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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系部落幼崽日常[直播] 第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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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猎物,围着庄严浑壮的祭祀台绕圈。

不知何时,祭祀台上站了一个涂彩面、裸上身、穿草裙的老人,身上用颜料画满了各种繁复的花纹,高举着一根长长的石矛,振臂狂舞。

老人身后站了两个手持牛角、带白骨面具的高大健硕青年,正鼓足了腮帮子乌拉拉的吹。

粗犷悠长的号角声,将广场上欢乐的热浪推向极热的高潮。

打头的是一头濒死的巨大凶兽,兽角如花枝般散开,长达四五米,坚硬又锋利,皮甲如蜥鳄般狰狞又坚实,身型极为庞大,如同一座巍峨的山,被八个战士抬着,从伤口处流下的鲜血绕了祭祀台三圈。

浓烈的血腥气压过广场上方飘荡的清草香,祭祀台四角架起盛大的篝火,小巫们一波又一波泼洒透明的金黄色油脂,橘赤色的火焰顿时冲天而起,弥漫出奇异的植物芳香。

血与火激烈碰撞的味道,夹杂着令人迷醉的自然香气,激得野性难驯的部落人热血沸腾,嗷呜嗷呜嚎叫起来,所有部落人,老人孩子,战士长老,都在乌拉欢呼。

虞羡陷落在蛮荒世界雷霆般震烁的野性狂欢里,两只小手紧紧箍着憨憨爸的脖子,不知所措。

很快,她就没有心思不知所措了,因为她被嗷嗷叫的憨憨爸乌拉乌拉的抛起来了。

陷入狂欢的广场,半空中都是被抛飞的小崽子。

落下来必定会有人接住,就是接崽的人,不一定还是崽的亲爸亲妈。

虞·空中飞人·羡:“”

这什么迷惑行为?憨憨爸能不能靠谱点?

崽都丢了知不知道啊?

算了,她还是自力更生吧。

虞羡走空中路线,从广场中心被抛到广场边缘,又从广场边缘挣扎着冲回广场中心,在自己的努力下,终于又回到了憨憨爸手中。

感谢憨憨爸头顶那与众不同的小揪揪,哦不,她应该感谢自己。能在千面一头的头顶找回憨憨爸,全靠她亲自扎出来的小揪揪。

憨憨爸好像没有发现崽失踪,被虞羡抱住后,就一脸兴奋的抓着她的双脚,顶着崽乐颠颠地追着狩猎队跑。

虞羡趴在憨憨爸的头顶,双手拢着憨憨爸的下巴,可不敢再放手了,就心累到不行。

绕够圈,所有猎物无论死活,都被抬上了祭祀台,堆叠在一起,成了一座惊人的肉山。

看过去的眼睛都在闪闪发光,狩猎队这回,可真是前所未有的大丰收。虽有战损重伤,却无人战陨,所得足够部落人敞开吃一个月,省着吃还能更久。

盛果就摆在眼前,如何不让部落人举族欢腾,喜不自胜呢?

威武归来的狩猎队,在广场上站成一个圈,众人合力搬来许多装满水的大缸,笑哈哈拿起浮在水面的大瓢,就往战士们赤裸精壮的身上狂浇。

归来的勇士们,淋着混合着草药香气的除秽水,也是龇牙咧嘴的乐,把草裙和自己一起揉搓,洗去血与泥,洗净一身脏污,浮动狂躁的心算是跟着落了地。

归来了,归来了,族人具在,亲友具在,食物满仓,欢颜满目,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虞羡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性别识别障碍又回来了。因为这帮战士没有胸,哦不,应该说人人都有一副结实漂亮的大胸肌。

原始人的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虞羡都不敢肯定,自己那个队长妈,是不是真的在里面了。

她穿过来当天,摔下来后就昏了过去。第二天醒来,队长妈已经走了,所以她还真没法靠脸认人。

虞羡还在疑惑不解,手里突然被憨憨爸塞了一个瓢,被按着手舀了一满瓢水,冲到一个扎着短揪揪的大胸肌战士跟前,兜头兜脸就是一顿浇。

一瓢水浇了三个人,短揪揪战士,憨憨爸,还有她自己。

虞羡一脸懵逼,肇事的憨憨爸水溅到眼睛里睁不开,被针对的战士咧开一个欢快的笑,抬手揪了一把虞羡的脸蛋,“崽好了,今天多吃福蛋。”

清亮悦耳的女声,熟悉的崽的称呼,虞羡顿悟,哦,这位原来就是她没见过面的新妈妈。

新妈妈超好看超a,身高腿长,身材匀称,一张脸五官深刻,英气逼人,没有雌雄莫辨,就是特别俊美,中性的俊美。

虞羡没忍住,比对了一下两人的胸,啊,新妈妈的胸肌要比憨憨爸大一点。

但和地球女性的胸一比,完全就不是一个物种。

问题是,她早晨看到的那些个大胸,就挺正常的。

嗯,这个正常,是指她作为地球人认知的正常。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样是女性,为什么能长出两副迥然不同的胸来?

这是能用平a和大d的区别来解释的胸吗?

锻炼过度和发育充分能算是科学结论吗?

原始人的生理构造真的好神奇,生出来的小孩子都格外耐造。部落女人这样长,应该也没问题吧。

虞羡把满脑子的小问号堆到一边,探着脑袋,眨巴着闪闪发光的天真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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