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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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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我脑中呈射影像吗?”

“不是,所谓能力是综合素养。你的绘画、想象力、对空间反射弧的敏锐等,这些东西分开来都不能算什么,但你可以将它们融合在一起。这就体现了你的与众不同了。”

听到最后那四个字,我忍不住抿起嘴角,偷偷地笑了。

有他在

轻轻阖上眼,似在嘴边呢喃:“楚高城,以后不要再对我测试,再骗我了,好吗?”脚步稳健,肩膀宽厚,一个清晰的“好”字抵入耳膜。我安心轻靠,没了疼痛,只有暖融相抵。

不知过了多久,似听到有人声在耳畔,心猛地一揪,立即苏醒过来,可眼皮沉重怎么都睁不开。一股难以抑制的难过涌出,前一刻答应,后一刻就推翻是吗?楚高城!

悲沉中是落景寒的声音:“城哥,小夏睡着了?不对,她脸这么红,这是伤口感染了啊?”

“把医用品拿到我房间来。”高城低声吩咐。

等我被放平躺下时,一只掌立即贴上额头,凉凉的很舒服。我眯开了眼,模糊中看到高城就坐在身侧,黑眸漆亮,星光潋滟。心说:他怎么就这么好看的呢?可是这张面皮之后的心思又为什么那么诡暗?

但片刻之后,我凝着头顶的点滴瓶,心头的杂绪散去。原来是我多疑了,单纯只是因为伤口感染引起发烧,才觉眼皮沉重。

只是……我侧望躺在身侧的人,就算是为照顾我也用不着睡下来吧。

黑眸是闭上的,要不然我也不能这般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但我想他应是没睡着吧。果然,一只掌伸过来,把我的头揽过到他胸口,气息浮近,“先从习惯开始吧。”

我从他胸前抬起头,不太明白那意思,但看他睫羽阖盖仍未睁眼,别说本就很难从他眸中识别出讯息,这样闭着就更难判断了。但他又好似并无解释的意思,突的横掌覆盖我眼睛,低令:“休息。”

————

集体进入了默契模式,众人对那晚闭口不提,我被强制规定以轮椅代步。当时高城是这么对我说的:“你不觉得坐在轮椅里纵观世界,可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吗?”

能看到什么,不就是视界矮了些吗?而他看我犹疑的表情,只淡淡丢下一句:“你不懂。”就转身离开了。到目前为止,我是没看出特别的,只知道轮椅很不方便,尤其是上下楼梯的时候。都必须得由高城把我抱下去,上楼再抱上去,他乐此不疲。

有一件事很令我困扰,就是楼上一共有五个房间,就算最外边一间被曲心画佯装炸掉而暂时不能入住,也还有四间。可高城却专制地命令我必须睡在他那间,这也就罢了,问题是他也睡那,他说要让我习惯。

这叫哪门子的习惯啊?还有我为嘛要习惯跟他同塌而眠?

反对无效!一到夜间就被他强制锁在身边。

曲心画不太照面,基本上都在她那间屋子里不出来。她现在住的正是那天我第一个走进的很诡异的房间,问过落景寒才知那是秋月白的。这天她突然冲出来,脸色苍白惊惶,原本还坐在椅子里打游戏的落景寒立即停了手问:“怎么了,曲子?”

曲心画没看他,一个箭步冲到高城面前,把手中紧拽的手机递过来。随着高城的目光落于屏幕上,坐在他身侧的我也看过去,却是心头一惊,上面是个短信对话框,只有三个字:

楚,救我!

我侧转脸去看他,称呼他为“楚”的只有秋月白一人。这时落景寒也凑了过来,看清后面色一变,“秋出什么事了?”曲心画喏喏地说:“我不知道,每天都会与她联络,可今天她一直没给我电话,我打过去也是关机中,直到刚刚突然发来这条短信。”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高城脸上,却见他寡淡着表情蹙眉不语,落景寒转身道:“我先查下号码接发信号所在地。”但听高城道:“不用查了,就这。”

均都一怔,落景寒迷茫地问:“什么就这?”只见高城抬起头,视线落在曲心画脸上,眼神明明淡漠闲凉,却隐带慑人的光,曲心画畏惧地半退了一步。

爱一个人

画被展开了扣在墙上,我正要起身走近,却闻张继寒声道:“请保持一米距离。”我看了看他,点了下头。于是就站在一米之外,细看那幅画,从每一个触笔,每一个细节一一看过去,良久之后我坐回了座位里。

徐江伦走过来急声问:“如何?是不是有人临摹了你那幅画?这是赝品?”

我摇头:“不,这是我画的。”

徐江伦惊愕地看着我,眼中是不信,“夏竹,别乱开玩笑,这事很严重的。”

“有多严重?”我轻声问。

徐江伦无措地去看张继,只听张继冰凉的语调:“如果确证是你画的,会对你申请强制监押。”一如既往的公事公办。我并不意外,这才是张继。

但没想张继下句话是:“你可以申述,结果我们会视证据而论。”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他,这还是首次听到他说这种疑似偏向性的话。就连徐江伦也一怔,转而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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