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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经论道的太后 第27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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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带着阿烁,分明就是怕带着她去了,碍手碍脚不说,回来还要到处嚷嚷着乱说。

梁家的姑娘看着倒是好,家世也不错。

她父亲是中书令,位高权重不说,这几年来也颇得皇帝倚重。

若是真成了倒也不失为一桩好亲事,只是不知道她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本来说好了让苏泽得空去请梁夫人来我这里坐一坐,奈何这事过去快一个月了也没见她请的人在哪呢。

想到这里我就生气,苏泽那个不着家的玩意儿,昨儿晚上皇帝还在时就没了影子,这会子皇帝都走了,还不见人影儿,一天天的啥也不干。

想要造反不成?

越想就越生气,我转头对外头的小宫女道,找你们苏大人过来,我这里有事要他办。

奴才早起便没见着她,不知这会子在哪里呢。宫人道。

一听这话我更生气了,无奈道,你且去找吧,找着了告诉她,我这里有十万火急的事,再不来就火上房了。

宫人道是,应声去了。

古有农人周颙,于太行山置一窄圃,尽植菘菜。灌溉肥土,不辞昼夜。忽一黑面郎至,见菘,大喜。冲围栏拱菘而去。窄圃倒,菜尽毁。农人大哭,甚悲!

我身边的人啊,如今一个一个的,都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如此,甚好。

你昨儿晚上亥时那会儿,干什么去了?我含笑问她。

也不知那小宫人从那个犄角旮旯把苏泽拽出来的,倒是难为她了。

苏泽想了想,陛下不喜臣在跟前伺候,臣自然早早地歇息了。

是嘛,本宫昨儿与皇帝用过晚膳之后啊,也无别的事,便想着四处转一转。一不小心就转到了渡云桥那头,好像看见你了似的,还有方先生也在呢,你们在那说什么呢?我随口笑着。

苏泽一听急了,娘娘说什么呢,臣昨儿晚上的确很早便睡了。

我道,是嘛,那兴许我看错了,唉!如今这老眼昏花的总是认错人,你说这可怎么好?

话说,我上个月便让你去请那梁夫人过来说话,怎么你就不去呢?

苏泽一听无奈道,娘娘真是冤枉了,臣都下了两会帖子了,奈何梁夫人总说自己病的起不来,我只好作罢了。

梁夫人竟病得这么重吗?咱们是不是该着人去瞧瞧?我道。

娘娘真是糊涂了,梁家虽说势大,可是他家夫人并没有和咱们打过交道。如今巴巴的派人去看她,倒失了娘娘的身份。咱们殿下和那梁小姐还没怎么着呢,娘娘也不必心急。

再说,我瞧那梁夫人的病颇有些蹊跷,话说春猎过后臣便下帖子请过她一遭,她那时说病了不能来,上月末我又着人去请过一回,还是说病着。

可是我瞧梁家的小姐倒是日日在外头玩的欢腾,她母亲若真病了这么长的时候,她怎么不在家侍疾呢?

这里头,怕不是有什么门道,娘娘稍安毋躁才是。苏泽这般说着。

苏泽一说我也觉得心里没底了。

梁大人是正经的新党大臣,曾是新党之首田之文的学生。

田之文去年书乞骸骨以后便向皇帝推荐了他的学生梁启,梁启原是门下侍中,今年年初才被皇帝擢升了中书令。

早前我倒并没有跟这个梁家打过交道,一来,梁家乃是后来从山东调来京城的。

二来梁家人行事颇为低调,我平时没有注意过,不曾想这里头竟然真的有着什么门道,倒是该找人好生查一查。

用完午膳,灿儿才从外头回来了,走路一蹦三跳的,看着浑身都是劲儿。

如今天气这样热,难为他还愿意出去打马球。

可是话又说回来,日光下的少年意气风发,玉带宝剑青骢马,只想一想便是一幅让人心动的美景了。

更何况那些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们了。

这厢,阿烁见灿儿回来了也并不看他,只自己研了磨端正地坐在窗前写字。

灿儿也觉得自己对不住妹妹,便坐在她身侧低声哄着她。

阿烁不理,兀自将头转向另一边。

原来哥哥还记着我呢,清早出门的时候怎么想不起?阿烁气道。

灿儿笑着道,你瞧瞧今儿个太阳多大,打马球真真是热死了,我原是心疼你热的受不住才不让你去的,暂且不气了可好?

哼!阿烁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灿儿见阿烁如此,兀自从怀里拿出一个玉色的毛茸茸的玩意儿,兀自递到阿烁眼前道,阿烁,你看这个好不好,就当哥哥给你赔礼了,别气了罢!

阿烁本不想理他,但看着他手里那个毛茸茸的玩意儿便不吭声了。

看了一会儿道,哥,这是什么呀,看着像真的似的。

这是线绒偶,用针织出来的,外头专门有手艺人做这个,你瞧着好看吗?郑灿道。

阿烁放弃了自己的立场,痴痴地笑了笑道,好看!

此番,兄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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