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2 / 2)
,赵彦清便是心神一荡,他发觉怜雁总是不知道哪些动作会很危险。
赵彦清还是没回答她,反而搂着她翻了个身,就把她压在了里侧,道:“我只知道,你现在叫羊入虎口。”他细细吻她的脖颈,时而伸了舌尖舔一舔,时而又用牙齿磕一磕,如此反复,似是很耐心,气息却很危险。
怜雁被他搅得痒,缩着脖子想躲,躲来躲去都躲不过那点温热,又是痒得想笑又是觉得身子发软得颤,被他搅得难受,一不小心,喉口间就溢出一声呻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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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彦清还是没回答她,反而搂着她翻了个身,就把她压在了里侧,道:“我只知道,你现在叫羊入虎口。”他细细吻她的脖颈,时而伸了舌尖舔一舔,时而又用牙齿磕一磕,如此反复,似是很耐心,气息却很危险。
怜雁被他搅得痒,缩着脖子想躲,躲来躲去都躲不过那点温热,又是痒得想笑又是觉得身子发软得颤,被他搅得难受,一不小心,喉口间就溢出一声呻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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