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3)
回了江都邸。不知为何她觉得小腹涨坠难受的很,她的月事早就过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受。不然她还会在阳邑那里呆上一会。
才回到江都邸没有多久,刘殊就感觉下面有热乎乎的流淌出来,和葵水很像,但是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
随后血越来越多,连服侍她的侍女都瞧着不对劲,“王主还是让人来诊治吧,这实在不似葵水。”
不一会儿擅长妇人科的良医被请了进来,围着刘殊诊治了一番之后,面色有些古怪。
“我到底怎么了?”刘殊躺在榻上面无血色,她看见良医的面色,心下便知不好。
“王主……”良医也是吞吞吐吐,“王主乃是落胎……”
“甚么?!”刘殊一听,险些从榻上跳起来,她原本没有血色的面庞越发苍白,“我怎么会……胡言乱语!”
她这么说着,手颤抖着扶住小腹。
“有身两月才能察觉的出来,”良医压低了声音和刘殊解释,“可能因为月份太小,所以王主未曾察觉。”
贵族中这事也有,小儿女互相看对眼,私下里相会,后来有身。不过这种事两家父母都是乐见其成,大不了就是快些成婚罢了。也无人说三道四。
“月份较小?”刘殊回想这两个月来自己和哪些男子,结果想了一遍也想不清楚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明明我之前来过葵水……”刘殊道。
“有些妇人在较小月份之时,也曾有过葵水。”良医答道。
刘殊捂住胸口躺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言毕,有侍女前来领着良医下去开汤剂药方,小产之后的女子身体需要调养,一个不好可能会落下疾病。
刘殊想起今日在长安郊外的那一场酣畅淋漓的缠绵,那会的刘偃饮了鹿血,正好是发作的时候,将她按在草地上,没有多少温柔可言,但她原本贪图的也不是他的温柔。
或许就是因为那一次,所以腹中的那块肉没了。
刘殊伸手抚上小腹,这个孩子毫无声息的在她腹中呆了这么些时日,她毫无察觉,这会就算是听说了,也不过是惋惜那么一会,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没了也好,若是真的是未央宫里头那位的,简直会惹出不少麻烦。
“待会那个良医,吩咐人送出去。”刘殊叫过贴身服侍的侍女,如此吩咐。这话语里淡淡的杀意让侍女垂下眼。
“唯唯。”
作者有话要说: 邓不疑;太好了。
梁萦:你能多琢磨一下技巧么?
☆、
梁萦在长公主府内呆了好几日,没有到长乐宫里去。
太皇太后自从出山当家做主之后,未央宫的那些事基本上就被送到了长信殿。刘偃做了甩手掌柜,朝堂上的事基本上都交给太皇太后。
长乐宫事情多,梁萦就不太爱在长信殿里呆了,毕竟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哪里有宫外自在,正好她被邓不疑折腾的腰酸背疼,就在家里休息了好几日。
大长公主府内,没有多少事交到她手里。昌阳汤沐邑上的事,都有专人来管,公主府内的事有公主家丞。而梁黯也有自己的应酬,一圈下来,压根就没她甚么事。不过贵族都是扎堆住的,平常有个甚么事,有心人一瞧,基本上满大街的都能知道。
邓蝉的第三个未婚夫又没了,梁萦原本打算亲自去看看,毕竟这已经是邓蝉第三次死未婚夫了。这次的未婚夫更有来头了,是一个宗室列侯的少子。梁萦听身边的侍女说,这次上邓蝉家门祝贺的宾客比前两次还要多得多了。
宗室列侯之子的命格都配不上这位女郎,再往上选,那就是列侯世子,或者是宗室诸王了。依邓家外戚的身份,家族里出个王后也正常。
梁萦听着都觉得有些反应不过来,此事自然是和邓蝉无关,只不过前前后后已经三个了,只怕邓蝉会胡思乱想,她想要去,结果呼啦一下葵水来了,肚子难受,只好自己写了信,让人送过去。邓蝉也很快送了回信过来,信中来看,邓蝉根本没有受到此事多少影响,每日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看到邓蝉这样,梁萦也就放下心来了。
她在公主府里带着,正抱着肚子恨不得将这几日都睡过去的时候,阳邑来了。
梁萦见着阳邑拉长个脸,也不知道同谁生气,她心里将所有的可能性想了一遍,甚至还想到了梁黯私底下学梁武养妾侍被阳邑知道之类的。
“阿萦。”阳邑在梁萦面前坐下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面色很不好。
“怎么了,是不是阿兄惹得你生气了?”梁萦让侍女将自己喝习惯了的果汁端上来,她含笑问道。
“我倒宁愿是他。”阳邑撇了撇嘴,“还不是椒房殿的那位。”
“中宫?”梁萦听到阳邑这话吃了一惊,曹皇后的那个性子她很清楚,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女孩子,在她看来实在是不适合入宫的,能在宫中过的好的,是太皇太后和邓太后那种,而不是曹皇后这种从小就被父母娇养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