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5)(2 / 3)
么?梁俊冷着脸质问。
那人面色凝滞了一瞬间,小声道:你说等时总醒来再处置他。
大声点!
那人不服,梗着脖子说:俊哥!你何必护着他,老大肯定不会放过他的,横竖都是死,咱们兄弟多打一巴掌算什么!
之前他们跟着时越汐,一直喊老大,之后时越汐有意洗白时家的产业,他们全部改口叫时总了,除了梁俊,现在他情急之下,也忘了时越汐的吩咐了。
对于他们来说,时越汐就是他们的老大,他们一起出生入死的,怎么能容忍有人伤他,更何况时越汐对曲笛的好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杀之而后快。
任何借口都不是你犯错的理由。这是时越汐定下的规矩,他和梁俊两个人的吩咐他们只有无条件执行,没有第二个选项。
那人依然愤愤不平,但还是下去领罚了,十鞭子是逃不过的。
审讯室只剩下梁俊和曲笛,梁俊不清楚他是昏了过去还是只是睡了,他找来人准备了热粥,顺便叫醒了他,曲笛发着高热,混混沌沌地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任由着这些人摆弄他。
检查身体的人转头对梁俊说:俊哥,得找个干净点的地方,他下面的伤口发炎了。
曲笛生孩子严重撕裂,原本缝合之后就该好好休养,现在一个弄不好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梁俊应下了,最终也只是给他安排了个比较干净的牢房多了一张木床和被子,有人给他擦洗上药,换了个人给他送饭,至少在时越汐醒来之前,人不能死了。
消毒时曲笛活生生被痛醒了,无意识地挣扎起来,他花了一点时间才习惯这里的光线,只有一盏不大的台灯淡淡地照在女护士的半边脸上。
这个素未谋面的护士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别乱动。
别碰我!曲笛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开她的桎梏,直接摔下了床,护士皱着眉,那地儿还没上药。
他似乎受了极大的恐惧,即使站不起来了也爬着躲到了床脚,嘴里喃喃道:小糖糖不怕
护士也觉察到他的不对劲了,她虽然不是医生但也是个资深护士了,这精神状况说没问题谁会相信。
她试探着喊他:曲先生
我的!你走开!是我的他怀里抱着什么似得,不让人靠近。
她大着胆子过去,可手还没碰到他,他就瑟缩着不让人靠近,张牙舞爪却又怯懦的样子,即使害怕还是要护着自己怀里的孩子。
护士思虑再三还是什么都没说,曲笛在半山别墅里面的身份太过于尴尬了,无论是谁听到这个名字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不就是精神出问题了吗,进了审讯室就没人能完完整整出来,他这算是幸运的了,护士一咬牙喊来了几个人,强制性将他绑在了床上。
不要!不要!白布在他的手腕脚腕上勒出红痕,甚至渗出血丝,但他们视若无睹。
护士得了梁俊的首肯负责他的伤势,她想,自己不过是为了帮他上药,她吩咐道:掰开他的腿。
那些人没有犹豫,将他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忽然心中升起一股荣誉感,他们处置了这个伤害时越汐的凶手。
身边的恶人扭曲着面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哭喊到声音沙哑,喉咙腥甜,将他的人格和尊严统统碾碎吞咽下肚。
能不能杀了我,他想求这些人杀了他,可是我还有一个孩子,唯一属于他不会离弃他的孩子,他需要自己
贱人还装什么贞洁,都跟了时总了还和傻蛋勾搭上了,不要脸!那天晚上的事情很快就在这个小圈子里传开了,什么版本的都有。
护士自顾自地辱骂着。
曲笛愣愣地看着,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他逐渐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在场的人就像离自己很远一般,细碎的声音和模糊的残影远去。
床上的人不再挣扎,空洞的眼神似乎失去了灵魂,他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又好像并不在看什么,若不是他还睁着眼,看见的人说不定怀疑他已经死了。
护士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胡乱给他上了药就让那些人离开了,只留下了小腿上的掐痕,都是粗人下手不知轻重,痕迹有些泛紫。
护士心虚地叫了叫他的名字,这次一点回应都没有,她意识到出问题了,连忙解开了缠着的白布逃跑似得离开了。
泪落入发鬓,屋里唯一的一个人也走了,他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呼吸声,慢慢侧过身子,将自己蜷缩起来,拉过一边的薄被覆盖在满是痕迹的腿上。
他在这四面白墙的房间里不知道呆了多少天,每天有人按时来上药送饭,脚上也重新扣着一根脚链,可他除了喝水,什么都没吃。
不过,也没人担心他的死活,连梁俊都没再来过了,时越汐出了重症,情况在好转,只是还在昏迷当中,他每天处理时家和公司的事情,根本忙不过来。
时越汐手上还打着吊针,身上披着外套,一脸苍白地被人推着来到的时候看见的就只有床上隆起的一块,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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