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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影帝为我生了只貂 第1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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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接你吗?”

斐知翩不知听成了什么,摆摆手:“留宿?不、不留……这里连个客、客房都没有……”

狄影喝的也不少,迷迷糊糊地接话:“就是为了防止你……这样的人赖着不走……”

“小气……”

斐知翩踉跄着走进室内,凌霁跟在后面,防止他出意外。

才走到客厅,这位简称自己要回家的制片人就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再也没有起来的迹象。

凌霁:“……”

他只能放任这尊大佛,再回到花园,狄影和小凹都不见了踪影。

凌霁找遍各处,终于在婴儿房发现这对父子。

小凹抱着奶瓶呼呼大睡,肚皮撑得像个球。

狄影扒在婴儿床边,似醒非醒,似睡非睡,听到脚步声,居然坚持着坐了起来。

“你听,”他咣咣拍着小凹的肚皮,圆滚滚的肚皮随他的手掌一颤一颤,“能听到水声。”

“……”凌霁扣住他的手,“你挑西瓜呢?拍醒了怎么办?”

凌霁收走奶瓶,盖好毯子,狄影还在一旁发呆,凌霁把人拽走。

狄影喝高了,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这场景似曾相识。

“阿伯茨的…恶佛歌…”

“抬脚。”

无奈地看了眼被霸占沙发,凌霁艰难地把狄影拖到楼上,他自己的卧室。

卧室只有一张大床,凌霁此刻也没有精力思考他睡这里,自己睡哪这么复杂的哲学问题。

狄影被扔上床的一瞬间扣住凌霁手腕,口齿不清地叫他的名字:“小霁子……”

凌霁呼吸一滞:“你叫我什么?”

狄影口中念念有词,凌霁俯身到他嘴边,试图辨认那些朦胧不清的字眼。

扣住的手腕被人猛地一拽,凌霁眼前天旋地转,停下来后眼前是狄影醉眼朦胧的面孔。

又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

好多意义不明的音节,终于从中提炼出一句人类能理解的句子。

“今夜月色真美……不如我们……生个二胎?”

第十三话

==

狄影醒来第一个自然动作是揉脑袋,宿醉头疼得好厉害,不知道还以为被人暴力击打头部。

他揉着脑袋下床,穿拖鞋,走进浴室,一切行动流畅自然。直到看见镜子的一霎那才赫然清醒,一脚迈出浴室,确认昨晚是睡在自己的床上没错。

他恍惚地回到浴室,盯着镜子里发型凌乱依然帅得颓唐的性感男子。

性感男子额头隐约有块红肿,仔细看,好像确实被人打过。

楼下餐桌上摆着醒酒汤,这么多年来狄影只要在家都是独自醒来,第一次宿醉醒来有醒酒汤等着自己,居然有点感动。

“啊,这难道就是有家的温暖?”

一只手从他身后弯道超车,抄走了面前的醒酒汤,仰头一饮而尽。

一脸憔悴的斐知翩发出满足的喟叹:“幸福,幸福。”

下一秒就被人拎着衣领提起来:“把我的幸福给我吐出来!”

大概是宿醉延缓了反应速度,斐知翩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当真露出要吐的表情。

“有、有毒……”

凌霁端着另一只碗从厨房里出来:“那个失败了,准备倒掉的,试试这个。”

倒霉的斐知翩被扔去一边,狄影得意地从凌霁手里接过还冒着热气的醒酒汤,当着他的面轻吹氤氲。

“看见水蒸气了吗?这才是家的温暖。”

斐知翩垂头丧气:“凌霁老师,偏心。”

汤热,狄影无法像斐知翩那样一口闷,这给了他更多品酌的时间。

凌霁旁观他喝完:“怎么样?”

“怎么说呢,”狄影淡定地抹抹嘴,“失败是成功之母,但成功他妈未必只有一个。”

斐知翩转悲为喜,笑出鹅叫:“凌霁老师,一视同仁。”

狄影懒得与鹅计较:他指着泛红的额头:“凌霁老师,我又断片了,你记得我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凌霁面不改色:“你走路不稳,撞到墙了。”

狄影恍然:“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被人打了呢。”

斐知翩闻言凑过来仔细看:“可这看起来就是被人打了啊?”

狄影嫌他身上酒味重,把人推开:“凌霁老师说是墙干的,那就是墙先动的手。”

“对了,”斐知翩记忆中有一些不成形的片段,“我怎么恍惚记得,昨晚喝到后来,我好像见到了你儿子?”

凌霁下意识身体前倾,肌肉紧张:“不可能,你喝醉了。”

“啊?”斐知翩脑子还不是特别清醒,想不通为什么第一个否认的是凌霁老师。

“你昨晚就是喝多了,”狄影撒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抱着半截蛇硬说是我儿子,还要认它做干爹。”

“认你儿子做干爹?我是喝醉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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