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2 / 3)
对啊经纪人也附和道。
但曲仲夏是真的有点舍不得曲笛,虽然两人根本不熟,但他就觉得这个哥哥温柔又可靠。
而经纪人则是想着两兄弟一块回去还能再加点兄友弟恭的热度。
曲笛笑了笑,道:不了,得回去带孩子。
孩孩孩子?曲仲夏差点拿不稳手里的筷子,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哥,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他哥年纪也不算大吧,换身衣服重返校园说他是学生绝对有人信,怎么连孩子都有了,人生进程是不是快了点?现在这个社会,别说beta了,就算是oga也开始追求自我,晚婚晚育去了。
曲笛着手收拾,时越汐也在一边帮忙,曲笛淡淡道:没结婚。
啊曲仲夏也意识到他可能有什么难处,便不再追问了,只问了下他的联系方式,说到时候想要去看看他。
隔天,修路工程也开始了,曲仲夏要接受采访没有去送曲笛,曲笛两手空空,身后是抢走他行李箱的时越汐。
除了曲仲夏几人,没人知道他今天离开,村口的刘伯也去看热闹了,门闸拉上贴了张休息一天的纸,曲笛把买来的水果放到了门边,一个字也没留。
村里的人很快就会忘记他这个去而复返的曲水亮儿子,他一直都是过客。
时越汐追上去,扬起尘土:你还有一块地怎么办?
曲笛一边走一边道:村里不是要建土地公庙吗?
时越汐惊呼:你就白白给他们了!?
当然不是。他瞧着远远驶来的面包车,语气愉悦道:卖给我弟了,二十万!
都出钱修路了,也不在乎再花点钱修个庙,给自己的个人访谈再加上点事迹,不过到时候那块功德碑上应该不会有他的名字了。
不过又如何呢?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了,那段混浊的,昏暗的,仅仅夹杂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光亮的记忆,他想要好好忘记。
从此,他便只过自己的人生。
他们赶在晚上回到了p市,曲笛在齐善的帮助下早就组到了房子,他到了齐善家看了孩子,坐了一会儿便打算离开,他得去看看房子,明天就来带走孩子。
你回去小心点!
好。曲笛走入黑暗当中。
齐善送他到门口,正考虑要不要让父亲开车送他去,不远处路灯下站着的一个人拉着两个行李箱迎了上去。
那人看着很是高大,距离有点远她看不清面容,只见曲笛伸手去接他的行李箱,却被那男人躲过了,曲笛停下不知和他说了什么,接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那会不会就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啊
曲笛顺着地址找到自己租的房子时,有点不敢相信,这差不多一百五十平的顶楼公寓,他那点钱真的能租下来?
齐善联系他的时候很是激动地说自己帮他捡了个大便宜,租到了两室一厅一书房的公寓,他以为顶多一百平,房间应该也不大。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诈骗他在门口花盆下摸到钥匙,开门之后疑虑就更大了,这分明就是精装修的高价公寓,位置还接近市中心,怎么可能一个月一千租下来?
这地方你花了多少钱?时越汐显然也蛮好奇的,曲笛看起来不像是会花很多钱租这样一件房子的人。
曲笛没回话,直接打电话给了齐善,得到了齐善的肯定答复,自己的确没有走错地方,这房子原先是一对老夫妻的,现在子女接出国,就租出去了,没打算赚钱就想有个人给看看房子,添点人气。
既然如此,曲笛也不纠结了,进去之后试了试一些电器,运行良好,而且大部分像是新的一样。
曲笛进了主卧把要跟进去的时越汐关在了外面,隔着门道:你自己找个房间睡吧,明天让梁俊接你离开。
他不傻,就算他看了新闻得知时家是真的管理层大洗牌之后,也知道时越汐不可能就这样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网络上还有人热火朝天认真分析他重新接手公司的可能性。
时越汐在门外喊了好几声都没人搭理,只好丧着气到隔壁房间去了,他坐在柔软的床上,拿出思考投资方向的架势考虑留在这里的可能性,一直到半夜,他才起身去洗澡,一洗就洗了一个多小时。
于是,曲笛第二天从被窝里挖出一个发着高烧的时总,他口齿不清地喊着想吐。
曲笛赶紧翻了翻客厅桌下十分显眼的医疗箱,恰好找到了温度计。
386,这算高烧了,起来,我们去医院。
听到医院两个字,时越汐还在用仅存不多的力气挣扎着,有气无力地说:不去我不去医院别带我去医院
他死都不肯配合 曲笛那小身板根本扛不起来,累得满身大汗之后,时越汐猛地推开他,吐了满地,他难受地喘着气,很抱歉地说:对不起弄脏了,我我会弄干净的,你别生气。
说着像是要起来的样子,曲笛没好气地走过去,把人按回床上,把房间打扫干净,接着端来温水喂他喝了几口。
时越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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