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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君欢 第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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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让自己顺利进来?

思绪一滞,魏知壑讥讽摇头,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为他着想。就连拂笠,也是因为长久跟着他,彼此命运牵连,一个莫不相识的丞相庶女,怎么可能是全心为了他。视线往前,看到傅氏的身影,魏知壑才了然。

秦安此举,只是为了报复傅氏才对。自以为看透了她的心思,魏知壑冷哼一声,侧身拉开与秦安的距离。

茫然的看了看他隔开的步子,秦安不知他这股邪气是从哪来的,却也只好默默规矩的低着头跟上。

秦珙虽然松口让他们进来,却也只进了偏厅。丫鬟端着几盏茶奉好,便弯腰离去,魏知壑转头冲身后一瞥,拂笠也带着青荷退下。

站在了门口,拂笠看向一脸纠结的青荷,突然笑眯眯上前问道:“今日可是多亏了秦小姐,还以为她不受秦丞相重视呢,如今一看,倒也不尽然?”

“你懂什么?”青荷鼓着脸,觑着门缝中去看,却望不真切,只好撇嘴冲拂笠闲聊,“小姐两年前入府,就对这个所谓的父亲死心了。”

思绪飘回道两年前,她们两个弱女子,历经千辛万苦才到了京城。彼时小姐满怀期待,拿着姨娘的遗书,只以为终于能与亲生父亲见面,却不料被掩人耳目的从偏门偷偷带进来,活像是她见不得人。

入府之后,被安排在客房住了三日,才终于见到了傅氏。至于小姐心心念念的父亲,竟然是半月后的一次家宴,才远远看了一眼。小姐与她这才意识到,秦珙压根不在意这个女儿。

“小姐当时就说了,我们在丞相府过的日子是什么样子,丞相不可能不知道。就像是在西北老家生活的十几年一样,他从来无所谓女儿的死活。”回忆着秦安说这句话时的失望,青荷低叹一口气。

拂笠细细记在了心里,追问道:“这没道理啊,秦丞相为人仁慈,连受灾的百姓都颇为照拂。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何会这样对待?”

青荷是个没心没肺的,只当拂笠和她一样,只是贴身服侍的奴才,白他一眼道:“你家殿下之前不也是人人称赞,说他是最守礼教的佳公子吗,怎么就会欺负我家小姐?”

被她一噎,拂笠半晌才回道:“你懂什么,再说了,殿下若是存心为难秦小姐,你以为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青荷以为他是危言耸听,耸耸肩,便转头不再搭话。拂笠也讨了没趣,隔开半步站着。

屋外的两人不欢而散,屋内也算得上是剑拔弩张。

魏知壑拨弄手边的茶盏,单刀直入,“岳丈大人,我要讨教的事情,就是这么难以回答?”

“三皇子,老夫实在不知答案,陛下的圣意,又岂是我能揣度的?”秦珙不悦的皱着眉回道。

面容渐冷,魏知壑偏头,从怀中抛出一块染了血的玉玦。不偏不倚朝着傅氏的方向而去,吓得她一时失手,茶盏落地碎成几片。魏知壑却像是被傅氏的反应逗笑一般,摸摸眉骨,“那就聊点岳丈知晓的,昨日丞相大人为何要去曲池?”

“曲池!”傅氏却先叫嚷一声,顾不得方才的害怕,将玉玦丢给秦珙,眼含控诉。她只知道,曲池边全是销魂窟。却不明白,这个玉玦乃是昨日那位礼部侍郎的贴身之物。

不满的瞪了傅氏一眼,秦珙也嫌恶的将那枚玉玦推远,随口道:“同在朝为官,那人还是礼部侍郎,老夫难道不该管吗?”

“该管,所以岳丈将那人送去了哪里?”魏知壑步步紧逼,眸中升起些许凌厉,“是他的家中,还是医馆。亦或者,是阴曹地府?”

双手倏地一握,秦安不受控制的转头,却只看见了魏知壑陌生的侧脸。尖锐锋利,像是能划破人心的刀子,全然没有她熟悉的半分影子。而他们谈论的话语,更让秦安心惊,隐约明白是昨日青荷撞见的那个人,也猜出几分魏知壑前来的真实目的。

殿下他,到底都遇见了什么,怎么变成了如今这模样?

“啪!”秦珙拍案而起,满脸怒色,“三皇子到底是要来问些什么?如若是说这些诛心之论,恕老夫无法奉陪。”

直视着他,魏知壑突然伸手一拉,攥着秦安的手腕起身。“我要的只是一个答案,秦安是你的亲女儿,我用她来换。只要秦丞相告诉我是因何被废,秦安与我便划定界限,交还于你们。”

、退婚

珍珠碰撞的声音响在耳侧,秦安眨了眨眼睛,低头看向魏知壑用力到骨节泛白的手指。手腕上原本的伤痕还没好,被他用力的攥着,更加疼痛难忍。可秦安却只是皱了皱眉,定定望向对峙的两人。

她昨日满怀欣喜的嫁给他,宁可抛弃一切也要到他身边,原来在他心中如此微若草芥。一个是对她毫不在意的父亲,一个是她名分可笑的夫君。两个俱是对她无动于衷,却用她当作筹码,何其荒唐。

“秦安早已叛离丞相府,嫁给三皇子了,三皇子在说什么笑话。”打破沉默的,终究是秦珙。

脸色惨白的一笑,秦安轻微的挣扎了一下,才发现魏知壑不知何时松了力气,让她轻易挣开。转眼望去,竟发现傅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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