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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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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雁在门口踌躇起来,她要不要进去服侍?服侍一个男子洗漱她还从来没有过,想想就觉得别扭,可她不进去,赵彦清岂不是无人服侍了?这也太说不过去。

刚搬过来时怜雁特地问了这儿的小厮,映月泮还有没有服侍赵彦清的丫鬟。那小厮说贴身服侍侯爷的都是常文常武,并没有再安排别的丫鬟。

也就是说,如今这映月泮里,除了她就没有旁的丫鬟了。

怜雁环顾周边,也不见常文常武的人影,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打好水又搅了帕子。

赵彦清漱完口,怜雁还犹豫着要不要帮他擦脸,他已拿过帕子自己擦了干净。

怜雁松了一口气,幸好不用像服侍俭哥儿那样服侍赵彦清。

只是洗脚就逃不过了,怜雁蹲下身来替他搓脚,抚上硬邦邦皮肤只觉得尴尬。洗着洗着,她的手忽然被一手掌覆住,怜雁吓了一跳,抬起头就对上了赵彦清灼热的目光。

这样的讯息,怜雁自然看懂了,她发誓,她真的只是很认真地给赵彦清在洗脚。

怜雁抽了抽手,没能抽出来,唤了声,“侯爷……”

赵彦清却直接起身趿上木屐抱起怜雁走出净房。

怜雁脑中空白一片,没能从这骤变中反应过来,一直到赵彦清抱着她进了西次间放在榻上,她才猛然回神,惊呼道:“侯爷,我还没洗漱!”

赵彦清动作一顿,总算先松开了她,喑哑着嗓子道:“快去。”

怜雁逃也似的进了净房。

在净房里,怜雁一直磨蹭着,尽管心里知道今夜定然逃不了,但本能地还是想多挨一刻是一刻。

但洗漱总归有做完的时候,怜雁也怕再磨蹭下去惹恼了赵彦清,最后还是慢腾腾走了出来,却见赵彦清已然只穿着里衣闭目睡下,呼吸均匀,应该已经睡着。

怜雁大大松了一口气,紧绷的整个人松懈下来,放轻脚步走过去,轻轻爬上榻。

刚躺下,一手臂就伸过来将她捞了过去,耳畔是赵彦清呼出的热气,“慢死了。”

怜雁大惊,不知所措地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赵彦清似是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安抚般抚了抚她的背,尔后扣住她脖颈吻了下来。

从开始的试探,到最后翻搅着舌尖席卷她整个儿口舌,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掌心探入衣衫中抚过她的肌肤,所过之处仿佛点燃星星之火,引得她颤栗。

不可否认,赵彦清是调情的好手,几番下来便叫怜雁脑中已无他想,尽管咬着牙关,却还是叫那嘤咛之声溢出口中。

这声音让赵彦清很受用,他一手往下探去,托起她,又俯到她耳边用喑哑的嗓音道:“要叫出来。”随后压下身来。

怜雁确实叫了,因为疼。

之后的时刻是难捱的,许是因太久不近女色,赵彦清的动作显得强势而粗野,少女的稚嫩显然无法忍受这般狂热的律动,然她不想也不愿去拂了赵彦清的意,双手死死揪紧身下的被褥,咬着牙关隐忍着。

怜雁意识渐渐开始涣散起来,她隐隐想着,今夜大约是仅次于那场变故的糟糕记忆了。

一直到结束,赵彦清才发觉怜雁的异样,她已蹙紧秀眉昏睡过去。赵彦清轻拍她的脸颊,唤了好几声,她才转醒。

赵彦清有些愧然,他亦没想到自己竟如此无节制,竟还忘了怜雁的稚嫩,这是从未有过的,他安抚着摩挲她的脊背,低声道:“是我鲁莽了。”

这是在道歉吗?怜雁身下已疼到麻木,但心上还是好受了些,至少他还能顾忌她的感受,是不是意味着他还算对自己有心?今后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过吧?

她是知道的,作为一个通房,今后的日子能不能顺畅,她能不能如愿忙潜生摆脱奴籍,全依靠赵彦清对她的宠爱如何。

所以趁着他略有歉意,她是不是该做些什么?怜雁低吟一声,伸了细白的手臂缠上他脖颈,轻声道:“疼……”埋头在他怀里,贴着他精壮的胸膛,默默想着,倒是好生养眼。

怜雁的肌肤滑而嫩,所谓冰肌玉雪,约莫指的就是这样的,她主动靠过来,赵彦清又心猿意马起来,他惊讶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才刚来了一回,竟又来了,他的定力何时变得那么差?

但他也知道怜雁已然受不住了,赵彦清搂了她,略带责备道:“方才怎么不说?”又低头细细碎碎地吻着她娇柔的肩。

“怕你不高兴。”怜雁低声道,见他又吻着自己,隐隐有些害怕起来,他不会又想来吧?幸而只是吻着,并未别的动作。

赵彦清像是惩罚般轻轻咬了她一口,“难受就直说,你就这么怕我?”

怕吗?倒也不是,只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拒绝他罢了。

次日赵彦清寅初就要起床上朝,怜雁也得起来服侍。

只是她浑身无力,累得紧,耷拉着眼皮给赵彦清拿来衣衫,却好半天扣不上扣子。

赵彦清看不下去了,自己穿好衣衫道:“你再睡会儿吧。”

怜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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