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不如练花滑 第42节(2 / 3)
第二,加拿大站第二
【中】陆酉谢云君,中国站第二,日本站第三
【俄】伊芙洛娃莫索科夫,俄罗斯站第二,美国站第四
替补:卡维拉阿纳托利(俄罗斯)、艾丽卡卡洛(加拿大)、xxxxxx(俄罗斯)
这位华国的花滑教父感慨万千地看着isu官网公布的文件。
那两个孩子,真的兑现了他们所说的“我们会带着聂师姐和韩师兄的份一起滑进总决赛”的诺言。
他们接过了聂涵涵和韩飞扬递来的接力棒,让五星红旗一面不少地闪亮在总决赛名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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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飞往日本大阪的航班上,灯光昏暗,飞机在黑夜中平稳穿行。
其中两个座位中间的扶手被推了上去,陆酉闭眼靠在谢云君的肩膀上,谢云君也歪着脑袋,用脸颊轻轻贴着陆酉的头顶,两人依偎在一起,呼吸均匀。
前排的蒋冉则整个人把于博涛挤到了角落,拿男伴当人形靠枕,睡得四仰八叉。
正埋头研究大奖赛文件的国家队总教练薛成泽忽然一拍脑袋:“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
陆听讼给两个孩子拉了拉小毯子,小声问:“薛教,怎么了?”
“谢云君考斯腾的裤子有换新的吗,”薛成泽问道,“不会还在穿人奥布里的裤子吧?”
由于谢云君短短几个月身高实在冲得太快,用陆听讼的话来说就是吃的肉都长在腿上了,而大奖赛刚开始的时候,包括谢云君自己在内也完全没想到长高了应该要定做新考斯腾的事情。
直到中国站op时,众人才惊恐地发现以前的裤子穿着已经露脚脖子了,如果不是伊莎贝拉的男伴友情赞助了一条考斯腾裤子,谢云君就只能穿训练服的黑裤子上场了。
“上个月就已经换过了,也让小君适应过了,没有开线之类的质量问题,”姜洋说到,“您放心吧。”
薛成泽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儿,止不住叹气:“哦哦,我想起来了,是已经换了……哎,人啊,压力一大就老是想东想西。”
姜洋闻言,也是无奈。
虽然今年冬奥临时换人了,但上层给下来的奥运一金一铜的指标依旧没变,要是出不了成绩,明年总局拨给花滑的资金就得打折,更别提送选手出去外训了。
薛成泽说:“梁指导还建议明年有机会,送一批国家队的选手去瑞士外训,好好学一下人家的招牌旋转呢。”
老教练坚持认为技术与艺术要并行,要是一味地追求难度,那花滑这个项目就变味了。
晚上十一点,中国代表队落地日本大阪,陆酉活动了一下因为睡太久而有点酸的手腕,睡眼惺忪地被谢云君牵着去了行李转盘,坐在行李推车上等他。
取行李的时候,和他们同一航班的霓虹国妹妹走到谢云君身边,在餐巾纸上写了一串电话号码塞给谢云君,用日式英语表示,如果谢云君没有女朋友的话,可以随时添加她的联系方式。
然而日式英语的杀伤力太强,饶是英语次次考一百四十分的谢云君,也完全没听懂这位樱花妹妹讲了什么。
但由给电话号码这个动作可以推断出,这位日本妹妹的本质是在搭讪。
在蒋冉等人看好戏的眼神下,谢云君礼貌地把餐巾纸还了回去,然后看向不远处的陆酉,说了一句“we are a pair”。
翻译过来就是:我们是一对。
isu里把双人滑搭档称为pair,至于在不知道内情的人眼里,要怎么解读“pair”这个词,那就看个人的理解了。
但这位樱花妹明显是理解到了另一个层面,她恍然大悟般点点头,用日语说了一句“斯密马塞(对不起)”,然后拿回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陆酉蹲在行李车上,看着这一幕,吭哧吭哧地笑了两声。
谢云君推着行李箱走过来,伸手在陆酉头顶摸了摸,想把她在飞机上睡得翘起来的刘海摁下去,结果那几根倔强的小翘毛只是一抖,然后又恢复原状。
谢云君问:“怎么一直蹲着?”
陆酉歪头在谢云君手心里蹭了蹭,诚实地朝他伸出手:“腿麻了。”
是哪个小倒霉蛋第一个出场……
俗话说得好, 体育神颜千千万,花样项目目占一半,艺术体操、花泳和花滑自古出美人这句话已经被体育粉们说累了。
如果有人问什么运动项目既有极高的观赏性, 又有难度上的视觉冲击力,顺便还可以舔颜的, 那甭管男女老少, 按头安利花样滑冰准没错。
对于谢云君被搭讪这件事, 教练团的反应出奇地淡定,这小子自从长高之后,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涩, 惊艳的五官很好地被一米八往上的身高综合,比起以前单纯的漂亮,此时的少年已经多了几分英挺。
以至于谢云君现在每次出门比赛,都能收货好一波女选手和某些男选手的飞吻和媚眼。
发育后的谢云君初登赛场后,冰迷们还为谢云君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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