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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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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叮牛皮的程度罢了。

陈西安的待遇就好了一倍,他是小蛮腰的主计算,c院的结构工程师随口说了句多少钱挖得动他,高远清楚他到处都有人抢,也不敢随便给他脸色。

他假装不知道检查单的事情,随口提了提绿地的事故,问陈西安要看法,陈西安坦白从宽,说是他的问题,态度诚恳,说话又比钱心一也好听,高远虽然很担心,但是表现的很轻松,说心一会处理好。

陈西安知道他对着钱心一肯定不是这幅说辞,但他也只能笑着表态,说自己也会尽力挽救。高远把话题拉开,又聊了半小时的小蛮腰近况,才放他回了办公室。

金茂的施工员来签图了,钱心一在会议室圈图纸问题,陈西安问需不需要帮忙,钱心一说不用,结果半天全签在图上了,陈西安就进来给他送了趟水,话都没时间说。

下班的时候回的钱心一的家,因为次天会议的事情压在心上,两人的心情都有点沉重,话也不怎么说,各自在考虑明天可能会出现的状况。

饭也吃的马马虎虎,钱心一撑伤了趴在沙发上假睡,被陈西安在肚子底下塞了脚撬了起来:“钱宝宝,今天该你洗碗了。”

钱心一觉得他的胃像铁板一样,一折就痛,被弄的十分的烦,抱着陈西安的腿刚准备撂倒他,一听都忘了愁,巴在腿上抬头看他,一脸震惊:“不是先追人的洗碗,被追的什么都不管吗?”

陈西安笑的不行:“歪理,没听过,而且我也没追你了,洗碗和拖地,选吧。”

钱心一下巴枕着手,从下往上看他:“有几个碗?拖多大面积?”

“没几个碗,也没多大面积,”陈西安把他的头揉成鸡窝,“不过吃大锅饭要平均分配才公平,起来。”

钱心一懒趴趴的翻起来,艰难抉择:“我拖地。”

不止一次看见他吃撑了就趴沙发,陈西安不打算惯他这毛病。

次卧的被套和床单还是上次刘易阳来睡过那套,钱心一健忘症的厉害,想起过要洗,出了房门就忘了。

趁着钱心一洗澡的空隙,陈西安进次卧瞅了一眼,立刻计从心起,隔着浴室门批评他不讲卫生,钱心一在哗哗的水声里不要脸:“所以我才找你当对象,我看你家里连颗灰都没有,肯定忍不了,哈哈哈你洗吧。”

陈西安提着“不卫生”的枕头就扔到了主卧的大床上:“忍不了。”

不知情的所长还以为这个处女座在次卧里拆被套,有点得意他贤惠,结果洗完澡出来,发现他床上占了只“鸠”。

他生平第一次发现那个摆设了好几年的床头灯有了用武之地,灯下翻书的搭档美貌异常,无框镜边上攒一点星芒,光影勾勒得五官立体、气质温柔,他心里砰然一动,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本来挺自然的脚步,莫名其妙就慢了下来。

他是个生活无趣的工作狂,向来对技术的要求比脸高,不过他两只眼睛也不白长,陈西安模样不赖他有点概念,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具现过。

可能是灯下看人美三分,又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温和体面的陈西安竟然也成了美色,无形中仿佛有股醉人的荷尔蒙扑面而来,迷得他心跳骤失方寸。

钱心一激动了两步远,对上陈西安抬起来的视线,镜片后方的眼神似笑非笑,他从中顿悟出了一点“我的表情可能挺猥琐”的意味,霎时清醒过来,自我嫌弃道:紧张屁,是他先追的我!

为了不露怯,他也高深莫测的笑起来,徐徐靠近榻上的对象,心却不听使唤,越想不动如山,越是锣鼓喧天。

卧室总共就那点面积,他就是爬也爬不了几分钟,距离肉眼可见的缩短着,没开顶灯的卧室里,暧昧的氛围如同一阵绵密的细雨,越下越稠,终于将触手可及的两人裹在了其中。

陌生的紧张是无可掩饰的,钱心一强装的镇定十分可爱,可是陈西安笑不出来,冷静如他,此刻也紧张。

越紧张,就代表越重视。

陈西安并没有扑倒或是拉拽他,他只是搁了书本,微笑着将主动走近的人圈进臂弯里,等他喜欢的人笑过自己的无聊举动后,低下头来吻他,这种顺其自然而两厢情愿的感觉让他陶醉。

钱心一或许是不习惯接吻,近在眼前也睁着眼,他的眼睛并不算特别漂亮,睫毛也并不卷长,陈西安喜欢的是他眼底的力量,和他掌心下那颗坚韧不屈的心脏。

钱心一在楼顶说的那句话忽然蹦出脑海,陈西安微微侧过头,以舌尖糯湿他因为天气干燥而有些发枯的嘴角。钱心一不在的抿了下唇,眉眼也微微跳动了一下,像被猝不及防的酸到了似的,眼神非常无辜。

陈西安心里柔情泛滥,逗猫似的追着舔了一下,然后单手扣住他后脑勺,撬开了心上人的唇缝。

他想:我怎么会可怜呢,我这么幸运。

前直男有点懵了。

以前时机气氛都好的时候,钱心一也吻过相亲的姑娘,不过没尝出过爱情的滋味,薄荷的柠檬的味道反而更突出。

和陈西安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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