉得有什么遗憾,把时间放在工作上起码能有点经济贡献,浪费在庆祝出生日期身上他觉得无趣又无聊。
今天他却觉得,要是能早认识曲笛十年就好了,每一年他都会精心策划两人的生日,或许只是最简单普通的约会吃饭,晚上回到家点上蜡烛,许个一辈子在一起的愿望,交换一个甜蜜的吻。
他会好好地呵护这个小孩,耐心地将他养成不谙世事的小公子,等他成年便要将他纳入怀中,任谁也不能再占他一分一毫。
你想什么呢!?曲笛醉醺醺地抢着要付钱却连手机密码都全随着酒喝到胃里去了,拉着唐朝白让他先垫着。
我会还你的,会还的。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直到两人回到家。
保姆听他的嘱咐把孩子送到朋友家了,家里又黑又静,唐朝白横抱着人回到房间,心无杂念得帮他擦身换好衣服,自己到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回来的路上曲笛不断往他身上挂,没点反应他就不正常了。
曲笛睡了舒服的一晚,没有噩梦,也没有半夜惊醒,甚至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伴随着他的是熟悉的头疼。
他有点恍惚,记不太清昨晚怎么回来的,只记得那瓶甜丝丝的好喝的红酒了,原来自己喝醉了吗?
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是冷的,看来某人并没有留宿,只是把他安顿好之后就走了,他总是这样,温柔得恰到好处。
转眼又两个月过去了,曲笛负责的剧本已经完成上交审批了,上头同意就可以开始选角的工作了。
糖糖见母父的时间越来越少,也不像以前那样粘人了,一直在楼下守着的闲人时越汐便堂而皇之进门担起了照顾起了孩子的责任,他学着唐朝白之前那样,在同一栋楼买了一个单元。
不过他这个大少爷可学不来唐朝白那样洗手作汤羹,喂奶都不知道合适温度的他选择多请一个保姆来照顾孩子,他负责和糖糖玩小车,吐泡泡,有时候糖糖玩厌了,他还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小崽子,看!
曲笛回家就被泡泡扑了满脸,折射着七彩的泡泡在他眼前炸开,留下肥皂水的味道,最近回家满屋都是这样的味道。
回来了?时越汐挥开眼前密密麻麻的泡泡,上前接过他的手提电脑,像个小媳妇一样问:中午饭怎么样?
他今天去做收尾工作,这人还招人送了外卖到公司,还夸张地送了一大束粉玫瑰,引人瞩目。
时越汐见他两手空空,问:花呢?
送个办公室的小姑娘了。接着他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以后别搞这些有的没的了,我是去工作的。
时越汐顺势过去揽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我媳妇那么好看,要是被什么牛鬼蛇神看上了怎么办,我就是宣誓一下主权。
他默默在心中加了一句:和其他三个人分享你已经够难顶的了。
我几个月才去一次公司,你别那么多心。
我叫了外卖,换身衣服出来我们吃吧。
保姆呢?平时三餐都是保姆负责,他都有些吃得嘴挑了,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保姆家里有急事,回家去了。他似乎知道曲笛在想什么,道:明天就回来了,先将就一下吧。
曲笛把横在他腰间的手拍掉:别黏黏糊糊的,我今天出了一身汗。
背后的人却得寸进尺,埋到他的脖子间蹭了蹭:我不介意。
曲笛侧过脸看他,时越汐心意动,盯着他殷红的嘴唇不断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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