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3)
口“宝儿这是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说话间摸了摸女儿脸颊,并没有什么异常“宝儿若是伤寒后日的登基大典,带着围帽吧”
浅瑜抬头淡笑,稍稍定神,不管这变故从何而来,但他们能早回北边也好,拉着娘亲的手,“好”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日更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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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也不是给夫人小姐们看的仪式,所以女席离大殿甚远
隔着帷帽完全看不清那边的光景,浅瑜微微撩起白纱
大殿上高座着的确实是当今圣上,向大殿走去的正是赢准,皇帝为太子加冕,众臣叩首起身
浅瑜僵直的看着那皇帝,气色尚好,面容含笑,若是没听哥哥说起,几乎看不出来受过伤,和上一世不一样了
“本宫听闻盛家小姐可是有父皇赐婚的?”
浅瑜闻声放下帷帽,是端阳
端阳伴着几个宫女坐在了浅瑜一侧,笑容明媚似完全不记得前些日子发生的事
浅瑜微微俯身一拜“托圣上恩典”
端阳十分和气的摆了摆手,示意她坐下,看着手上的金雕玉镯道:“那你就应该明白,我们女儿家要懂得女则,你既有了婚配,却瞧着我皇兄看的不错眼,莫不是和我那皇姐交往了段时间忘了这女则了”
浅瑜大方的坐在她身侧丝毫不胆怯“公主说笑了,蜀王坐在殿前廊下,臣女如何瞧得见”
殿前的廊下有瓦砾挡着,别说是她,所有坐在此处的贵女都瞧不见的,但端阳说的可不是亲兄长
放下手里的茶杯,茶杯磕动茶几发出的声音不小,但周围的贵女无人敢回头,端阳隐怒道:“盛浅瑜,你给本宫装什么傻,本宫说的是二皇兄”
端阳和三皇子蜀王一母同胞,但却分养在不同妃子名下,与蜀王虽然是亲兄妹,但却与太子一个母妃
所以她口中的皇兄指的正是那殿前身着夹金琉丝的黑袍龙纹的太子赢准,或者说是刚刚接受加冕的霄延帝
浅瑜神色淡淡:“礼节上亲兄妹直呼,异母兄妹加上排位,臣女以为公主说的是蜀王,倒是臣女的不是了”
端阳冷哼一声,还没开口,一侧的丑丫头却开了口,十分认真道:“那这就是公主的不是了,公主你不懂礼节,葫芦!快拿戒尺来打她十下”
端阳回身狠狠瞪了一眼丑丫头“怎么,麻翘你又想挨打了不成”
丑丫头噘嘴“干嘛打丢丢,明明…唔”
端阳一个眼色过去,葫芦急忙捂住丑丫头的嘴,丑丫头委屈死了,明明每次她不守礼节端阳公主都会让人打她小腿的,干嘛她自己不守礼节不挨打,越想越委屈,气的呼哧呼哧的被人拖了下去时就更委屈了,她还没看够小姐姐呢
端阳也生气,就不应该带这个麻烦在身边,重新看那带着帷帽的盛浅瑜“本宫可与你说清楚,你是待嫁之身,做女子可别学我那皇姐,枉顾女则,让自己夫君下不来台面”
浅瑜知道这端阳不好好坐在那殿前廊下,跑到她这里不过是想给她找些不快,但听了她这番话,她不由的有些疑惑,难道这时候端阳已经喜欢上了陆照棠,这番话是告诉她不要对不起陆照棠?
这种场合,端阳自不会惹什么乱子,放了话便带着宫女离开,看着怒气而走的端阳,浅瑜从宫里出来的时候特意瞥了眼那蜀王,蜀王温润知礼,明明是一母同胞,差别却这么大,莫非是贤妃将那端阳养残了?
贤妃对待这个自小养在膝下的公主确实当做亲生女儿来养,甚至更甚,赢准自小不爱与人亲近,即便她这个娘亲都甚少靠近,贤妃得了端阳这个可亲近的自是百般纵容,所以看到撅着嘴踏进宫门的端阳关心问道:“端阳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告诉母妃”
端阳咬唇坐在贤妃身侧“自然是那个将军府的盛浅瑜”
贤妃娇惯端阳,但并非不明事理,对那将军府的小姐她也略有耳闻知其是个性子恬静的大家闺秀,也知端阳在采女宴上让那丫头夺去风头心里不平
淡笑着拉起端阳的手“你还敢提她,国公夫人前日进宫和本宫说起那日寿宴发生的事了,你是不是又任性了,若你皇兄知道定要让人罚你的”儿子一向赏罚分明不讲情面,别说是贤妃求情,他若是想罚谁,皇上讲情都不行,更何况如今即了位成为说一不二的皇帝
提起皇兄端阳不敢再提那日的事,转而小心开口“如今大典已经结束,怎么不见皇兄过来”
贤妃一笑“你皇兄如今登了基自是更忙了”
赢准忙,父皇大病,积压了几摞的公文,他如今即位,自是要他来处理,但他现在并没有在书殿内,而是坐在酒楼的二楼自上而下俯视着对面的书肆
自那日一见,他再没有见过她了
就连卫沉去打探消息仍旧没有音信
他确实并非那一个女人不可,但她常常入梦骚扰让他不胜其烦,从未有过那样灼热潮湿的夜晚,美妙之后只有他徒然惊醒的看着床幔,没有那娇笑妩媚,没有那小意温柔火热交缠,两世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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