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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她也沉默。
她一直低着头,所以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她头顶来回盘旋着,头皮一阵阵发麻,她倔强的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御修离坐在她对面,双腿交叠,两手插在裤袋里,斜斜倚在椅背上,一双黑眸危险地眯起看着她机械地在那里喝着粥,一口又一口的,似乎当他不存在。
他忽然地莫名烦躁,摸出口袋里的烟他点上大口大口地吸着。她留学的事情他回去也考虑了好久,连他自己也说不出他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要阻止她。
其实他并不是在意什么他花钱买下了她,他在意的是一旦答应她了,就要与她分隔两地,而且还是遥远的两个国家。
在一起两年,她一直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一直在他可以掌控的世界,她的学校,她的公寓,她远在美国的凉秋,都是他可以掌控的,可是她突然说要去国外,他就失去冷静了。
他清楚的知道,她对自己来说是不同的,不然他大可以像对那些女人那样,将这个作为结束的借口,而不该是大发雷霆。
按照他对她的了解,这件事对她这么重要,她会像以前那样缠着他,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求他。他想,如果她稍微撒一下娇他就答应她。
结果整整三天,他忍着不让自己先来找她,她却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似的,电话就不用说了,甚至连个短信都没有。
他忽然就慌了神,她这么平静,不争不饶,不哭不闹,就代表她真的被伤到了。所以一下班,他就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好吧,他承认还是他输了。
清夏在那儿沉默了半天,蓦地,她听到“啪”地一声清脆的响声,下一秒淡淡的烟草味在空气中晕开,他点燃了一支烟,她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他手指下的那一个打火机,眼眶忽然就有些湿润。
“说话!”
半响他淡淡的声音响起。
“说什么?”
她喝了口粥依旧没有抬头,以同样平静的语气问道。
“关于去日本留学的事!”
他的声音里有丝丝怒意。
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她抬眼看着他静静说道,
“有什么好说的,我已经把资料还给老师了!”
他看着她唇边的那抹笑意,忽然觉得异常的碍眼,语气中也不由得带了些狠厉,
“既然都已经放弃了,那为什么还在我面前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她一愣,随即蓦地垂下头,沉默了半响,她抬起头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对不起,我不该给你脸色看!”
心底一片苦涩,刚刚她急忙垂下头,其实是在掩去自己眼底的泪意,她还是学不会掩饰自己,学不会伪装自己,学不会讨好他。
“阮清夏,你在给我闹什么脾气!”
御修离瞪着她那副魂不守舍的鬼样子不由得失去耐性地低吼起来。
“对不起!”
她再次低下头,像背书似地低低说着,
“我知道自己不该忘记自己身为一个情妇的身份,我知道自己不该提些过分的要求,我知道自己不该……”
“够了!”
他霍然起身打断了她的话,黑眸灼灼盯着她,
“要去日本留学也可以,但是,一个周必须回来一趟!”
她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下一秒却又呵呵轻声笑了起来,笑得嘲讽而又凄惨,
“御修离,现在才同意,会不会有些晚了?我把资料已经交给老师三天了!”
他觉得这样反反复复地有意思吗?在他拒绝的第二天她就已经把资料还给老师了,那么抢手的名额,估计现在早就被别的同学抢走了吧。
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可笑的傻瓜,被人玩弄在掌心,他想要她哭就要她哭,他想让她笑她就得笑,拜托,她不是木偶,她也有灵魂!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忽然像竖起了全身刺的刺猬,冷冷地将自己保护起来,看向他的眼神里更是多了些冷漠,
“御修离,不用你假惺惺,也不需要你的怜悯,不去留学,死不了人,可是你这样折磨我,或许会死人的!”
“你说什么?”
他的语气顿时沉了下来,浑身迸发出汹涌的怒意,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在假惺惺?
假惺惺有他对她这么用心的吗?假惺惺有像他那样给她精心准备生日的吗?假惺惺是像他这样将她保护地滴水不漏的吗?
他直接快要被她的话呛死,迈步上前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扯了起来,
“你说我假惺惺,可怜你?”
她没有说话,只是倔强地扬起脸与他对视,无声地宣布着她的答案。
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示着他的怒意有多大,大手一挥,他拽着她就将她甩向了大床,然后边抬手解着自己的衣衫,
“阮清夏,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假惺惺!”
清夏被他甩到在大床上,默默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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