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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节(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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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的爸爸妈妈就已经在商量如何折腾这个孩子了。

“在任何的教育里,数学教育绝对是必不可少的。这比什么弹琴呀,画画呀,骑马呀这类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重要多了。所以从小我们就要强化他的数学训练,说真话,美国儿童教育部分的数学实在是太简单了,像这样的东西哪里教的出有用的孩子出来。所以,嗯,我觉得我们需要更高标准的教育……”上辈子是理工类出身的史高治一如既往的表达了对所谓的“素质”的不屑。

“可是对于我们的孩子来说,交际的能力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也必须接受口头表达和书面表达等多方面的训练。还有……”多萝西娅也迅速的补充说。

然后全美国最富有的一对夫妇花了一个宝贵的周末,专门讨论了一个葛莱史东养成计划,为我们的小葛莱史东制定了一个详细的培训计划,依照这个计划,我们的小幸运儿从五岁之后几乎就没有童年可言了。

“啊,总算大致规划好了!”多萝西娅看了一眼摆在一边的计划,又望了一眼刚刚吃饱了奶水,现在正睡的香的小葛莱史东,(新生儿一天要睡眠二十个小时以上)对史高治说,“应该没什么遗漏了吧?”

“没什么了,知识积累、能力训练、身体锻炼、社会实践这些都有了。如果还有什么遗漏,以后再慢慢补起来吧。”史高治说。

“德娜和唐纳德的年龄也差不多到了该受教育的时候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建议卡罗尔他们也按照这个计划来培训一下他们。”多萝西娅微笑着说。

“嗯,你怎么这么关心起那两个小家伙了?你该不是希望能接着他们来考察一下我们这个计划的效果吧?”史高治说,“不过,这两个小家伙也是该好好管教一下子了。”

史高治一向是不相信所谓的“快乐教育”的。在他看来,后世所谓的“快乐教育”从根本上就是为了愚民的。因为强调快乐,只能让人学不到东西。那些搞“快乐教育”的总是想要强调保护孩子的天性,可是教育本身的目的就不是要保护什么天性,相反,它的目的就是要改变某些天性。而改变,往往都是痛苦的。史高治又想起了上辈子自己的一个朋友的故事。这哥们移民到灯塔国去了,一开始夫妻两个在灯塔国赚的不多,住的街区当然也一般,孩子上的学校自然也一般。在那个学校里,倒真是在推行快乐学习,不过夫妇俩很快发现,孩子快乐归快乐,好像真的啥都没学到。后来,夫妇俩赚的多了,搬到了房产税高得一逼的高档社区,孩子自然跟着转学到了高等灯塔国人的孩子读书的学校,嗯,据说这里的孩子上常青藤的比例超高。然后,他们就发现,自己的孩子到了这样的高档的学校里,立马就不快乐了,而且痛苦指数直逼国内的那些被无数人骂的重点高中,因为,丫的教学方法,教学难度几乎和国内的某些重点没多大不同。

作为理工出生史高治在上辈子的时候,在学习拉普拉斯、拉格朗日之类的家伙的玩意儿就是痛苦不堪的。能够完全靠这兴趣,学好这些东西的人,也许有,但那绝对是特例,而特例是不可复制的。史高治有时还觉得“快乐教育”不但违背了教育的基本原理,甚至也违背了热力学第二定律。因为教育的过程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在聚集负熵,并使得受教育的对象的头脑有序化。而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任何人为的增加有序性的做法,都必须以在更大范围增加无序性为代价。而快乐显然并不是这种代价,痛苦才是。上辈子史高治读书的时候就没少付出过这种痛苦的代价。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承受痛苦的能力也是最重要的能力之一,尤其是对于居上位的人来说,想要能吸别人的血,就先要能吸自己的血。

……

第二天,史高治将他的这一套教育计划拿给卡罗尔和凯瑟琳看,以征求他们的意见。

“这也太多了吧?孩子要是按这样的计划培养,那倒真是全面发展了,但是这会不会让孩子太辛苦了。”卡罗尔问道。

“还有,德娜是女孩子,就不用学这些了吧?”凯瑟琳也提出了疑问。

“不辛苦,不成人。”史高治说,“至于德娜,我们家的女孩子将来可不是当花瓶的,也是要当男人用的。自然也要这样培养。”

充满了善意的新朋友

1869年四月,塞纳河边的柳树已经吐出了嫩绿的叶子,舒展开了婀娜的枝条。春风轻轻的从塞纳河上吹过驱走了冬日的寒意,春天已经来了。

不过如今的巴黎人却看不到春天。原本交通繁忙,游人如织的协和桥上,已经变得颇为冷清了,只有一些巡警,牵着警犬,沿着道路来回的巡视,并不时的盘问他们觉得可疑的,看起来像是“社会主义者”、“叛乱分子”的人。而那些被盘问的人的回答如果不能让他们满意,那他很可能就会被带走,然后就音信全无,就像是世界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一个人一样。

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和普鲁士人签订了停战协议,同意向德国人割地赔款,割地倒是简单,反正阿尔萨斯和洛林已经在德国人的占领下了,而且那里的主要居民本来就都是说德语的日耳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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