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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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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不好吃吗?只见他在咀嚼了几口后道:“这家老板是个会经营的人,知道扬长避短,换了位厨子。不过这厨子也就是个中流水平,还有待改进。”

我挑挑眉,没去问他怎么知道人家店里换了厨子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而是语带讽刺地说:“最好是让你去当这家店的老板。”

“哼,暴殄天物!让我当铜臭味浓重的商人,这是一种侮辱。”

翻了个白眼,不想与他耍嘴皮子,也耍不过,他总能一句话堵得你无话可说。耐着性子旧问重提:“你到我画廊来到底有什么事?”

他边将葱花全部挑到一旁,边缓缓道:“有人忘了昨天立下的约定,我只能亲自上门来提醒了。”我犯疑:“约定?”什么时候立了约定我不知道?

假面

高城停下筷子抬头:“智商不够属于先天,记忆力差就是后天属性了。假如你不是以我徒弟身份,你觉得你这时候会在哪?”

在警局!必须承认,如果没高城的关系,我可能还被那刑警张继轰炸审问,或许已经心力交瘁到崩溃。可让我落到那境地的罪魁祸首,不巧也正是他。

思虑过后尽量以平和的口吻对他道:“我只是个普通的插画师,原本答应你母亲对你多照应,可你的腿看样子应该也没多大问题了,能不能”我微滞了下,“咱就井水不犯河水,你继续查你的案,而我画我的插画?”

明明理直气壮的话,在他黑瞳注视下说得全没底气,足足盯了我四五秒,眼神迫人,等他平静地敛回时,嘴角疑似露出浅讥的弧度:“夏竹,你想过河拆桥。”

肯定的语句,笃定的神态,让我浑不是滋味。

顿了半刻,他似笑非笑地丢过来一句:“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等小童回来时,画廊气氛低迷。我与高城像各自占据城池阵地般,分坐在画廊的两个对角,相隔距离大约八米,是画廊的最长线距离。

小童探头看了看坐在最里面的高城,又再看了看我,有些懵懂,最终小声问我:“夏姐,你和高先生没事吧?”我轻声答:“没事。”

小童:“那我把白咖啡给他送过去?对了夏姐,我给你带了街头那家店的柚子蜂蜜茶。”

在我点头后,她将蜂蜜茶放下,就大步向内而走。余光中,高城放下了手中的画册,抬眼算数温和地看向小童,在接过咖啡时嘴唇微启。小童再转身时,眼角、眉梢都带了喜意。走到我身边时,兴匆匆地问我:“夏姐,高先生要来我们画廊工作吗?他刚才说从今天起拜托我每天都帮带一杯那家餐厅的白咖啡。”

看着小童那期待的目光,欲哭无泪形容的就是我现在心情,最终艰难地点了头。

下午的时光很难熬,除去我,好似其余两人都能各得其乐。高城继续如菩萨般坐那,偶尔端起咖啡抿上一口,小童则把画架又支起,认真地继续完成她那副素描。从我位置看,已经初见雏形,大致形态都已出来,不得不说,小童将高城的神韵抓得很准。

只是,她抓得是他现在的假面,可恶、刁钻、乖戾的另一面,根本看不出来。

就在小童回来前,他轻描淡写而又极其卑劣地对我道:“过河拆桥可以,但不保证这刻我走出了这扇门,下刻警察就找上门来。哦,对了,目前我是那个案件的特级顾问,只要我随便分析两句你成为嫌疑人的可能性,应该至少能关个十天半月吧。”说完他还环视了一圈画廊,“或者,藏凶地点也该暂时关闭吧。”

我气到浑身发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不光威胁假如我不听他的,会颠倒黑白指证我为嫌疑人,更威胁要关掉我的这间画廊。要知道,画廊凝结了我全部的心血,宁可自己被警察带走,也不愿它遭受这种对待。

三位证人

最终我除了任由高城鸠占鹊巢地坐在我工作椅内,只能是咬牙切齿地忍气吞声,当时他那脸上的笑,真有冲动一拳头挥上去。

想想就觉憋闷,不想看到那张脸。可不去看,他自个堵到跟前来,正在翻看着从星光社拿回来的新剧本,黑色质地的裤脚、笔直修长的腿出现在眼皮底下,我没抬头,实在是不想理会这人。但他并不放过我:“走了,证人已经都到位。”迈出两步又顿住,“对了,我把你号码留给他们了。”

我惊异抬头,“为什么?”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做我的徒弟要有这觉悟,以后与外界一切联络都由你负责。”表情有够拽,语气有够酷,让我恨到磨牙还只能认栽。

门外传来两声喇叭,引转视线,徐江伦从路边停靠的一辆警车内探出脑袋,扬声喊:“夏竹,高sir,头让我来接你们。”

额头顿冒黑线,警车开到我这画廊外,这下我可远近闻名了。

所谓证人,是与吴炎、于秀萍一家有来往的人员,而在高城的指示下,范围缩小到与两方都有往来关系者。所以到警局后,主要有三位证人等在审讯室内。

一位是吴炎的朋友,叫杜向远,深交多年,常与他们夫妻聚会用餐。

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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