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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特别的。像是玉骨裹上一层雪白的细糯米皮做成的漂亮娃娃,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厌。作为父亲或者情人,他都坚定地认为裴芙就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
怎么就落在了爸爸手里。
于是这个坏蛋就一直、一直,揉捏着她的弱点,要逼这朵花为他吐蜜,让她脆弱地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他喜欢她,爱她,狂热上瘾,走火入魔。
男人的手抚摸她的脸颊,他的手干燥,有些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摸女孩子细致柔软的皮肤。她的眼皮,她的睫毛,她闪烁的眼神,蜜桃似的红晕。
这些,他都喜欢。他拥有着这些。
他和她的呼吸亲密地交缠,裴闵贴着她的鼻尖直勾勾地看她,他的睫毛翘翘的,眼神像一把温水钩子,把她钓起来。
“你喜不喜欢我?”裴闵问。
裴芙在心里软软地呜咽了一声。
“喜欢你。”何止?简直狂恋。
裴芙要走了,还是贴着亲了他一下。嘴唇轻轻触碰,舌尖相互舔舐。裴闵想更深一点,可是他压下去了这个念头。来不及了。
他送裴芙到门口,看着她走远了,回到车里,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又空了。
假期到了尾声,他要回一趟公司看看最近收到的东西,于是送完裴芙以后从机场开车去了公司,坐在办公室里想掏门禁卡的时候,却意外拿出了裴芙的内裤。还是黏糊糊的。
他把这件收藏品靠近鼻尖,轻轻拱了拱,吸取她的气味。他坐在办公椅里,解开了衬衫西裤,释放出了自己的性器。
裴芙的内裤被他盖在脸上,他手里的动作飞快,勃起涨红的性器在他自己的手里颤抖,裴闵伸出舌尖去勾面上覆盖的布料,舔到一点还未干涸的淫液。
他的粗喘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为了风水布局,不远处有一块镜子,他看见了自己,无可救药地发情沉沦,性感的肌肉下一根堪称巨根的鸡巴顶着一条女孩子的内裤。他模仿裴芙,用手直攻自己的马眼和龟头沟,发出颤抖的淫叫。
她的嫩逼,真的干死我了。裴闵闭上眼睛,脑袋里回忆起她高潮时痉挛的穴肉如何纠缠裹吸他的阴茎,紧得寸步难行,层迭媚肉像淫媚的妖物,吸食一切入侵的东西:他的舌头、手指、鸡巴……蠕动翕张着,等待一场性事,用男人的操干奸淫填满。
裴闵真希望自己是一根按摩棒,这样就可以无止境地对她施暴,可是他是凡胎肉身,抵不住诱惑,在淫穴里泡上一泡、夹上一夹,就要淅淅沥沥交出自己的男精。
她长了那么勾人的一口穴,又嫩又会吸又会夹。裴闵想,如果不是道德感约束,她年纪更小一些的时候……
疯子。
可她那么爱他,想必不会拒绝他。
他脑袋里回放起那些场景,是了,在西双版纳的时候,他就应该把她给干了,她那个时候看见了他自慰,看见了他的鸡巴,甚至看见了他射出来。
小小的裴芙,奶子也是小小的,下面那么嫩,按住她的腿分开,捅进去……一定会哭得很厉害。她吃得进去吗?
她生来就是要来爱他的,一定可以把他的鸡巴吞下去。窄小鲜嫩的肉穴,迟早也会被奸得彻底,和现在一样肥嫩多汁。
芙芙,芙芙,他泄了,精液射得好高,落在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裴闵的道德感涌上来,他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想法可恶可耻,一方面却又十分沉迷。
小小的女儿,童养媳一样的女儿,生来就是来爱他的女儿。我的小情人。
鸡巴半软下来。裴闵看着天花板,发呆了一会儿又站起来去镜子面前。他观察着自己的身体,半敞开的衬衫下,他的肌肉脉络都相当美丽性感,充斥着原始的性张力。
好歹曾经也混迹风月场,即使三十来岁,在床上也很疯很野,器大活好身材一流。他知道女人对这样的身体无法抗拒。
可是他这个人呢?这么多年,他没有爱人,裴芙其实并不了解他在外人面前的样子。他对别人看上去很玩得来,其实都是表面上的应付。对女人也没什么耐心,不喜欢回信息,不给幻想和承诺,不想要稳定的亲密关系。
这么看,他是残忍的纵火犯。
就连裴芙也只是酒后乱性得来的,他的脸埋在掌心里,没来由地冒出冷汗。
是了,如果我不是她的爸爸,我没有抚养她,她就不会爱我了。她怎么会爱上一个自己两倍大的男人?她怎么会爱上一个喜欢寻欢作乐、游戏人间不负责任的男人?
她爱上的,是爸爸,不是裴闵。
他拿起办公桌上那个已经用旧了的保温杯,杯套底下的字保存的很好,最爱的爸爸。她最爱的是她的爸爸,爱她又和她相恋的爸爸,不是裴闵。
摘去父亲身份的裴闵,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尾巴慢慢耷拉了下去。
他不懂自己在钻什么牛角尖,觉得难堪、羞耻,一颗颗系好了扣子,草草清理干净了下身。
裴芙飞机落地了给他发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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