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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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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射唐城,汉城,明城……随便什么城,为什么偏偏就是楚城?

正自想着,车停了,前头师傅在喊:“到了。”

掀开布帘,还真的已经到城区了。呆在里面讨论问题也不觉得时间过,倒是落景寒的脸色越见苍白了,明显失血过多所致。下车后付了车资,落景寒问我:“是君悦吗?”我愣了愣,旁边传来某人嗤笑:“不用问她了。”我反应慢了半拍才意会落景寒是在问我那天订的宾馆的名字,可怜我连那门都没踏进过,回头就被他引着去了针灸馆了,哪里还记得那名。

不过等走到拐角处我就认出路来不由顿住了,因为不远处正是那间针灸中医馆。

随着我的目光,他们也都看了过去,只听高城问:“就是这间?”落景寒点头。高城眯了眼又问:“那谁在?”这也正是我想问的,远看那门是开着的,会不会秋月白带着曲心画又躲回这处来?

但听落景寒道:“针灸馆虽是个幌子,但确实是有位真的老中医的。”

高城低眸顿了下,“过去看看。”我留意到他的目光在落景寒腹部扫了眼,的确刀伤不能就这么随意糊弄,既然有现成的老中医在肯定有正宗的药,还是重新再处理下为好。

迈入针灸中医馆,如当日我进门一般格局,昏昏暗暗,只是暗处坐着的不再是落景寒,而是一个中年妇女。她看到我们后就起了身,目光扫过后停在落景寒那,“罗先生,您来啦。”乡话味挺浓的。落景寒与她显然认识,只点了点头后就问:“孙医生在吗?”

“在的。店里来了位客人,父亲正在给他做中医针灸理疗。”

原来这女人与那老中医是父女,落景寒想了想后吩咐:“那你给我找些消毒消炎的药以及纱布。”

女人没多问就应声往后走,我们跟进。向内是条幽径走廊,一米左右宽,两侧是木格窗的门,中药味很浓。女人移开一扇门,我向内一览,只见一整面墙的药柜以及瓶瓶罐罐,原来这地方也是有药房的,而且并非像平常的中医馆那种摆置在门厅。

女人手法看似很熟练地挑拣了两三种药,又找出干净的纱布。递给落景寒时详细讲解了用法与用量,一脸平静而见怪不怪状,我不由想:难道这地是他们曾经的一个专门供药点?

取过药后落景寒就领我们继续向后,到某扇门前停下,仔细听门内有动静,落景寒道:“孙医生这边结束了到东厢来一下。”我观察他的语气和态度,对这位老中医并无尊敬,反倒是有些命令式口气,更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只是不知这据点本属于高城,还是那秋月白。

但门内并无应答,只听到两声敲桌。落景寒就没再多询,进到某间屋后才解释:“这孙医生有个怪癖,在为顾客治疗时不喜说话。他说替人打通经脉,声音会有影响。”

说着话他坐进椅子里,我主动提出帮他换药,刚才在女人讲述用法时特意留心的。揭开原来纱布,虽然看着血迹斑斑触目惊心,但伤口处的血已经凝固了,应当不会有大碍。庆幸曲心画一刀没刺穿他内脏什么的,否则还真性命难保。

刚贴上纱布就听门上轻敲,还是那女人:“落先生,父亲让您过去一下。”

落景寒蹙起眉,“不是让孙医生结束了过来吗?”女人有些结巴地解释:“父亲那边还没完,是……是客人那边有些纠纷,需要您去处理下。”

落景寒离开后,屋内就只剩了我和高城,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微妙。我抿了抿唇问:“你现在有几分清醒了?”他斜飘了我一眼,“我一直都清醒的。”

呃……我的意思是他神智恢复了几分,正想解释,却见他抬手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并静立在门边。心头一跳,倏然意识到自己的敏觉性变低了,高城的行为和表情已是再明显不过——这家针灸馆有问题!

回想刚才过程,空间、环境、气氛、以及人物,我心中一顿,问题出在……人物!其实我有留意到那个女人很紧张,但以为那是落景寒的威慑以及看到我们两个陌生人所致;另外,理疗室门外听到的两声,是真的那老中医敲的吗?

门外,无动静,气氛在倏然间变得沉凝。

高城轻移开门,回头命令:“跟着。”我想也没想紧步走过去。幽暗的走廊空寂无声,两侧那一扇扇门好似一张张口,随时可能洞开噬咬过来,所以我们走得很慢。

一路畅通并无任何异样,可正因为如此才是反常。

女人来唤落景寒,说是顾客与老中医发生了争执找他去处理,既然如此怎可能这般安静?正自沉思着,忽然身侧移门突开,伸出一只手扣住我胳膊就往内拽。高城与我只有一个身位之距,反应迅捷地回头来救我。

可却不料他那边移门也被拉开,一只脚踢了出来,格开了高城想要来拉我的手。我在被拉进内移门关上的一瞬,看清那只脚的主人居然是个女人!心头一沉,那秋月白果然是在这布了陷阱等着我们。

我不可能坐以待毙,反手一个手肘顶往身后制住我的人,一声闷哼传来,嗤?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熟悉?但不容我多想,那人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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