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4 / 4)
的捉弄着不肯叫我回家,今儿皇上特此发了话,往后必得要我两日一休沐。所以,往后隔两日在宫里宿一宿即可,不必天天儿的。”
在宫里随侍御侧四十多天,他几乎未发过一言,未说过一句话。非但他在观察皇帝,皇帝其实也在观察他。至纯至性,这是归元帝在父亲张登面前给他的批语。这四个字,也许会成为他在将来的夺嫡之争中能明哲保身,能带整个永国府渡过凶险的法宝,他可得放在心头,时时惴磨。
他漫不经心问道:“明儿十五,你可想出去逛逛?”自打来京,他便一直记着要带她去趟那小小的五庄观,看看自己小时候呆过的地方,却一直没顾得上。
如玉取瓢替他冲着头,摇头道:“明儿不行。明儿一早,母亲要带着我们几个到开保寺去上香,听闻明天还有客来,晚上一家子开宴,大嫂有孕不过略坐坐,一应事儿都得我和香晚两个照应。”
张君哦了一声,忽而纵腰一个反扑,便将如玉反扑到了水。浴缶本就不大,两个人扑进去,水哗哗往外溢着。如玉连声啧啧弹着舌头,一边踢着张君转身往外爬。
两人湿嗒嗒滚到了床上,张君嘻皮笑脸的抓着,如玉哼哼唧唧求着饶,正闹着,便听窗外重重一声哼:“二少爷可回来了?”是扈妈妈的声音。
张君忽而一滞,捂上如玉的嘴道:“就说我不在。”
如玉拉开张君的手,披了件褙子下了床,笑嘻嘻撩帘出了卧房,在窗边问道:“妈妈大晚上的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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