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节(4 / 6)
却宝贝那外室得紧,届时二人且有一场好闹呢,她自身都难保了,还顾得过来庄妃呢?”
“哎呀,崔驸马看着那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想不到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益阳姑母可真可怜,一直自己与夫君伉俪情深,却不知道夫君多年前就已背叛了自己,让自己很快就要沦为皇室乃至整个盛京的大笑话儿了!”顾蕴满脸的悲天悯人之色,只是怎么看怎么假。
看得宇文承川笑了起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要幸灾乐祸只管正大光明的幸灾乐祸便是,偏又要装出这副样子来,啧,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表里不一呢?”
顾蕴白他一眼,再不掩饰自己满满的幸灾乐祸,等这事儿一出,看益阳长公主还能不能闲得日日到处上蹿下跳的,还有庄敏县主,每次都拿鼻孔看她当她不知道么,看她以后还要怎么得意!
次日顾蕴去给宗皇后请安时,宗皇后明明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说出口的话却慈母范儿十足:“太子打小儿病弱,可怜见的好几次都差点儿熬不过去,好容易如今身体大好了,却第一次办差便给皇上给派了去治水,本宫光是想着治水由来最劳心又劳力,便愁得睡不着觉,是既担心他身体又吃不消,又担心他办不好差事惹皇上生气,只恨不能让老三代他大皇兄走这一趟了。你可得把箱笼给他收拾妥了,什么都给他带齐才是,省得他在外面委屈了,若是缺什么,只管打发人过来本宫这里取。”
正常人这时候少不得都要与宗皇后客气几句:“多谢母后关心,皇命难为,太子殿下虽是第一次办差,然万事都是开头难,只要开了头,以后就好办了,只盼殿下此番真能为父皇分忧。”云云。
只可惜顾蕴却不是正常人,张口就说道:“可不是吗,太子殿下第一次办差,父皇就派了他去治水,他哪能办得了啊,万一真如母后所说,回头既损了身子,又没能办好差事惹得父皇生气,岂非赔了夫人又折兵?母后既这般心疼太子殿下,要不母后去与父皇说说,改派别人去罢,父皇向来敬重母后,母后的话父皇一定能听进去的。”
直把宗皇后噎得一口气哽在喉间,差点儿没噎死过去,再不敢唱什么高调了,假笑着与顾蕴应酬了几句:“后宫不得干政,本宫再心疼太子,也不敢违背祖训,少不得只能委屈太子了,不过男子汉大丈夫,也的确该趁早多历练历练才是,不然将来何以担当大任?”便端茶打发了顾蕴,至此是真怕了顾蕴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次日一早,纵然有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宇文承川还是打早起来,轻手轻脚的梳洗更衣后,在顾蕴额间轻轻印下一吻,然后出了崇庆殿,离了东宫,直奔乾清宫而去。
却不知道,他才一离开,顾蕴便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的背影,默默在心里说道:“陌上花开,愿君已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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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凌晨跟老公去机场接小叔子的机,结果飞机晚点,回家都快五点了,总共睡了三个小时就起来码字,实在撑不住写满八千了,请亲们见谅,么么哒,o(n_n)o~
☆、第一百五七回 申冤(上)
宇文承川离开后的前两日,顾蕴各种不适应,没有了他的朝夕陪伴,没有了他每次临出门前几乎千篇一律的叮咛,没有了他温暖的怀抱,没有了他只有当着她才会露出的毫无顾忌的笑容和种种不正经,顾蕴觉得整个崇庆殿都空了。
以前她从未觉得崇庆殿大过,如今方算是深切体会到了,也再次深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作“少了一个人,空了一座城”,上次她有这样的体会,还是六年前在扬州,宇文承川先她一步回京,让她只能独自上路之时。
只是也就只萎靡了两日,顾蕴便强迫自己打叠起精神来,领着锦瑟卷碧几个给宇文承川做起衣裳鞋袜来,宇文承川要走的是一条荆棘满布的路,更是一条漫长的路,以后这样的时候必定少不了,她总不能把时间都花在伤悲怀秋上,不说帮他分忧,至少也要替他把他们的家看好,不拖他的后腿,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才是!
这日从景仁宫请安回来后,顾蕴正领着锦瑟卷碧几个飞针走线,她的针线自是不差,可长久不做,难免手生,便只给宇文承川做中衣,自己夫君的中衣,她原也没打算假手他人;锦瑟卷碧几个则给宇文承川做鞋子,至于外裳,内务府尚衣局的手艺足够好了,只是份例以外的衣裳,要自己出银子而已,顾蕴缺什么也不会缺银子,索性让尚衣局给他做了。
落英忽然走了进来,行礼后压低了声音笑道:“娘娘,益阳长公主府出大事了。”
顾蕴想起宇文承川临行前与她说的崔驸马多年前便已在外面养了个外室,知道必定是这事儿事发了,点头道:“说来听听。”
落英便绘声绘色的说道起来:“崔驸马不是一向与益阳长公主伉俪情深,长公主府的后院里连只母蚊子都没有,益阳长公主也自来以此为傲吗?原来都是假的,崔驸马早在多年前,就已在外面养了房外室,如今儿子都七八岁了。”
益阳长公主知道这事儿后,当即气得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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