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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每天都想跑路 第6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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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的前所未有,英名毁于一旦:“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你的权宜之计,就是将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吗?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气的呼吸渐渐不稳,咬着牙一字一顿,平静的表面被打破,露出底下翻滚的怒意。

强压之下,陆在望也有点委屈,她本来也没办法,采兰的死已经让她身心俱裂,若再有人因她的过错丧命,她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本来也没底,本来也是将性命悬在刀尖上出的城,本来也就在阎王殿前滚了一遭,还被他怒气冲冲一通责问。

“我没办法。”陆在望低声说,“我只能想到这个主意,你说我脑子笨,说我蠢,都行。反正我没有别的办法。”

她抬起眼睛,撞进他幽深的眼睛里,“反正我不能让元嘉出事。”

他沉默,又问:“那你想过我吗?”

陆在望短暂的茫然了一会,她觉得这话有些无从说起,他远在南元征战,她就是想破了天不也无济于事吗?

她这片刻茫然落进赵珩眼里,他忽然觉得心里那股冲动,好似河川里的一叶扁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起先没这么生气,郑势向他禀告的时候,他还是担忧更多。这股担忧,在陆在望差点死在他眼前时,全数化为怒惧交加。

他这些年已经看惯了生死,可有一瞬间忽然记起年少时,第一回 走过尸山血海的战场,身边人尽数死去的感觉。

很莫名,也只有一瞬,但也足够让他失控。

陆在望见他沉默,便轻声试探道:“殿下?”

她想想说:“我知道错了,你别……”

赵珩没让她继续说,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他一低头,就吻了下去。

陆在望倏地睁大了眼睛。

这跟他以前那种极尽温和的亲吻天差地别,也尽失了他平日的修养,凶狠,肆虐,简直像对待仇人,恨不能将她拆解入腹。

陆在望被他逼的呼吸困难,被迫承受他近乎凌虐的亲吻,好似跌进冰冷的湖水中,只能依靠着他的气息,否则求生不能。

她细伶伶的骨头在他手下,就像冬日里极易折的枯木,他把她按的生疼,再使点力气可能真就拦腰断了。

她也渐渐恼怒起来,不再一味承受,而是没头没尾去咬他,像陷阱里的小兽,乱扑腾的挣扎着反击,他们俩都尝到了唇齿间的血腥气,但谁也不服输。

这样亲密无间的情事很快变成了你来我往的争斗。

陆在望想把他踹开,可赵珩敏锐的压住她的膝盖,她单剩一只手能用,胡乱在他身上打着,忽的扯住一条带子,陆在望想也没想,用力一扯,他腰间束带崩裂,束带正中镶的玉石砸到床沿,清脆的碎裂开来。

他的衣裳也跟着散开。

陆在望听到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她扔了什么。

在平日,她这叫“非礼”,在这种情境下,那只能叫“邀请”。

她顿时有点不想活了。

连赵珩都愣了一瞬。

他停下动作,四下一片寂静,只有他俩紊乱交缠的呼吸。

陆在望原本惨白的嘴唇,变得湿润红艳,眼睛也因为激动变得分外明亮,弯起的眉眼又显得有些委屈。

每一处都生的匀停。

既清,且艳。

赵珩喉间一动。

可转眼又瞥见陆在望右肩洇出的血迹,他理智回笼,抬高身体,松开手,想揭开她的中衣看看,谁知陆在望受惊似的一把抓住他,懊丧的语气:“我扯你衣裳不是那个意思!”

他低声地笑,心里明白,嘴上却故意让她难堪:“否则还能是什么意思?”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压的极低,含了点无辜的意味:“陆小侯爷果然见惯风月,动起手来真是一点不含糊。”

陆在望抿着嘴,心说这人眼下活像个禽兽,妖精!她肩膀那窟窿都疼死了,他还能视而不见的扯她衣裳,虽然是她先动的手,可这还得是他先禽的兽。

“可是本王却不是那不近人情,趁人之危的人。”她肩上血渍愈发浓重,赵珩眼里一沉,便要起身。

说出的话简直像个正人君子了,勉为其难的:“还是等你伤好再说。”

他慢悠悠的扯过她手里的腰带,起身穿好衣裳,“小侯爷倒也不必心急。”

谢都尉这小半生后悔的事情不少,但他从未想过,他有一日竟沦落到为“夜半尿急”后悔这事儿的地步。

此地原是冀州城外的驿站,成王来后便将驿站封了起来,谢存当夜原想即刻回京递信的,可陆在望始终昏睡不醒,他便另派人回永宁侯府送信,自己留下,等亲眼瞧见陆在望醒了,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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