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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经论道的太后 第4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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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心里倒宽慰了许多,忙吩咐苏泽替我召诰命夫人们进宫开茶话会。

京都里豪门显贵的不少,只是也不能太显贵了,重要是踏实可靠。

待同一个个的夫人们家长里短的半天以后,我就又犯起了愁,到底是做东昌府的远房侄子好,还是西荣府的娘家外甥好呢,想了半天还是不能决定,只好再同皇帝商议。

不想皇帝却道阿烁的事并不着急,往后缓着办就行了,正好再瞧瞧那孩子的品行如何。

这里倒是有一桩麻烦,江浙那里新修的河堤塌了,淹毁了许多良田不说,死伤的百姓也不少。

我惊道,那河堤不是前两年才修得么,当时拨了不少钱,京里头也派人了,何至于这么两年便不中用了?

皇帝道,这里头有大问题,说不准就和朝廷里头的谁勾结着,可是朝廷里头盘根错节的,最怕的便是那日在跟前的出了岔子。

子新当差也十多年了,朕一向很是信任,朕打算过了年便将他擢升为河道总督,让他亲自替朕去瞧一瞧,你看怎么样。

外放虽说受些苦,可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都是应该的。

况且江南河堤是关乎老百姓的大事。

不料皇帝接着道,朕打算让灿儿跟着一道出去长长见识。

我听了不语,很有些不舍在心头萦绕,官员外放一般三年或五年一任,此去便是数年不能在身边了,况且贪污腐败的案子最是难掰扯不清。

但我知道皇帝自有他的道理,还是勉强道,历练历练也好,免得他不知轻重。

皇帝见我有些忧虑宽慰道,灿儿如今十七岁了,虽不老成,倒胜在精干,此番去了好让他见识见识官场上的人心险恶,一直套在父母的眼巴前到底不能成事。

他年纪轻,又没有功绩,因此不能封爵位,但是朕琢磨着,到时候便按照郡王的份例,给他拨上一百亲兵,也好在路上护卫。

眼看着皇帝是定了,我虽心里不踏实,但也知道皇帝说的都在理。

只道,既如此,那我这便替他备着了,虽说过了年才走,到底去的日子长久。

还望陛下时时提点他,虽说跟着他舅舅,到底人生地不熟的。

皇帝笑道,你别忙,此时离过年还有日子呢。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心里却盘算起了别的事。

三皇子如今孩子都满地跑了,前两年几位公主也都出降了。

宗族里哪怕比灿儿小两岁的公子也都订过亲事了。

如今我和皇帝不提给他说亲的事,反而如今把他打发到外头,这事落在别人眼里不知道又要做何想头。

不是我不替灿儿张罗,这两年,他也曾支支吾吾地同我提过两回他跟梁家姑娘的事。

我虽然没有正面拒绝过,但是顾左右而言他的,他又不傻,尤其如今又日日跟着在前朝办差,想来也能明白一二。

因此后来,他也渐渐地不再问了。

我也不着急跟他说别的姑娘,我明白的,他自己若不能放下,娶了谁都是祸害谁。

好好儿的姑娘,谁不是自小被家里疼的爱的,凭什么跟着他委屈一生呢。

皇帝也跟我提过两回灿儿的亲事,我把缘由同他一说他也罢了。

因此便一直拖着,拖到如今他妹妹都要盼着招驸马了,他还是不咸不淡的没有着落。

我私下里想着,年少的爱情固然是让人难忘的,可是再怎样坚若磐石,到底不能经得住时间和距离一点一点地蚕食,如今灿儿外放也好。

到时一去三年五年的,莫说别的人事变更,心境磨炼,只两人见不着也摸不着的,靠着两封薄薄的书信,不肖我多说,迟早会淡的。

我原本计划着,郑灿明年就要随他舅舅外任了,郑烁也还不曾出嫁。

趁着儿女都在,一家子好生在一块儿过个年。

谁知临近年关北边又不得安生。

入冬的时候,鞑靼那边出来了消息,说是老汗王的长子联合部下杀了自己的父亲,自立为呼延台吉。

这位呼延台吉一甫上位便撕毁了老汗王同中原朝廷订立的燕州之盟,趁着我们这里欢天喜地的过年,联合周边的各部攻打中原。

北疆驻军一时不防,在除夕那夜不仅遭了偷袭死伤数百人,连粮草都被人烧了大半。

第二日原本是大年初一,北疆的将士们连口气儿都来不及喘,便要面对蓄谋已久来势汹汹的鞑靼各部精锐。

消息传到京都,皇帝大怒,来不及论罪便派了宋将军的儿子带兵前去支援。

饶是如此,王师也要数日才能抵达。

战场上瞬息万变,毕竟数日之功,又怕北疆驻军一时不能抵挡。

皇帝亲自修了国书,派使者送到了同在北方盘踞的漠北王庭,希望他们可以出兵相助中原抵挡鞑靼。

漠北原是靺鞨部的后裔蔑尔乞人建立的政权。

当年蔑尔乞锡部虽被鞑靼屠杀,但还是留下了自己的后代,这些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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