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就是,高二叔是好人,他只抓小偷,才不会当小偷!”瑶瑶点着小脑袋,认真分辨着。
泰蔼鑫看着一对儿女明理懂事,眼中露出些笑意,点点头道:“明日父亲就去问问清楚,必不会让好人蒙冤的。”
孟岚琥看着相公满面正色的模样,想到上辈子见识过的那些冤屈,虽然心中有些想法,但最终并没说出来。也罢,这世道,男人不见识些官场险恶,今后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第二天,泰蔼鑫密切关注着高二狗的案件。然而他发现,事情很有些棘手。
首先,高二狗无法找到人来证明,他在牛掌柜店里失窃那晚,到底身在何处。
其次,事后从他家中翻出的那匹精细棉布已经被牛掌柜证实,通过布头暗纹比对,确实是他店中失窃的布料。
再次,牛掌柜店里失踪的那位伙计在失踪前曾经与高二狗喝了几次小酒,已经被酒铺伙计证实。
基于此,他是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直接把高二狗从监狱中捞出来了。
不过,他在县令问询时也说了说自己的意见。
首先,那位后来告发高二狗的伙计,为何之前不说,直到昨日才来举报。
其次,高二狗家中只翻出了一匹布料,其他布料现在何处?
再次,如果那些布料已经被卖掉了,那钱款又在哪里?高二狗家可是翻过了,只有二十多文钱而已。
他的这些问题,让县尉脸上的轻松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原以为是三个指头捏田螺,稳拿的事,谁知被这黄毛小子三问两问,竟像是他们抓错了人一般。
程县令扫了扫面露不悦的县尉,对泰蔼鑫笑道:“泰县丞言之有理。”接着又转头对蒋县尉说:“你现在就着人去查清这些疑问。至于高二狗,还是暂时收押,待案情明晰后,再做处理。”
听到这里,泰蔼鑫也松了口气,他今天没想着能把人捞出来,只希望在县令定案前多挣得一段时间,这样事情就有了转机,他也能有时间去帮着查一查案情。
下午,蒋县尉带着牛掌柜店里的郭三来到县衙。一番问话后,郭三说是因为开始没想起来,后来无意撞到高二狗神色慌张地避开他,才想起这事,就赶紧到县衙里报告给大人知道了。
蒋县尉问话时,特意还把泰蔼鑫喊了过来,让他亲耳听听,免得再有话说。
因此,当看着那郭三说完理由后,泰蔼鑫就眯起了眼睛。他发现此人说话时神态颇有些眼熟,就和他背着娘子藏钱时一模一样,咳咳。
至于泰蔼鑫的另外两个问题,蒋县尉一时没法解决,只能继续查了下去。
晚上回家后,泰蔼鑫把白天的事情都和孟岚琥说了一遍。他们夫妻二人倒是意见一致,那个举报高二狗的郭三眼神闪烁,多半是心里有鬼!
想到这里,虎嬷嬷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旁边的泰县丞正好扭头看见,不由打了个哆嗦。
“相公,我有个疑问,那匹差点让高二狗定罪的布料,到底是何人发现,又是如何到了官差手中的?”孟岚琥先问了个问题。
泰蔼鑫被问地一愣,他之前只注意到那匹布料是被确认了的赃物,如今听娘子一问,这才想起,当天衙役带走高二狗时,可并没有搜检他家啊。假如高二狗是被陷害的,那么作为重要罪证的布料出现得就非常可疑了。
第二日上衙时,泰县丞找到蒋县尉,问了这个问题。
蒋县尉咳了声,答道:“是下面的一个衙役找到的,这事他虽然做得有些不妥,但也是心急想找到线索,好在还真被他查到了,也算是有点功劳吧。”
听到这里,泰蔼鑫也明白了,这估计是衙役想趁乱发点小财,谁知翻出了赃物,怕担干系只好交了出来。
不过泰县丞也没有就此放过,他扛着县尉的黑脸,硬是要那翻出布料的衙役和他一起去了趟高二狗家,指明了是在床角被窝里发现的赃物。
泰蔼鑫在屋子里仔细打量了一遍后,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才放过了那一头冷汗的衙役。
当天晚上,夫妻俩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大半夜。
到了第二天下午,孟岚琥就带着佰子苏几个人堵住了正要回家的郭三。
耿直的混蛋
话说这天下午,孟岚琥带着几个少年,把那布匹店伙计郭三拖进了一条无人的巷子里。
他们并没有直接露面,而是趁周围无人,从郭三背后套上个麻袋,捆上手脚后,拖进了巷子。随后这些少年就分散到巷口周围把风,只留下虎嬷嬷对着郭麻袋施展审讯神功。
这是孟岚琥身体恢复后,第一次对外人使用“震慑”,从她之后带着微笑的脸上就能够看出,效果超出预期!
而事后清醒过来的郭三,只记得自己被人套了麻袋,再一摸身上,发现装着几十文铜钱的荷包也不见了。不由怒骂了几句该死的偷儿,这才无奈起身离去。
其间,被派到巷子口把风的几个少年,隐约听到了点县丞娘子与郭三的对话,虽然他们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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