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稀罕(1 / 2)
那端凉秋的声音一顿,嘲讽的声音继续传入耳中,
“你不是说你会照顾好她的吗?”
他气得直想跳脚,却又无话反驳他,这个该死的小鬼,说话就不能不那么带刺?他是说会照顾好她,可是该死的谁知道她会有这么一面呢,他所谓的照顾,只是好吃好喝,外加不被人欺负,当然这人不包括他。
“怎么?被她狼狈疯狂的可怕样子吓到了吧?”
凉秋的声音有些酸涩,他知道姐姐每到这个时候会有多可怕,蓦地,心底滑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今夜他正想索要她的身体的话,那他会不会……
他颤抖着声音问,
“你把她怎样了?”
御修离真是要被这个顽固的小鬼搞疯了,他怀疑他那天才脑袋是用来干什么的!“她这个样子我能将她怎样?我还没有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
那头的凉秋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再度不善,
“如果觉得她麻烦觉得她吓人,我不介意接手照顾她的,反正这些年也一直都是我陪着她!”
“休想!”
他有些气急败坏,
“小子,别怪我没有警告你,你别在那里给我说风凉话了,如果你想以后这四年她继续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的话,你就什么也不用说!”
“你……在她身边?”
凉秋的声音有些怀疑,怎么听他的话好像在姐姐身边的意思。
他不悦地冷哼,
“废话!”
凉秋惊住,看起来冷漠无情的他,怎么能忍受那样癫狂的姐姐,作为一个只有身体和金钱关系的金主,他不是应该厌烦的走掉吗?
对他的恨意忽然就没有那么强烈了,就因为他在姐姐最难堪的这一刻在她身边,不离不弃,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他继续语气凉薄,
“只不过是,我父母车祸去世的那晚下恰巧着瓢泼大雨,只不过是那天晚上我也差点挂掉,她的世界差点轰然坍塌而已。”
凉秋故作若无其事的语气却使得这个事情听起来更加的凄凉。这下换御修离怔住,英挺的眉头皱地更深,在眉间形成一道道深深的沟壑。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发不出,只是默默挂掉了电话。他知道一夜之间父母双亡的那种痛不欲生的痛楚,因为那种可怕的经历,他也曾经历过。可是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真的是太残忍了。
外面的暴雨似乎有些要停下的迹象,这个季节的雨总是这样突如其来又骤然而停。御修离像一尊慨然不动的守护神,斜斜倚在卧室门口,就这样站了许久,盯着床上昏睡着的人儿,向来处变不惊的俊容难得的神色严肃。
他有些不敢想象,如果刚刚他没有追来,她一个人会怎样过去这个坎儿?难道就这样一个人瑟缩着钻进被子里?难道就这样被吓昏过去而没有人管她的死活?如果……他甩了甩头,有些不敢想下去
该死的他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操这么多心?他愤愤在心底咒骂了自己一句,这才转身拨通了电话,
“龙一,告诉其他人,龙樱的事情改到明天再谈!”
第二天早晨,御修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怀里柔软滑腻的娇躯,他就这样拥着她睡了一晚上,昨夜只是看她睡得有些不安稳,就鬼使神差地上床抱了她一会儿。
没想到就那样轻轻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清新的香气,他竟然像被催眠了似的,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控制不住的沉沉睡去。
怀中的人儿舒适的窝在他怀里,像一只娇憨的猫咪。褪去了昨夜的恐慌,她似乎睡得极其安稳。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刻,他这样深深凝望着她,深邃的黑眸里盛满了怜爱,没有一丝情欲的气息。
不由自主的俯身,想要吻住那微撅的红唇,却又怕惊醒了她,转而吻上那光洁的额头。揉了揉酸疼的胳膊,他轻轻起身。
只是,她还没醒来,他又必须得离开,龙樱怀孕的事情必须马上解决。他想起那天在商场看到她跟一个非主流打扮的女孩子一起逛商场,关系似乎挺要好的,好像叫什么灿来着。
拿过她的手机,果然有一个叫舒灿的人名,他试着拨通了那个电话,挂掉给舒灿的电话,他似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给她打工的那个咖啡店打了个电话。
一想起她在咖啡厅打工的事情,尤其那个咖啡厅还是宋恒铭开的,他就不由得火大,他御修离的女人,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活着。
他刚收拾完自己,就听到门铃响,打开门,就见一个清清秀秀的女孩子,满脸的焦急匆匆往门里冲,他有些不悦的拦住她,
“你哪位?”
那个女孩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抹了抹自己的脸有些尴尬地笑道,
“我是舒灿啊!”
话说她早晨一接到他的电话,没来得及收拾自己就这样素面朝天的跑了来。
这个男人没认出她来也情有可原,连她自己都不习惯自己不化妆的样子,浓妆艳抹已经成了她伪装自己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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