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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每天都想跑路 第2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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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因她有孕,殿下才解了禁足。庆徽公主和你姐姐素有来往,兴许是知道她心情烦闷才邀元嘉一道去东宫探视。”

陆在望不便进东宫内廷,有力也没处使,便道:“叫元嘉去看看也好。爹爹知道吗?”

沈氏摇头,“你爹爹最疼元安,叫他知道他可要伤心了。君臣有别,他没法问太子要公道,何必平白惹的他憋闷。元安起先连我都不肯说,何况你爹爹。”想了想又嘱咐陆在望:“你万不可因心中不满出去胡说,方才的话我可是再不敢听了。”

沈氏有些后悔跟陆在望说这些,以她的性子,若换了寻常女婿,怕得找上门去。

陆在望说道:“我心里有数。”

可她心里却想,是得让元嘉探探消息去,若真是如此,她非得出口恶气不可。陆在望出生时元安已经十岁,因陆老夫人危言耸听,唬的元安整日觉得四弟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便成日成夜的趴在床前,像老母鸡护小鸡仔似的。陆在望四五岁时已经有了顽劣的苗头,陆进明每每要揍她,她便挂在元安身上。她越大,元安抱她就越吃力,可还是尽心尽力的给她做个人盾。

现在长大了,她自然得给姐姐撑腰。

可对方是太子,她还敢去把太子揍一顿吗?

陆在望有些发愁。

第二日,她照旧拉着江云声继续去跟踪,陆在望今日特意叫竹春去问府中找了身颇朴素的粗布麻衣,江云声也没穿老板出资置办的体面衣裳,换了以前洗的发白的灰袍子,两个人在酒楼对街一蹲,身边躺着几个乞丐,街上人来人往,倒十分不显眼。

侯府的护卫则叫她分散在街市各处。

江云声颇为不解,“你跟着他们是想知道什么?”

她闻言道:“我觉得此事不寻常。”

江云声:“怎得不寻常?”

陆在望道:“城中流言四散,对成王殿下不利,我觉得有些可疑。目睹了现场的老六没往外胡说,死了的杜仁怀也不会出来乱晃,那传言会起于何处?”陆在望停顿了一下,可江云声直眉楞眼不为所动,她只好接着说道:“便只剩下杀人者本身,或赵珩的对头。”

江云声若有所思,她又说道:“我想看看这几个南元人到底想做什么,且我近来不是正想主意讨成王殿下欢心嘛。这事跟他没关系呢,我就去告诉他有人陷害。有关系呢我就假装不知道。我这不是有机会立功吗?”

江云声问:“为何讨他欢心?”

陆在望道:“等讨到他欢心,我就不必担心他会把我的事说出去。”

江云声道:“我看成王殿下也并未找你的麻烦。”

陆在望嘁了一声,“做人得自觉!”她看着江云声道:“你看你就不自觉,不然你绩效怎么没了?”

江云声问出了上次想问没问的话,“绩效是什么?”

陆在望道:“就是你工作做得好,除了基本工资还有奖励。”

江云声亮亮眼睛,“多少?”

陆在望道:“关你什么事,你又没有。”

江云声哼了一声,又专心致志的盯着对面酒楼,在面食摊子上随意用了午饭,下半晌时那几个南元人身影出现在酒楼门口,陆在望和江云声赶忙跟上。

几人转来转去,转到了一处巷中不起眼的小酒铺,酒客寥寥。人多显眼,陆在望便令府兵退去,独自和江云声进了酒铺。只见南元人上了二楼,等了一会,又来了几个客人。其中一个陆在望看着有些眼熟,他四处望望,神色谨慎,随之也上了二楼。

他没多久便匆匆下来,临走前还打了壶酒带走。

陆在望使劲想了想,待他走远了才一拍脑袋,在赵延设在成王府的生辰宴上,这人似乎是外门迎客的管事之一。

难怪觉着眼熟。

可是她记得又不太分明,陆在望当机立断,让江云声带人接着跟南元人,她自己则跟着管事。

这一跟,便跟到了成王府。

她躲在街角,眼看那人进了成王府侧角门,这才敢确定她认的不错。

陆在望颇为迷茫,这能是赶巧了吗?

可若赵珩真的私下和南元人有牵连,怎会只派一个寻常的王府管事?

陆在望歪着头一想,也并非不可能,赵珩亲信过于显眼,须得差使府中不起眼的人去办这等隐秘,才不易叫人发觉。

那管事也未必不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她自觉有理,可又闹不清了,赵珩把南元军打的退避三舍,怎得转头又会联合南元人去杀晋人?

他还能真的如此小心眼吗?看面相不像啊……

陆在望见王府角门再无动静,便一面琢磨一面转身离开,这细想又觉不对,若是赵珩主使,此事办的也过于粗糙,留下令牌,满城风言风语……她入神的走了几步,没留意前方的人,脑袋不知被何物抵住,她停了脚步,入眼是一片珍珠白,颇茫然的抬起头。

对方的微凉的手指便顺势滑落到她前额上。

赵珩站在她面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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