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1 / 4)
她忍俊不禁,双手捧着他漂亮的脸蛋捏捏揉揉,“好好好,没有就没有。”
“宝儿,宝儿,宝儿……”她话音刚落,他又开始一声迭一声的喊她。把她喊得像被晕头转向,甜的发腻,直想抱着他好好的疼他一番。
她主动凑上去亲他,他把她掬起来抱在怀里,轻抚她后背,“颍州城整顿完毕后,大军还要往西,直攻大祁国都。我派人把你送回峪京,好不好?”
她蹙眉看他,眼里有不安,“你是觉得我跟在你身边碍事么?”
他揉揉她柔软的长发,“不是。只是行军打仗是个苦差事,你一个姑娘家应该养在安乐窝里。你回丞王府等我,战事一结束,我便立即回去找你,好不好?”
她苦着脸摇头,“不好。我想跟在你身边,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我不怕吃苦,我保证不给你添乱,你带着我吧,行吗?”
他眸色渐深,眉目如画的脸上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苦涩。
他知道他们能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他也想每日什么都不做,只跟她在一起。可惜她来的不是时候,如今战事正紧张,他一刻都抽不开身。让她回峪京,是心疼她跟着他担惊受怕,吃苦受累。他说:“你还有祖母要照顾,跟着我可能有生命危险。”
她当然知道家里还有奶奶等着她回去,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选择奶奶放弃他,已让她痛不欲生。她又怎么舍得放弃,两人仅有的宝贵时间。她说:“明日我就学防身术,我自己保护自己。”
心痛到极致后是一种什么感受?他已说不清那种滋味。此刻他什么话都不想再说,俯首与她痴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登船几次,却没正式起航一次,我
药丸
他们心里都有不愿让对方看到的伤痛,而所有的伤痛都因爱而产生。他们把爱化成行动,竭尽所能向对方表达自己最炙热的爱。
被窝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言语心里热腾腾的烧灼翻滚,她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并以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迎接那个神圣的时刻来临。
陆予骞欲壑难填,目前的一切已不能满足,他叫嚣着想要破巢而出的□□。两人衣衫尽褪,她心甘情愿,却也紧张不安。据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像是用凿子将人硬生生的劈成两半一样的疼痛。她紧张的满手的冷汗,抚在他腰身上的手指慢慢收拢,不知不觉间变成抓掐状态。
指甲陷进他的皮肉里,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害怕。小霸气兵临城下,却没有攻城。他俯身亲亲她的额头,轻声问:“害怕吗?”
她羞涩的笑了笑,“有点。”然后话毕,闭上眼睛,以一种慷慨赴义的姿态催促他,“横竖就疼这一回,你快点,速战速决,别让小霸气吓唬人了。”
他愕然,这是个什么女人啊!速战速决?小瞧他么?
他忽然想起他们刚认识时,她说她不怕死,就怕吓都吓不死,时刻处在胆惊受怕的边缘。
小霸气攻到城门口,她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到了嗓子眼,结果想象中的疼痛感却没有如期而至。
临阵脱逃是兵家大忌,陆予骞这个战场英雄,床上狗熊,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忽然跃身而起。他背对着她说:”我想起还有点事要紧急处理一下。”说罢,不等言语回话,迅速把他的衣裳捡吧捡吧,抱在怀里,光着屁股一溜烟儿的消失无影。
什么情况?言语彻底懵了傻了,无语到极致,她已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的心情。她只想问问,他是个正常男人吗?
天知道□□焚身无处发泄的滋味,是有多苦不堪言,可是他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临门一脚之际,他那该死的善心又洪水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呢!
当时就在他分神的一刹那,他想到不久后他们便会分开,日后她成婚生子开始她的新生活。如果他忍不住要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清白,将来她嫁做人妇时,该如何向她的夫君交代。如果她的夫君就此嫌弃她,往后她的日子过得该是怎样一种辛苦。他无法留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一生,便不能贪享一时欢愉,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
可以说他是仓皇狼狈而逃,他知道,自己这回丢人丢大发了。他不清楚言语会作何感想,多半会认为他有病吧。
可是如今逃都逃了,至于她如何想他,他也顾不得了。其实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做的没错,是个有责任的男人,就该如此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方面他又恨自己的一时善心,他抱着侥幸的心想,女人把身子给了谁便会跟谁一辈子,如果他们真突破那一层关系,她会不会永远留在他身边?然而不能,他不能拿她的清白做实验。
言语不清楚陆予骞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的想法,接下来一整日,她一直在思考几个问题——难道威风凛凛的小霸气,实际中看不中用?还是他其实他是不会,觉得丢脸,所以逃跑了?难道是她长得很吓人,把他吓得兴致全无,所以才临阵脱逃?可天下女人都一个模样吧?难道他其实喜欢男人?
言语被这些问题搞得头昏脑涨,最可恶的是陆予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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