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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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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入尘土之中,再也没了痕迹,他有一瞬间期待曲笛能就此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依他的性格肯定接受不了。

唐夕言离他们远远地坐着,心里憋屈偏着头捏紧拳头不愿看他们,时越汐和唐朝白并不在,曲笛无法肯定他们知不知道。

他像是躲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起身推开了舒逸,拉着铺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企图把那些明显的痕迹全部遮住,但很快他就觉得自己这是掩耳盗铃,只要看看舒逸身上那由自己留下的烙印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曲笛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舒逸,他心里的疙瘩让他一直和舒逸保持一定的距离,他是铁了心不再重蹈覆辙的,但这次的事情却是自己先主动的,他的脸忽然像火烧云一般红,那些带着粉红泡泡的场景像是一幕幕在脑中回放。

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真的是他吗?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但浑身都感觉到了不舒服。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摸到了一个破皮了的牙印,那个时候alpha有标记的冲动是很正常的反应,即使他面对的只是一个beta。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吧。舒逸递过来一些肉,技术并不好,皮都烤焦了,可他饿极了,闻着肚子都开始叫。

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唐夕言猛地站了起来,一边大声说着:烦死了!我出去走走一边往外走,期间一眼都没看过他们。

曲笛知道这个别扭的小孩肯定是生气了,但现在的当务之急并不是去哄他。

两人之间弥漫着尴尬的氛围,曲笛接过他递过来的肉,一直放在火堆的旁边,还温着,但是烤久了口感并不好,干柴的肉噎人。

舒逸显得十分坐立不安,一直想说些什么似得看向他,但曲笛一旦和他目光相遇便会立马低头,明显不想和他交谈,舒逸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能说什么呢?不好意思,贸然和你发生了关系?或者老套得说一句我会对你负责?曲笛怕是不稀罕他的负责,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对着导演粉丝都能说会道,左右逢源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话卡在喉咙说不出一个字是怎么样的。

他像是已经上了绞刑架的犯人,绳子已经套在他的脖子上了,无论他再怎么辩解也只有死这一条路,说什么都不能改变结果。

曲笛捏紧了吃得干干净净的树枝,粗糙的树皮磨得手心有些痛,他心中慌乱,结结巴巴地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内心犹如一团乱麻,脑中全是自己扑到舒逸身上不耐地扯开他衣服的画面,怎么看都是自己强迫了舒逸,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舒逸明明在等着曲笛给自己判死刑,却忽然柳暗花明,甚至一时没意识到曲笛和自己说了什么,他这是在和自己道歉吗

舒逸傻憨憨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目光落在那宛若开在雪里的红梅般的牙印上,心底的满足蔓延开来。

他是不是也没有那么讨厌我?

alpha们总有错觉,总觉得得到了身体,那么这个人的心迟早也是他们的了,舒逸内心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这就是曲笛愿意给自己的一个机会。

他斟酌着自己该怎么回答才不会让曲笛反感。

可曲笛满心都是该怎么纠正这个错误,舒逸把他的纠结当做了害羞,心里更是欣喜。

他狠狠地深吸一口气,道:这次是个意外,某种程度上来说,吃吃亏的是我说到这儿,曲笛咬咬牙,忍下心里的羞愧感,继续道:但是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是我主动的,我想我们就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吧。

这段话犹如当头棒喝,打得舒逸僵硬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什么意思?

明明之前还期待着曲笛能当什么都没发生,但当他真的说出这样的话,舒逸觉得自己脚下的挡板已经被他无情地踢走,麻绳勒着他的脖子让他目眦欲裂,呼吸不畅。

他如此着急和自己撇清关系,在他眼里这就是一场意外的鱼水之欢,或者说只是一夜情?

明明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和软糯,带着一些沙哑,但舒逸听着就像是带着寒冰一般:就当做是一次互相纾解吧,我不会放在心上,希望你也别在意。

说到最后,曲笛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内心的热切被浇了个透心凉,舒逸不知怎的口不择言起来:你把我当什么?用完就扔的东西?我就这么廉价?你这么迫不及待地就丢开我。

即使是一夜温情也有交颈温存,这算什么?

曲笛瞬间拉下脸:那你想我说什么,求着你对我负责吗?

我舒逸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他自己知道,他的确卑鄙地想要靠着一次情事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他多想曲笛是个oga,只要一标记,将他里里外外沾染上自己的信息素,那么他就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人了,对自己无限依赖,再也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但曲笛是个beta,不会像他们ao一样,信息素是他们之间最深的羁绊,只要睡过了,就能在信息素的联系下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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