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1 / 3)
你们这是犯法的!唐夕言忍不住开口。
你这脑子是石头做的吗?这跟小区里老太太打麻将不一样吗?咱们这赢面还高一点,算是赚点零花钱。
他走过去再次勾住唐夕言的肩膀:这小区好久没有新面孔了,和他们都玩腻了,好不容易看见你,才想着找你玩玩。
反正你这个时间还在外面游荡的,看起来最近闲的很吧。刘老三说的委婉,其实就是说他大概率是失业人员。
我可见过你家里那位,白净得很,要是不行,给兄弟爽一爽,一次几百还是可以的哈哈哈哈哈
这些人开黄腔没有下限,说完几个人便淫笑起来。
唐夕言忽然挥拳打在了刘老三的脸上,他用了十成的力道,刘老三往后踉跄了两步,他抹了把自己的嘴角。
出血了。
妈的!刘老三瞬间眼睛发红,朝着唐夕言就挥起了拳头,身后那几个人也反应过来,纷纷跑了过去
曲笛把洗了把脸,就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说唐夕言聚众斗殴进去了。
他慌忙收拾东西叫车往警局去,一路上心脏都快要停跳了,警局说伤得不轻,在医院包扎好之后才待会的警局,让他带上身份证到警局。
曲笛见到人的时候,他坐在审讯室里面,低着头,头上包的严严实实,左手吊了起来。
就在里面他情绪不太稳定,没办法好好做笔录,你看看能不能先和他聊聊。
好,谢谢。
曲笛进去之后门从外面关上了,听到关门的声音,唐夕言的身体有了点反应,但他抬头看见来人,立马把脸扭了过去不看他。
就只有一眼,曲笛还是看清了他的伤势,嘴角肿了,眼睛好像也有伤口,脸上红红紫紫的,快要看不清这个人了。
从前唐夕言一定程度上是靠脸吃饭的,别说现在这个样子了,眼睫毛掉了一根都要吵吵嚷嚷很久,哪能让人打成这样。
他的心像是和唐夕言一样被人狠狠地打了,他又心疼又生气。
但最终还是没舍得骂他。
他走过去,轻轻拍掉了他背上的脚印子,假装轻松地问道:疼吗?
唐夕言捏紧了拳头,一句话不说,他疼吗?疼死了,从小到大除了他哥他还没被打过,他哥就算打他也是适可而止的,哪能真的下狠手。
他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被他们踹断了。
但他不想说,他不想在曲笛面前示弱,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伤得有多狠。
他扯了扯嘴角:不疼,我一个人把他们都揍趴下了,他们算什么东西。
的确是揍趴下了,不过被揍趴下的是他,要不是有人路过看见偷偷报警,他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那些人是隔壁工地的工人,下手没轻重,抄起旁边的折叠桌子就往他头上抡,他轻微脑震荡,站都站不稳,医生都说了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好,而且被打的位置有点偏,醒不醒的过来还不知道。
这些,他不打算让曲笛知道。
就小事,我都说了别让他们找人了,蹲个几天
唐夕言!曲笛声音在抖。
唐夕言愣了愣,不说话。
你为什么要打架!曲笛忍不住想哭。你这是在报复我吗?
不该是这样的,唐夕言就该光鲜亮丽,意气风发地站在台上,理应所有人都围着他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是他把他拉下神坛的,是他毁了唐夕言的一切,埋没了他的才华,让他终日担心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他走过去蹲下和他平视,强硬把他的脸给他掰过来,唐夕言还想伸手遮一遮,曲笛挥开了他的手。
嘶
曲笛的手顿了顿,手下的力道温柔了不少,他眼眶微红:你这脸
没事!眼前的人一副要哭的样子,他不能说疼。医生说了能好,就是一些擦伤,养个几天就好了。
曲笛担忧地看向他头上的伤: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头晕?
没有,好多了,就是有些累。
他说话中气不错的样子,曲笛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我去给你办手续,你等一下。
他站起来有些急了,有些头晕,唐夕言搭手扶了一下,曲笛躲开了,自己站着稳了稳,头也没回地出去了。
唐夕言看着自己抓空的手,收拢手指,过了一会收回,曲笛真的生气了
唐夕言算是受害者,加上那几个人聚众赌博,所以办个手续交了钱就可以先出来了。
曲笛一直没看唐夕言,独自走在他的前面,走得很快,唐夕言想说什么但不敢开口,脚上有伤也走不快,只好一瘸一拐地跟着,尽量跟上曲笛的步伐。
回到家里,曲笛就在衣柜找出了一套枕头被子,在唐夕言疑惑的眼神中说:我怕压到你的伤,这段时间我先睡在客厅,有什么事你叫我。
曲笛你这是在生气吗?我说了是他们先骂骂人,我才打他的!他都和警察说了多少次了。
嗯我知道,我没生气。他气的原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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