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2 / 3)
人喊道:救护车呢!
已经报了火警和叫了救护车了。那人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曲笛趴在地上,狼狈地向着不远处躺着的人爬过去,他摇了摇,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
身旁的人连忙拉开他,语气里带着一点责备:你别动他!
火势太大了,书房里全是汽油和一大堆的木制家具,他们根本进不去,唐总却一点犹豫都没有,抢过他们手中的湿被子冲了进去拉都拉不住。
曲笛伸出自己的手但又不敢触碰,只能一次次地喊着唐朝白的名字,可他始终没有再睁开眼睛,自己害死他了吗?
就像是唐夕言一样。
消防车来得很快,救护车随后也到了,曲笛抢着要随车,可才踏上去一步,便昏了过去。
舒逸收到消息匆匆赶到医院,在唐朝白病房门口停住了脚步,他们住一间病房,曲笛醒得早,手上还挂着水,现在趴在唐朝白床边睡着,不挂水的手握着唐朝白。
唐朝白伤得不清,手臂和后背都有烧伤,因为外力撞击,整个后背都紫了,还进了不少碎玻璃,他只能趴着。
似乎不太舒服,唐朝白皱着眉满头冷汗,他轻哼了一声,曲笛被吓醒了,赶紧按铃叫人,舒逸这才走了进去,他帮着曲笛给唐朝白调整了一下姿势。
医生看过之后说没什么大问题,麻药过了,疼是应该的,但人还昏睡着,需要有人定时上药,曲笛想要自己来,却被舒逸叫住了。
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医生说你的孩子不是太稳定。
曲笛却说:我想照顾他。
这件事情自然不会真的落到曲笛身上,唐朝白醒来的时候正是第二天下午,有人在他背后捣鼓着什么,后背火辣辣的疼着,但也带着一丝清凉。
你醒了!是他最想看见的人,唐朝白悬着的心落下来了,看来人没事。
嗯他皱眉闷哼,背后的人动作重了,疼得厉害。
你轻点!曲笛第一次用这么强硬的语气,但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柔下声音问唐朝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很快就到了,舒逸给你上药,等会儿就没那么疼了,对了你要喝水吗?
他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水,有些拿不稳水壶还倒出来了一点,唐朝白下意识伸手去接,曲笛却找了一根吸管说:用这个,我给你拿着。
背后的人又用力按了按,他扭头一看,舒逸面色不善地看着他,那样子看起来像想要杀了他而不是帮他上药。
曲笛对自己的态度好了不是一丝半点,这是唐朝白这几天的感受,他后背有伤,只能趴着,趴久了难免浑身不自在,胸口被压得有些发闷,曲笛每天给他读报纸,之前在家里唐朝白一早起来就是看当天送来的报纸。
税率下调新规定将会在年中落实曲笛合上报纸将它放到一边,又到了上药时间,舒逸还没到,舒逸不是必须做这个的,他知道最近他好像忙着复出的事情,那天家里出事他不在就是去谈新合作了。
曲笛走到柜子旁边翻出要用的药打算今天自己来。
唐朝白知道自己不该仗着身上这点伤博取曲笛的同情心,看他日夜为自己担心,甚至有时候怕他起夜上厕所,觉都睡不好,他稍微一动曲笛就急忙下床过来问他有没有事。
但这是他第一次见曲笛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他们之间似乎掀掉了那一层轻纱,对面的人开始变得真实生动变得触手可及。
让护士来吧。曲笛受不了这浓重的药味,每次他都脸色苍白地站在自己旁边看着,还吐过一次,但每每唐朝白让他出去走走他都不愿意总要看舒逸好好地帮他上完药才算。
不用麻烦他们,我来就好了。他拿出纱布,用酒精浸湿。我也习惯了,这味道现在闻着也还好。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唐朝白觉得曲笛话变得多了些,整个人也都开朗了一点,开始有点鲜活气了。
有点疼,你忍着。相比于舒逸,他的动作很轻,很怕弄疼他,但酒精涂在未痊愈的伤口上哪能不疼的,绕是唐朝白这种忍耐力惊人的,也疼出了一头冷汗,他抓着枕头,骨节发白,但就是不出声。
曲笛时不时问他疼不疼,他也总说没事,但看他这个样子哪像是没事的人,曲笛只能加快手下的速度,尽快结束。
a市。
时越汐和梁俊两口子在家里吃饭,荣兴是个修长斯文的beta,带着金丝眼镜,身上的银色西装一丝不苟,连头发都用发蜡梳得齐整,是个严谨禁欲的斯文人。
梁俊和时越汐一起长大,关系自然不是一般上下属,时常一起聚餐,后来有了荣兴,也就变成三人饭会了。
老大,今晚荣兴钓了两只龙虾,你吃吃看。荣兴有个爱好,出海钓鱼,来之前恰好和梁俊出了一次海。
时越汐是个重度海鲜爱好者,只要是海鲜他就来者不拒,尤其钟爱龙虾和生蚝,对海鲜的要求也很高,新不新鲜他一吃就能吃出来。
家里的厨房做成了一只清蒸一只芝士焗龙虾,时越汐尝了一口清蒸的,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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