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节(2 / 3)
,耿氏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转头瞧着耿亭匀那眸中泛着的眸中火光;这么多年的默契,两人的身子对彼此都有了记忆;耿氏自然明白现在的耿亭匀想要做什么,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情,她对他也是想的;可今天的事情太多,冲击太大,她真的没有这个心思,只是眉宇颦蹙着,抬手撑在耿亭匀的胸前,不断地推拒着。
“怎么琴儿,你不愿意?”像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拒绝,亦或者说满腔欲火无处发泄,耿亭匀的语气显得有几分恼怒和不耐。
耿氏低下头,眉宇始终紧紧地皱成一团,摇了摇头,张口却仍旧是那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的“啊啊”声。
“既然没有不愿意,那你为什么?”耿亭匀见状有些恼了,“难道你喜欢上了那个谢玮,还想为他守身不成?”
耿氏闻言,身子顿时轻颤了下,抬起头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贝齿轻咬下唇,自己的心里到底是谁,难道他不知道吗?为什么在自己已经为他生了一双儿女的情况下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突然就有些怀疑自己,这么多年她是不是真的错了;从来知道他风流无情,可至少除了他的发妻,自己是唯一一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她一直以为他对自己是不同的;只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只是因为他们是兄妹,所以不能在一起,如此而已。
可今天,这样的想法好似突然就被自己否定了般。
觉察到耿氏眸底带着的凉意,不知道为什么耿亭匀竟然觉得心底有些毛毛的,抬手一把将耿氏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琴儿,到凉都这么久了,难道你就不想我吗?”他可怜兮兮地低着头,就这么垂眸看着她,那么的认真,那么的专注,“哥哥承认,哥哥刚才是心急了些,但琴儿,我真的好想你,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
不得不说,到底是相爱多年,对彼此的想法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看得明白。
耿亭匀轻轻地握着耿氏的手,然后放到自己的胸前,“琴儿,
,“琴儿,你听。”
“……”耿氏却是犹疑了,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惑色;眸中仍旧是耿亭匀那样专注的深情,垂眸,或许她不应该怀疑的。
“琴儿,我真的好想你。”耿亭匀顿时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自从你离开了凉都,哥哥我可是禁欲了整整半年,难道你就真的不想……”说着,手已经开始乱动了起来。
耿氏也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狼狈为奸,很快就在耿亭匀的进攻下丢盔卸甲。拔步床间,帷帐落下,不断有被撕碎的衣衫从蚊帐的缝隙间扔出来;微弱的月光自窗户斜斜地射入房间,照在那脚榻上,鞋两双!
都道是久别胜新婚,两人之间如胶似漆,将所有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了。
客院。
因为事情已经交给了耿亭匀,所以耿青柏非常放心地照顾起了张氏,纵然张氏平日里脾性不好,不过好歹是自己的发妻,看着她每日不安的薄唇嚅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模样,面色苍白,身上的高热却始终退不下去,就好似梦魇了般。
甚至有时候耿青柏都怀疑张氏是不是真的如同云老所言,是自己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撞邪了。可这样的念头刚浮起来就被他狠狠地压抑住了,反而心中对云老,起了几分怀疑。不说其他,那天张氏刚生病的时候,他来时说的那些话,还有那态度和语气都太不同寻常了些。
“不,不要,不要!”躺在床上梦魇的张氏不断地左右晃着脑袋,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没入枕巾中。
耿青柏见状,赶紧从旁边的铜盆里拧了棉布给张氏擦脸,轻声安慰着,“别怕,别怕,有我在呢,别怕!”一边用手压制住张氏不断挥动的四肢,一边将她额头上的布巾又换了一条。
“别过来,别过来,走开啊,走开啊!”可躺在床上的张氏却像是魔障了般,手舞足蹈,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恶魔般,耿青柏一个不查被张氏的指甲划过手背,手背上立刻浮起一道血痕。
耿青柏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双眸微微颦蹙着,张口想要叫骂,可看到躺在床上的张氏,却不由得嘴角微微勾着,泛起一抹苦笑,摇了摇头,自己也真是糊涂了,干什么跟一个病人计较,更何况这个病人现在还没有清醒的意识。只是被挠了一道血痕而已,她要是清醒着,怕就不止这一道血痕了。
“你呀!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无奈,可又透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都说至亲至疏夫妻;可不就是如此么。
只是躺在床上的张氏却没有办法只打耿青柏心中的想法,现在她只觉得自己身处在一片昏暗泛着雾霾的树林中,周遭的一切都静谧得让人觉得可怕。
偶尔池塘里三两声蛙鸣,甚至连树枝断裂的咔擦声都是那么的明显。
“张氏,竟然胆敢偷听我说话,你找死!”猛然一支巨大的手好似撕裂了昏暗的夜空,从天的另一边伸出来般,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耳边尽是沉沉的低笑,那笑声,阴鸷,可怕,透着嘲讽;“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
那样绵长的语气,好似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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