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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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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了疑惑。

高城面无表情:“秦小姐的戒指遗失多久了?”

我微微一怔,条件反射去看秦亚丽交握在身前的手,只见她的两手交叠在一起,可面色却很不自然:“我不懂你意思,并没有戴戒指的习惯。”

高城勾唇浅笑了下,“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这么美丽的手该有饰物衬托。”秦亚丽暗舒了口气,随而嘴角微弯,但高城下一句却是:“吴先生的遗嘱里提到有笔款项”他有意顿了顿,文件袋解开从里抽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满布了字。

由于我站在他身侧,所以一低头就看清了上面内容。哪里是什么遗嘱,就是吴炎这个案子的文字记录。可秦亚丽坐在另一头,在她慌乱地飘了眼纸后,脸色顿变成惨白。

我明白她看到了什么,在这张纸的案头,吴炎两字是用着重黑墨打印的,即使她隔了些距离看不清纸上的内容,但那名字一定能分辨出来。高城突然笃定而问:“戒指卖了有一个多月了吧?”

秦亚丽惊惶地瞪着他,而让她更吃惊地还在后面。

高城以徐缓的语调,不紧不慢地道:“捡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戴在手上也会硌疼。当你以五万高价卖还给吴炎时,可有想过,他会将这些都写进遗嘱?”

“不,我不是卖给他的,是交换秘密!他”秦亚丽在脱口而出时意识到什么,顿然止声。只是为时已晚,不该说的已经说了。高城没了继续演戏的兴致,将手中的文件袋一推了起身,“你该庆幸,现在还能坐在这里。”

一根烟的时间

在走至门边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见秦亚丽已经翻出那个文件袋里所有的纸,然后从我的视角看过去,除去高城拿出来的那张有字外,其余的都是白纸。略转视线,不再去看她后面的反应,门在身后被关上,个中究竟自有刑警会去审问。

但似乎,高城又将她排除在凶手之外了。

目光射在我脸上,听到他以恩赐的语气说:“可以让你提一个问题。”

我抬眼,“你怎么知道我心有疑惑?”

他眸光一敛:“授课时间结束,给你机会不懂把握,继续疑着吧。而你这很没质量的问题,我不屑回答。”

“”我磨了磨牙,“高城,你就不能说句人话吗?”

“在古代,你这属于大不逆!尊师重道一点都不懂。”

我索性把脸瞥转,眼不见为净。但他却仍不罢休:“怎么?还说不得你了?”

两声干咳从后传来,一回头就见局长与徐江伦面色尴尬,我不由赧然,原本反驳的话也缩回去了。高城却只飘了眼他们,仍对我道:“允许你再问一个,别再浪费我给你的机会了。”

刷刷两道视线都射向我,从那热度就能感受到,心底犯疑的不止是我。

略一迟疑开口而问:“你刚才最后对秦亚丽说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高城貌似失望地摇头,“夏竹,你还真是一块朽木。戒指、秘密,这些浅白的疑点你问出来,至多算你阅历太浅,但至少能解你一时之惑,可你却偏偏选了个无意义的问题。假如我说随意糊弄下那女的呢?”

我平静而笃定地回:“你不可能是在随意糊弄她!”

高城闻言眸光一敛,定视着我问:“为什么?”

“答案已定,无论是动机还是你的脾性,都不会说无意义的话。”

默了一瞬,高城冷不丁地问:“你很了解我?”我摇头,坚决说:“不。”他的眉宇微蹙了下,不过很快舒展:“好了,考核结束。还不算太笨,透过现象看本质,知道抓住问题的关键。不过这个答案,我希望是你自己来解。”说完就转身而走,留下清撩的话:“走吧,该是见一见我们的杜先生了。”

盯着他扬长的背影,很觉气闷,跟他说话简直就是浪费口水。等于是,“丢了鱼饵下池塘,等鱼跑来了他又收走了线”这么可恶。

以为高城会使用对秦亚丽同样的手段去诈问杜向远,可他在进门后就靠在门上点了支烟在那吐烟圈,一点都没要开口说话的意思。反观杜向远,只在门开时,微微抬了下眸,随后又沉浸在失落的情绪里。

三位证人,若说马涛市侩,秦亚丽贪婪,那么这个杜向远是唯一一个真正为吴炎一家发生惨剧感到悲恸的人吧。并非是刻意的假装,而是当你站在他面前时,就能感受到他身上沉浓的悲伤气息。只是,高城说他也撒了谎。

不由去看烟雾缭绕背后的人,不止是我纳闷,旁边陪站的也都一脸莫名。终于高城那根烟算是慢条斯理地抽完,然后,转身开门

我们都愣了,他还真走出去了。这就算完了?抽根烟的功夫?

情景重现

正疑惑时,听到门外高城对局长说:“带上他一起去东港吧。”随后噙着笑给了我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这次让你发挥特长。”几度去看身旁的人,都一直状似慵懒地斜靠在车座里,半阖着眼。抵达东港已近黄昏,杜向远与我们并不一辆车,先一步抵达了。

下车时就看到杜向远怔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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