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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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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又称为“不寐”、“不得眠”、“不得卧”,是由于心神失养或心神不安而引起的以经常不能获得正常睡眠为特征的一类病证。

中医认为失眠的主要病因病机是由于情志所伤、饮食不节、禀赋心虚胆怯、病后或年迈从而导致心胆脾肾的阴阳失调、气血失和,以致心神失养或心神不安。观之于各家治疗经验,失眠病证不外虚实两端:实证多由心火炽盛,肝郁化火,痰热内扰,引起心神不安;虚证多由心脾气血两虚,心虚胆怯,阴虚火旺,引起心神失养。

“你的病我只能治标,无法治本。”方默南坦言道,“虽然有办法让你入睡,但我无法解除你的心病。”

刚才还大咧咧熊报春,这时眼神中浮现一抹痛苦、内疚、自责一一闪过。双手捂着脸,手肘撑着膝盖,低垂着头,泪从指缝间无声无息地滑落。

“有些话我知道说了也没用,但还是要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方默南干巴巴地安慰道。“借酒浇愁,愁更愁,难得一醉方休,月光返照,故人已离去,犹记相处时甜;泪洒落,和雨同流,相思在,凄凉满腹,孤影度春秋。”

相爱的人,阴阳相隔,莫过于此。

熊报春也顾不得哭了,震惊地看着她道,“你咋知道的!”

这个没人知道啊!甚至连当事人都不知道,直到救出来他那一刻,他临死前才把自己的心意说明。其实说白了,自己一直暗恋那个风光霁月、温文尔雅的男子,那眼睛清明疏淡,像是山泉般的透亮清澈,而他对他只留下一句‘替我好好活下去!’

方默南很想说,‘不然你怎么会来的!哼哼!真难为他了,那个小气吧啦的男人。’

正在军训的贺军尧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方默南又怕他难为情,以为他的事人尽皆知了,如是道,“当然是看面相看出来的。”

然后开始说从他面相上都看出了什么,“打住!打住!”熊报春赶紧说道,我的乖乖,这简直是神棍在世,在让她说下去,连自己几岁尿床都能看出来了。

“你……你不歧视我!”熊报春偷偷瞄了眼方默南,这种事可是很少人能接受的,甚至以为心里有病。

方默南眉眼含笑,认真地说道,“如果歧视,我会说出来吗!爱情不分男女。爱!是一种爱和被爱着,一种心灵的默契,一种刻骨铭心的思念,一种无须回报而心甘情愿的付出,一种为爱人的幸福努力去打造一片天空。

好好活下去!”她拍拍他的肩膀道。

歧视!虽然方默南并不是腐女,但在后世那个全民皆腐的年代,已经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一切皆yy!况且身边还有个‘姐妹’。

方默南把空间留给他,熊报春坐在亭子里,出神地望着天际,‘替我好好的活下去!’那么痛苦的人,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离去。

像是想通什么,他豁然开朗起来。

至于熊报春的失眠,苦于不寐,“百药不能治”。方默南则以百合30g、紫苏叶9g二味为方,3剂而安。

熊报春好奇地问道,“我试过很多方法,此药为何这么灵!”安眠药他曾经试过,不管用,怕自己滥用药物,弃之不用。

痛苦就痛苦吧!这样更清醒,更能记住他。

方默南回道,“吾尝种百合花,见其朝开暮合。又种紫苏,见其叶朝仰暮垂,取其意而用之。以此推断其意,应可催眠。”她话锋一转道,“其实还是你心宽,自然百病全消。”

“曹叔、曹婶也是。”方默南不忘说道。

他们夫妻俩的病,主要是劳累过度所致,所以服过几服药就行了,主要还是调养。

夫妻俩甭管自己病好不好,起码女儿经过针灸连药都没吃,已经能自由行走了。这简直太神奇了,在将养些日子就能上学了。

因为曹家要在农场住些日子,为了不耽误孩子的功课,所以过完元宵节曹雪芳就可以去学校了。

对于这些也就姥姥一句话的事儿,连借读费都没掏。

和连煜峰同一个学校,只不过一个高中部、一个初中部,正好让连煜峰在学校多照看些日子。

曹雪芳的病愈让夫妻俩心头一松,心里最大的担心放下了。至于还债,熊报春再三声明,钱没关系慢慢还,不用逼自己太紧。

农场的活计轻松,夫妻俩安心的住下来工作。这生活的日子有盼头,更有劲头。

常久春在三天内,交代了熊报春该做的事情,一项项说的非常详细,就离开了。

熊报春对于自己所要干得事情有了清楚更直观的了解,当然更多的是了解方默南这个人,更多的是佩服,不是因为她的理解或者治好他的失眠,佩服她所做的一切。

踏踏实实的留在农场,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远离了清晨的起床号、没有了紧急集合的哨音,没有枪声,也没了飞机的轰鸣声,只有鸟语花香,大自然恩赐。过起了平淡且宁静地生活,一切都是那么安逸。

闲暇时,时不时回味自己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不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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