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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奴隶的模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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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药过后,张承彦开始感觉到疼痛。到了夜里,他更是疼的辗转反侧,一直没有睡好。

古厉一晚上到他房间里看了几次,见他疼得睡不安稳,古厉用毛巾浸了冰水,绞干后帮他冷敷,总算是缓解不少。

天快亮的时候,张承彦开始发低烧,古厉进来探到热度,马上找了消炎药过来。

张承彦听话地吞了药片,又就着古厉的手喝下小半杯水。

“主人……”

半梦半醒之间,张承彦用脸磨蹭着古厉的手。

他可以感受到自从俱乐部那场晚宴之后,古厉对自己的宠爱与日俱增。像这样真情流露之下,即使自己未经允许就触碰主人,往往也不会被罚。

“越来越粘人了,”古厉在床沿坐下,任他在自己手上磨蹭,“发烧了要好好睡觉。”

“我发烧了?”张承彦用额头贴住他的手掌,迷迷糊糊地说,“好像是有点热。”

“可能有点炎症。”张承彦自己是医生,古厉也无需跟他多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古厉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想让他再多睡一会儿。

谁知张承彦察觉到古厉要走,整个人都缠了上来。

“听说发烧的人,那里面特别热,可以让操他的人更舒服,”双手搂住古厉的腰,张承彦伏在他肩上问道,“主人不想试试吗?”

古厉勾起嘴角:“你想让我操你?”

“想,”张承彦声音绵软,答得却是毫不迟疑,“从见到主人第一眼起,就想被您狠狠地操。”

“烧糊涂了吧?”古厉朝他的方向微微转头,“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

“那时候就想……”张承彦一边舔他的耳垂,一边呢喃道,“夏天的时候,薄薄的护士服下面结实性感的肌肉,看了就想被您摁在桌上从后面操进来,一直操到我射精……”

搂在古厉腰间的双手开始向上游走,张承彦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吃了雄心还是豹子胆,居然敢在这样一个黎明未至的早晨,公然引诱主人使用自己的后穴。

“我刚刚给你吃的是消炎药,不是摇头丸,”拉开张承彦开始不安分的手,古厉把他一下摁回被窝里,“再勾引我试试?”

最后一句话是张承彦熟悉的警告语气,他万不敢在古厉这样说话以后,再随便造次。

乖乖在床上躺好,他这才发现,刚刚突然而起的情欲,涨得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得他禁不住“嘶”了一声。

“知道疼了?”古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想多吃苦头的话,最近给我收敛一点,脑子里别想那些不该想的。”

张承彦点了点头,双手拉了一下被子,试图遮住自己的脸。

“真要用的时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里面比现在更热,”古厉起身,顺手拿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还有……”

“我操你的时候,一定会把你操到什么都射不出来。”

三周后,伤口痊愈,生活如常。

为了让张承彦好好休息,这三周里,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医院,古厉都避免触及他的伤口,痊愈之前,更没有做任何激烈的调教。

“脱衣服,跪好。”

家里的调教室,古厉坐在房间中央的皮椅上,对奴隶下了命令。

张承彦立即脱至全身赤裸,然后膝盖跪地,双手背到身后。

用手掂起他的性器,古厉轻轻拨弄了几下:“还有感觉吗?”

张承彦摇头:“已经完全好了。”

古厉放开他:“很好,现在开始自慰,到最想射的那一刻停手。”

奴隶毫不犹豫的用右手覆上自己的分身,在主人面前开始手淫。

古厉起身,从房间的储物柜里找出张承彦熟悉的首饰盒和一条金属的牵引链。

打开盒子,他坐在张承彦面前,取出刻着自己姓氏的银质阴茎环,掂在指尖。

手上不停撸着自己的性器,张承彦眼望着这个即将属于自己的“首饰”,想象着自己戴上之后的模样,喘息声越来越重。

主人说了,要自渎到最想射的那一刻才能停手,不能早,也不能晚。

千钧一发之际,奴隶眉头紧紧皱起,一声低吟之后,右手离开下身。

铃口渗出的前列腺液已经滴落到地上,张承彦跪在古厉面前,尽力平复着自己剧烈的喘息。

古厉等他冷静了一会儿,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张承彦欲火难耐,忍不住摆动腰肢朝前送了一下。

“有感觉可以出声,”古厉凝视他的眼睛,轻轻晃动指尖的阴茎环,“但再动一下,这辈子都别想再换上。”

张承彦蓦然清醒过来,强迫自己凝神不动。

古厉低头,抽出用来扩张伤口的不锈钢粗针。

敏感的龟头被牵拉扯动,张承彦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古厉把针丢在一边,打开了阴茎环的机括,顺利地给他戴上。

“没有我的同意,不可以取下。”

“是的,主人。”

张承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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