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H)(1 / 2)
他仍然抽插着,听见我的话,拧着眉,不满地加大幅度:“嗯?不是已经在做了吗?”
“嗯—-啊—-”我只能被他带着不住娇吟,阴茎冠状的头部不住剐蹭到内里哪个点,使得我爽快地泛起泪花。
“舒服吗?”他低喘着问我,一边更激烈地动作,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话语,只能无助地抱着他惊叫着。
而更让我惊讶的是,不知道第几次上下抽插中,我已经能听到肉体拍合所传出来啪啪响声。
怎么,已经全部进去了?
缺乏相关知识的我并不知道,女性的阴道在性交时会像男性的阴茎勃起一样变长,以适应交合。
很快我就已经无心多想,肉体摩擦愈发激烈,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有时陈青叶的那物还会坏心地按着我最敏感的几处不住冲撞,碾磨,只为听到我从唇边溢出的呻吟,泪水混着汗水蜿蜒流下,又被他埋在锁骨的唇舔舐干净。
长根进入,直把我的甬道都给熨烫平整,我感到甬道被撑到极致,瑟缩着,身体被他坚实的臂膀抱着沉沉浮浮,彻底迷失了自己在时间空间的坐标,只任无尽的快感将我淹没、深埋,就把一切都停留在这里吧,在这仿佛就是佛曰的极乐国土。
陈青叶气喘吁吁,突然抱紧我,深埋在我体内,巨物沉沉,从中喷涌出大量的精液,我被烫得浑身颤抖,咬着他的肩背从喉中低吟出声。
半晌,我恢复了些力气,同时感到身上粘腻难忍,微微用力,从他怀里挣脱开站起来,异物啵地一下从我体内退出来,缕缕白色浊液从嫣红的下体流淌下来,嘀嗒打在他半软的阴茎上,我不禁脸红,这么多。
“我,我先去洗洗。”我踉跄地从他腿上跳开,有些腿软,被他抓着手臂扶住,我刚想道谢,手臂却扯不开,只好看向他。
他却是站起来,目光贪婪地一点点扫过我的身体,红肿流水的下体,被蹂躏过的胸乳,仍带着粉红色掌印的臀部,还有剧烈喘息后微干的嘴唇。
他舔了舔唇,满脸性致,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完全笼罩住我,他的目光像极了狼,是欲壑难填的野性,我心头一紧。
陈青叶低头把我圈住,目光沉沉,肆无忌惮地抚摸我饱胀的乳房,语气却是委委屈屈的:“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的吐息勾得我脖子痒痒,手掌很有分寸地揉着,十分舒服,可是我想到下体的酸麻,还是狠下心,拒绝道:“不要了。”我这声拒绝却没什么说服了,每一个字符都沁满了情欲滋润后的娇软。
陈青叶让我转过身,唇舌安静地舔舐,从下巴到唇角,微含着唇瓣也吻得几近温柔,我望向他再次湿漉漉的双眸,禁不住溺毙在其中,浅浅地回应他。这唇、舌,如此柔软,内里的唾液,又仿佛琼浆玉液般清甜温热,我又醉了,真奇怪,人怎么可能醉得这么长久?
我转念想到他之前可怜巴巴拉住我的举动,是不是也和现在求欢一样,不过是在示弱,企图蒙蔽我的理智,只为了把我拐上床呢?
可是就算此刻辨别出来,我也无法拒绝他了,在他那样的眼神里,我的意志力总是如此地脆弱,如此地脆弱,就像那时候一样,几个男同学开玩笑,骂他跟女孩子混,娘娘腔,我看到他委屈受伤的目光,火气瞬间上涌,操起扫把就过去打,所有人都惊了,包括我自己,但我就是无法忍耐,因为只要他湿漉漉地看着我,我就像中了魔咒一样,理智瞬间溃不成军。
“专心。”他咬我一下,把我抱起来,走向大床。
直挺挺的棒状物用顶端不断试探着仍半开的洞口,我痒得不行,真是受不了。索性抬臀吞进去,抱住他,任他走动间在我体内冲撞。
他轻笑,亲亲我的脸颊。
陈青叶弯腰把枕头迭起来,让我转身,我一阵窒息,直接链接着转身,真要命。火热的胸膛马上覆上我,他咬着我的耳垂撑起我的双乳,像做预告一般抽出大半,马上,又就着润滑的甬道大力顶入,止不住的男女混响于是又一次在房间里回荡。
第二天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严实的窗帘让室内仍昏暗得如同黑夜。男人结实的臂膀横在我的腰侧,同长腿一同把我圈起,我闻着近在咫尺的好闻香气,才想起来两人后来还洗了澡,也不怪乎身上舒适,没什么粘腻的感觉。
不过说起来,我把目光投向他搭在我腰腹上的手臂上,昨天我自己进去洗,困得不行,下面怎么洗都不干净,他听到我动静问我,我就出来骂他打他:“都是你,讨厌鬼,大骗子。”
陈青叶制住我的双手双脚忙问我怎么了,知道原因后苦笑不得,他显然也没有这样的经验,刚开始两人只是尝试着伸进去抠压,但是阴唇合上之后就堵住了。
“怎么办?”我急得都要哭了,不会这东西就一直留在体内了吧?
“别急,别急。”他抱着我轻拍安慰。
“要不这样,你用手刺激下面,小穴舒张打开之后精液就可以流出来了。”他这话说得一本正经,内容就未免过于色情了。我脸一片燥热,尝试着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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