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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将成千上万的绢帛运往中亚和西亚,给大唐造成的却是巨大的财政赤字。气贺泽保规先生则特别谈到了绢帛作为高额通货和结算手段为回纥带来巨额财富,从而改变其社会性质的问题。见沈福伟《中西文化交流史》,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隋唐时代》。
[38]请参看气贺泽保规《绚烂的世界帝国:隋唐时代》。
[39]见《回鹘毗伽可汗圣文神武碑》。
[40]见《中国大百科全书(第一版)·宗教卷》。
[41]见《新唐书·回鹘传》。
[42]李德裕《会昌一品集》卷二即称,回纥在长安造成的风气,是逐利之人甚多,邪恶之人影从(交利者风偃,挟邪者景附)。
[43]裕固族的前身包括武则天时期迁徙到今张掖、武威的回纥和公元840年以后迁来的回鹘,元、明时称撒里畏兀儿,1953年定名裕固族。维吾尔是本族的自称,一般认为有联合、协助的意思,其族源有两种说法:一种认为回鹘西迁后,天山一带和南疆各民族被回鹘化;另一种认为新疆自古就有维吾尔族,与回鹘同为古维吾尔人,两者汇合即为后来的维吾尔族。请参看《中国大百科全书(第一版)·民族卷》。
[44]关于伊斯兰文明与中华史的关系,请详见本中华史下一卷。
[45]以上据《新唐书·回鹘传》附录,林惠祥《中国民族史》。
[46]这两个数据见《唐会要》卷七十三,《新唐书·回鹘传》,并请参看向达《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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