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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真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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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

仇梁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笑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他一个小小的民男,还是罪人之子,能当上京城户部侍郎正经的夫郎,何其荣耀。

为了这个侧夫郎的位置,侍郎还特意剥了她一个侧夫郎的位份,这份宠爱,他该感激涕零。

当晚,入洞房前,他趁着无人注意吃了偷偷从小倌馆弄来的一片药,随后穿着一身红衣借着一身酒气和药力和侍郎大人入了洞房。

云雨稍歇她还大言不惭的问仇梁:

“阿玉弄掉了你的孩子,你可恨她?”

怎么会不恨?

但他轻声回答侍郎大人:

“从今以后玉儿就是我的孩子,我会怪她,这是人之常情,但又怎么忍心真的计较?咱们一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懂。”

他没有说他不心疼孩子,毕竟他曾为了那孩子,要和侍郎退亲。

他只是说:

“孩子没都没了,就是心疼又如何?我这辈子不会只有一个孩子,大人若是觉得对不住我,就多给我生几个孩子,不要去宠爱其他夫郎,玉儿犯的错,大人来还吧。”

侍郎笑着再次压上仇梁的身体:“那我们可得努力了,如今我这个年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不能生了。”

仇梁不语认她施为。

待天将快明,侍郎才放过他,沉沉睡去。

仇梁起身去恭房,坐在恭桶盖子上,这一刻才终于卸下全身的伪装,捧着脸弯下腰,无声的哭了起来。

就连哭他也不敢去外面哭,怕被人看见,只敢在恭房这种地方哭。

而且他也不敢哭得太久,怕眼睛肿了被起身的侍郎发现端倪。

午时侍郎才起身,仇梁亲自服侍她穿衣洗漱,待侍郎满意了她才吩咐:

“以后这些下人做的活儿你不必做,京里我已经打点好了,你不用担心,一个月后你和阿玉一块儿去参加府试。”

“学堂你还想去吗?”

侍郎问仇梁。

仇梁回答:“我都听妻主的。”

“那便去吧,和阿玉一块儿,顺便照看一下阿玉,我总担心那家人找阿玉的麻烦。”

仇梁敛着眼顺从的说:“我会保护好阿玉的。”

新婚第二天,他便和赢玉重新返回学堂,这次赢玉也是一身华丽的女装打扮,惊艳了多少学子不必说,他们都以为会在学堂里碰到夏琳,可是直到府试都再没见过她。

赢玉以为夏琳因为没了孩子从此一蹶不振,当着仇梁的面说她没出息,注定失败,不知道多骄傲自己的一番算计。

既让不肯跟她的韩珺尝到教训,也让不顾她反对嫁给她娘的贱人终生难忘。

夏琳不是一蹶不振,而是直接去了府城。

她昏迷了足足七天才醒来,廖大夫看过,说那天稳婆来的及时,她只是失了点血,身体有些亏空,但并无大碍,按理说应该当天就醒了的,然而她就是醒不过来。

韩珺说:“叫她多睡一阵也好,咱们把孩子处理了,不要叫她知道她怀的是双胎。”

在夏琳昏迷的第五天,县令来辞行,夏琳孩子流产的事,最终是县令背负了所有。

如果他不背,那就是夏琳一家照顾不力,他们一家要背。

夏远攀要被拖出去挨板子,韩珺挨板子的同时官府会以他没有夫德为由强制他们和离,不需要听夏琳意见。

而且作为妻主流产的主要责任人,他还会被判去苦寒之地服徭役。

相比起来,因为给夏琳开准考证明,最终导致其流产而脱掉乌纱帽的惩罚还算轻的。

最终夏琳流产这件事的判定理由是,因为阅卷官不小心漏了夏琳的名字,导致她看到榜单以为自己县试不中,过于悲伤而导致的流产。

因为这件事,给她开考试证明的县令脱了乌纱帽,‘疏忽’的阅卷官受了大刑,还罚了五两银子的巨款给她做‘补偿’。

而叫阅卷官去掉她名字的周金,和指使周金还有小厮动手的赢玉则置身事外。

但其实这件事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根本不是意外。

那天夏琳会流产不是因为摔的那一下,而是因为小厮直接动了手。

那天事情平息以后韩珺给夏琳擦拭身体,结果在夏琳小腹中找出一根不易被察觉的短针。

韩珺帮廖大夫治疗需要按摩的病人,对人体穴位十分了解,一见那短针所在的位置,当时就不好了。

他带着短针赶往县衙,等县令和他赶到关着小厮的牢里,那小厮早已气绝身亡,死无对证。

韩珺仔细去闻了那小厮的手,然后对县令说:

“手上有药香,不跟草药打十几年交到,手上沾不上这洗不掉的药味儿,他懂医。”

“或者说他就是医。”

然而韩珺的证词没用。

在下州府台一手遮天。

除非他们去上京告状,然而想状告府台必须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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