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3)
着脸进入院子内,见那门口的女人还不离开,更生气了,但他不想与女子说话,看着那鸡窝里瑟瑟发抖的公鸡厉色道:“娘子喜欢的人是我。”
重复了两遍这才放心的进入灶房。
他声音沉冷,即便面貌再好看也抵不过那一身煞?傻?气金玲是小门小户的女子那里见过这样的人,心底有些瑟缩。
这人脑子确实不大好使,这般凶神恶煞若是发起疯来伤害那位温温柔柔的小姐怎么办。
浅瑜出门来,并没有注意金玲的神色,将手里的红包塞在她手中。
金玲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浅瑜淡笑,“你若觉得使不得不如偶尔送些吃食与我,我不大会烧菜,算是托你帮忙可好。”
将那红包重新塞进她手里,梨涡煞是好看,声音轻柔“金玲,你我以后为邻,自要相互帮衬,你收下吧,谢谢你的吃食”不再做停留拿着吃食进了门。
金玲不大好意思,又想到那凶狠的男子想嘱咐几句,但人已经进了屋去,金玲还想敲院子的门,却看到灶房欠了个门缝,一人透着门缝阴沉沉的看着自己,瑟缩收回手金玲急急向着山脚下的自家走去。
通常情况下, 浅瑜若在书房写字作画,赢准定要守在旁边的,自从昨天买了一本菜谱, 赢准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一侧看菜谱了。
昨天早上她吃了金玲送来的早饭,他就一直在发脾气, 去集市上买吃食,他硬是要买菜谱,浅瑜不理他犯哪门子病,给他买了食谱,今天早上就发现桌子上摆了饼和小菜。
味道不错, 她装模作样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之前对他冷淡,是因为他的亲近,霄延帝恢复记忆时,她可以推辞不得已而为之, 但他知道自己给一个女子下厨会不会觉得屈辱?
除了爹爹和哥哥,她从未见过哪个男子肯洗手做羹,包括陆照棠,所以他做的她绝不会碰,以免他后日想起生厌。
因为心里有了更想做的事, 浅瑜就打算按照记忆里史公的模样画一幅史公的画,时时提醒自己。
史公的画像在他编撰的书页后都有附载,浅瑜看得多了也熟能生巧了,润了笔墨, 下笔便如行云流水般酣畅,每一笔勾勒都甚为认真。
史公早年的画像容貌有几分仙风道骨般清俊,五官鲜明,有特色的人最为好画。
书房内很安静,两人各忙各的倒也相安无事。
赢准将几个食谱熟记于心,抬头看向作画的娘子。
日光斜照,素纱叠裙,模样那么认真,耳畔的发丝落在嘴边都不自知。
赢准鬼使神差的走近,这一走近就看到了那案几上的男人。
眉目一沉,脸上当即不愉,看着桌子上的画冷声道:“这个人是谁?”
浅瑜惯例不理他,拿过自己新刻的印章盖在下面。
盛浅瑜。
他知道那是他娘子的名字,印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心里泛酸,似乎印象中娘子好似当真喜欢过一个男人,是不是就是这个人,一定是的,他见过这画上的男人。
浅瑜正想转身将画像挂在书架上,手却被赢准握住,“他是谁”
声音平冷,黑眸深邃,若不是他问出口的话,浅瑜几乎以为他恢复了记忆。
挣脱不开,浅瑜蹙眉抬头“松手!”
赢准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心口疼痛难耐,固执的看着她,她从不曾与自己亲昵,明明她是他的娘子,她从不承认,她不喜欢他,却喜欢别人。
垂下眼帘,赢准松开她的手,转而缓缓拿起那副画,手起间碰到那副画的同时,画纸也零零碎碎散落了一地。
浅瑜怔怔的看着散落一地的纸张,他如那印象中的人一样,独断专横。
心里怨恨,浅瑜闭上眼眸压下心头的愤怒,待平静时睁开眼眸想要绕过他离开,手却被紧握,人重新被他带回。
他的一手束缚住她两手举过头顶,将人顶靠在墙壁上,一手扶着她的头冷声道:“不许你喜欢别人。”
他目光冰冷,声音阴沉,浅瑜想到上一世他神色如同现在一般对她说过的话,告诉她“从一而终方证德善贤明。”
这一句话打破了她对未来的幻想葬送了她的一生,让她含恨离开。
想到这里她忽然毫无顾忌了,抬头对上他的眼眸,她的眼眸同样冰冷,“你就这样看着我,多少能掩饰你的无知,松手!”
多可笑。
女子从一而终,男子却三妻四妾在外逍遥,他骨子里便是那样的人,这样的人她岂会与他多做理论。
他从来没看过她这样,他的娘子向来温柔,对任何人,唯独对他不是,心里委屈但却仍小心翼翼讨好她,她却喜欢别人,如今更是这样冰冷的对待自己,手臂扎住她的腰,他低头去寻那粉唇,不想再听她说话。
待那薄唇凑近,浅瑜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开口“今日你若碰了我,明天我就殉节。”
赢准顿住,他知道殉节是什么意思,那日在闹事他听到过,他怕了,却不敢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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